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怎么样混账了?要不是因为我,你现在还见不到她呢,光混一条有什么好说的!还抱怨老子!以后生了孩子当心我要他姓轩辕!”
凤北烈满不在乎的哼了一声,淡然说道:“孩子我不管,反正离霜嫁人以后,是会姓凤的。”
轩辕翼差一点一口茶喷出来。
哪有人不要孩子要老婆的!
轩辕翼手袖中突然伸出了一把形状怪异的长剑直指凤北烈。
“凤北烈,老子本不想打这一场让北国的人捡了便宜,但是已经开战了就没有退兵的道理,三日后此地正面交锋!”
“正面交锋?你以为你还有机会?”
“机会不是你说有就有,你说没有就没有的,要打了以后才知道。”
“好,三日后正午,在次一战!”
两边大帅调转马头奔回自己的阵地。
两边的军队开始往后退,一边退还一边防备对方会攻来。
轩辕翼设下两条毒物防线之后,回到营帐当中。
夜深人静,凤北烈坐在帐中手中药丸晶莹剔透的,里面还透着一丝血红色的猩红色。
“王爷,这是什么?”
“暗夜,先派人将做出来的东西分散去帝都里面,消息全部传开,然后将这个想办法送给五弟。”
凤北烈将东西递给他,暗夜小心翼翼的收好。
凤北烈嘱咐说道:“这药只有一颗而已,绝对要交给他。”
“这药能让他如何?”
“死。”
暗夜愣了一下。
王爷要凤辛暄死的话大可不必用这么麻烦的手段,更不用跟轩辕翼比试一翻较量一翻之后再拿到这东西。
这个玩意儿绝对非比寻常,况且是从轩辕翼的手里出来的,说不定是什么很厉害的额东西呢。
暗夜没有多问,退下立刻办事。
如今想要去帝都的话,以战报的方式反回是无人会阻拦的,但是一去帝都之后就会有人检查。
这东西要是不藏好的话,就会露陷了。
进去之后,要如何见到凤辛暄又是一件恼火的事情。
凤辛暄如今是负责粮草的准备,要见一面虽然不是难事,可是要见到他之后递交东西又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暗夜在心里已经盘算好了人选,将东西送出。
白族禁地内,温热的光辉已经慢慢的退却,黑夜出现的时候天空的颜色是蓝紫间接的颜色。
轩辕离霜笑道:“这里的天空可真漂亮,跟外面的颜色不一样。”
“晚上的时候,这片林子可能会有一点危险,先休息。”
北冥皓空一声令下,四周护着他们的暗卫已经开始动手,手中的利刃不知以什么速度飞快的旋转,劈断了周围的草木之后。
迅速用大木块围城了一片区域来。
“主子,请。”
“离霜,过来。”
“干什么?这么小的圈子我们两个怎么在里面呆啊,我不要,你给我把圈子围大一点。”
北冥皓空一路上已经任由她发了不少的脾气了,现在他显得有一点不耐烦,眉头一挑有一股暗黑的杀气。
恭读用眼角偷偷地看了一下现在得情况。
哼,这个女人终于知道什么叫做作茧自缚了!
叫她玩什么清高,主子要是生气的话,她跟肚子里面的孩子都活不过明天。
轩辕离霜无奈地翻了一个白眼,走过去说道:“我先声明一下,我可不想跟你靠在一起,看你现在脏兮兮的样子,看着都不舒服。”
北冥皓空是有洁癖的人,他本来就觉得身上不舒服,那些脏痕他也看得见,但是出门在外,北冥皓空也会忽略一些小事。
但是忽略只是自我催眠而已,现在他就直接是被人嫌弃了。
这样的感觉还是让他极度的不爽。
转眼之间他身上的戾气就更重了。
轩辕离霜侧面对着他说道:“其实我身上也脏兮兮的,我们两个靠在一起怕是很引虫子,我们还是分开比较好,我是怕熏到你。”
“你再说一次!”
北冥皓空明显很不爽她现在的说法。
此时头顶上的棚子已经搭起来了,四周的火把也已经立起来,俨然形成了一个守护的阵势。
恭候贼兮兮地捧着一把果子过来说道:“主子,摘了一些奇怪的果子,要不尝尝看?”
“先给她。”
恭候的贼脸送到她的面前笑道:“太子妃,走了这么长的时间口渴了吧?要不吃一颗润润嗓子吧。”
“谁让你乱叫了,又没有成亲算什么太子妃,你不要乱叫!”
莫无时重重的哼了一声,将恭候手上的果子拿了几个递给她说道:“你先吃吧。”
“切,臭小子真是人小鬼大,最后还不是吃了我递过去的东西!”
“你的手不干净,要经过一道之后才能吃。”
“你!”
“行了。”恭读皱眉说道:“主子还等着,闹什么!归位!”
恭候瞪了莫无时一眼,转身异常恭敬的将东西捧到北冥皓空的面前,此时恭候完全没有闲钱那般调皮的样子。
北冥皓空垂下眼眸看了一眼,先拿了一个果子咬了一口,然后又拿了另外两个,说道:“你们分了吧。”
“是。”
恭候不敢多说话,立刻又呈上了水和食物之后才退下。
北冥皓空淡然说道:“回来坐。”
轩辕离霜也知道拗不过他,乖乖的过去坐下说道:“我们这一行到底要走多长的时间才行啊,到底还要多久才能到白族的地盘,你要的东西到手之后我们能走吗?”
“回北国是一定的。”
“你……”
她哼了一声,狠狠的撕了两口饼子咽下了肚子里面。
在北冥皓空的眼皮子下面逃走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轩辕离霜坐下后,心里一直在嘀咕着。
不知道外面的事情怎么样了,老爹应该知道她被拐走的事情,凤北烈是否也已经知道了呢。
轩辕离霜不知道,她此时的一举一动已经全部落入北冥皓空的眼中。
心里的那一点点小心思根本逃不过他的眼睛。
外面已经知道轩辕离霜被拐走的事情是一定的。
但是想从他的手中抢走一个人,未免想的太简单了,他要的人岂有放走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