“切,刚才还跟我说好的,现在又说不好,北国有什么好看的?难道能比打仗跟有意思?”
“你要是想看打仗的话,等回到北国休息一段时间,我去打两个地方给你看就是了。”
轩辕离霜心里和脑门上面都狂冒冷汗。
见过不把人命当成人命的,可是没有见过这样不把战争当回事情的人。
轩辕离霜气鼓鼓地把碗筷往桌子上一放说道:“不吃了,我被气饱了。”
“听说孕妇的情绪都很不稳定,喜怒无常的程度恐怕比我的脾气还要坏,以前没有体会,现在看看情况,好像这话的也是对的。”
轩辕离霜白眼一扫,冷声说道:“北冥皓空,你什么意思啊?你的意思是说我又蠢又笨还喜怒无常,摸不清脾性很烦人是吧?”
恭读和恭候在旁边直冒冷汗。
就连少卿和莫无时也在旁边不停的切削。
轩辕离霜果真是应了那句话啊。
孕妇不仅喜怒无常,而且任性!
换在这个主儿的身上,就是极度的任性。
北冥皓空刚才明明没有说过那些话,可是轩辕离霜却说的理直气壮的样子,好像刚才北冥皓空真的贬低了她一样。
为女人和小人难养也,这句话真是有道理,看来先人也是颇有先见之明,且饱受女人之害的。
北冥皓空也不跟她吵,微笑说道:“我哪里敢说你啊,你在我心里简直就是一尊神,我都要烧香拜佛地供着你了,怎么可能贬低你。”
“谁是神了?你才是神,你全家都是神。”
轩辕离霜也不知是怎么了,刚才被北冥皓空拒绝了之后,心里的火就不打一处来。
北冥皓空却始终都陪笑着,不知不觉又夹了菜过去。
刚才还说吃饱了不吃的人,现在又重新扒了两口。
她放下碗筷,他夹菜,她吃饭……
她放下碗筷,他夹菜,她吃饭……
她放下碗筷,他夹菜,她吃饭……
…………
………………
如此不知道循环了多少次,在众人都以为自己眼花的时候,轩辕离霜把碗筷往桌子上面一丢。
伸了一个拦腰说道:“饱了,我要睡觉。”
“房间好了,我……”
“你不许跟我一个房间,我要跟毛毛还有莫无时睡,你给你旁边呆着去!”
轩辕离霜要起身的时候,莫无时赶快来搀扶她。
并且对北冥皓空虚伪的笑:“北冥太子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离霜的,北冥太子今夜好好休息。”
莫无时难得一见的露出了笑容,但是那笑容里面,满满的都是对北冥皓空的嘲讽和不屑。
北冥皓空觉得自己最近的耐性太好了,胸口一团火居然还能忍住不发出来。
“主子,这小子实在是太猖狂了,反正现在已经没有用了,为何还要留着?”
等到少卿也离开了以后,恭读再也没有忍住。
他一直伺候着主子,谁对主子无礼他都会去处理,这几个人现在已经没有用处了,还这么得瑟。
把自己当成个什么是的!真以为自己还是白族的皇族吗!
就算白族现在还在,也入不了北国的眼睛!
北冥皓空吃了几口放下了筷子,他很少跟别人一起用餐,最近几日北冥皓空反而习惯了有人陪着一起吃饭的感觉。
“主子!”
恭读见北冥皓空一直不说话,恭读心里有一些着急。
壮着胆子去问之后,心里又有一点害怕。
北冥皓空抬头看了他一眼,说道:“离霜是个护短的人。”
恭读也知道轩辕离霜是一个护短的人,但是又如何?
“我跟她的关系看似缓和一些,实际上她一直在动心思要逃跑,也防备着我,若是杀了莫无时和少卿的话,她会跟我鱼死网破。
我不想这样做,留着那两个人,就当养两条会叫的狗在身边。”
恭读无话可说,恭候也讲恭读拉过来,在旁边拼了命的给恭读使眼色。
恭读在心里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主子碰到轩辕离霜这个女人,与其说是一物降一物,还不如说是碰到了克星。
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轩辕离霜一回到屋子,就郁闷的说道:“妈的,北冥皓空那个混球,竟然将影卫布置了一半在我的周围。
他身为一国的太子,也太不注意自己的身份了吧!就不怕遇到此刻被人宰掉吗?”
“武功高,对自己自信吧。”
少卿一句话差点把轩辕离霜给闷死。
跟北冥皓空交手有胜算的,恐怕也只有凤北烈了。
凤北烈恐怕还没有他阴险呢。
要是自己真的跟北冥皓空打起来,的确是没有胜算的,别人攻过来,要过北冥皓空那一关恐怕也是不可能。
轩辕离霜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是没有让他住在我的房间里面了,可是他住我隔壁啊!
我这边有声音出现的话,他在隔壁肯定能听见,再加上这么多的影卫,实在是让她头痛的很。
轩辕离霜顿时觉得头痛不已。
“******,这么个人怎么就被我碰上了!”
少卿在旁笑道:“碰上不是坏事,只是碰的不是时候吧,我看见北冥皓空对你这么好,旁人羡慕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你跟了北冥皓空不吃亏,跟了凤北烈也不吃亏,好处都让你给占尽了。”
“你说的倒是轻松,那我也给你两个选择好了,一个是玄月琴,另外一个是赵爽儿,这两个女人你二选一,我都免费送给你。
或者买一送一也行,你看你要哪一个!“
“这能一样吗?这两个女人能跟那两个男人比!”
少卿身上都在冒冷气,赵爽儿和玄月琴,这两个女人从里到外从头到脚都不怎么样。
完好无损的时候就不说了,现在一个快死,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别说是人了,就是畜生也不想接近她们。
少卿厌恶说道:“你别跟我提这两个人,想着就恶心。”
“虽然不能比,可是也差不多。北冥皓空可比那两个麻烦多了,至少不能说甩就甩,我现在就跟犯人没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