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彩的灯光打在脸上,微微有些刺眼,凌潇云的目光始终不曾从安七七脸上移开一分。
两年过去了,这个女人依旧不敢面对他。
看着倒在凌潇云怀里的女人,封厉旬的眸色暗沉。
该死的女人,胆敢在他的面前与其他男人玩暧昧,他对她是不是太放纵了一点?所以,她才会不知道天高地厚?
“安七七。”紧抿的薄唇微启,封厉旬的声音冷得蚀骨。
安七七心头一惊,条件反射地挣脱凌潇云的怀抱,回过去,在看到眼前男人一脸愤怒的模样时,莫名有些慌乱。
她好象惹到封厉旬那个变态了,要是迁怒于他们怎么办?
还是赶紧把凌潇云兄妹二人支开才对。
凌潇云上前一步,无比执着地问道:“七七,为什么?”他只是想知道,既然她敢站在这个台上,就说明所有人都可以,为什么偏偏他不行!
感觉到身后某人冰冷的气息,安七七不由退后一步,“凌大哥,有什么话咱们以后再说,我先走一步。”说完,转身,很狗腿地跑到封厉旬面前,犹豫片刻,轻轻挽起封厉旬的手臂,仰头看他的时候,已换了一副淡淡的笑脸,“咱们回家吧,女儿还在家里等着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服了软,这个男人该不会发火了吧?
一句暧昧不明的话,惹来众人纷纷侧目。
看来,今天晚上这场闹剧不过是夫妻二人合伙开了所有人一个玩笑。
有好些人庆幸自己没有举手喊价,否则,惹上封厉旬,那日子可是难过得很。
“嗯。”轻应一声,淡淡地勾起唇角,长臂一伸,将女人娇小的身躯揽入怀中,大步朝着门口走去。
这个女人变聪明了,知道要向他服软了。
不过,现在饶过她并不代表以后不折磨她。
望着女人单薄的背影,凌潇云只感觉心像是被掏空了一般,空荡荡的难受得厉害。
永远的失去了吗?
一路上,封厉旬把车开得差点飞了起来。
安七七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差点就吐了出来。
“喂,你能不能慢点啊!”
封厉旬斜眼看她,暗地里却加快了速度。
“怕死吗?”
“怕,当然怕!你不想想,本姑娘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咳咳,要是本姑娘今天给交代在这里了,她们可怎么办?”安七七紧紧地抓住车顶的拉手,扭头白了封厉旬一眼,忍住想要做呕的感觉,缓缓地说道。
封厉旬微微一笑,降下了车窗,“怕死就对了。”什么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都******扯淡!
冷风吹到脸上,冰凉沏骨,安七七不由打了一个寒战,“封厉旬,你发什么疯啊!”很冷好不好。
拥紧了身上的衣服,安七七有种想要爆粗口的冲动。
“发疯?”封厉旬扭头看她,脸上是邪肆的笑容,“安七七,你******胆儿可真肥!竟然敢站在那个舞台上!”去银魅的男人,哪一个不是坏透顶的?
这女人竟然敢公然站在那里像猪肉一样让人任意挑选,要是不给她点厉害,让她长点记性,她就不知道锅是铁打的!
安七七冷得直打哆嗦,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了,“封厉旬,除了折腾我,你还会干什么?”
这个男人分明就是变态!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她很冷,很乏,只想找个温暖的地方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
该死的臭男人,究竟还想怎么折腾她?
“你说的很对!爷就是要折腾你!”路灯微弱的光芒里,女人的脸若隐若现,丝滑柔顺的长发在夜空中翻飞,为这夜凭添了几分别样的风情。
“为什么要折腾我?我又没惹到你!”从银魅出来到现在,这个男人就一直在找她麻烦。
她实在不明白,这个男人哪根筋不对了?
封厉旬的脸倏地拉得老长,黑眸里布满寒霜,只消一眼,仿佛就能将人给冻伤。
没惹到他吗?
他拎了汤去诊所,却被告之那女人早就离开了。
得知她在银魅的消息,他急匆匆的赶了过来,看到的却是这个女人站在那里,被头纱遮挡的小脸若有似无的撩拨着他的心。
是的,他生气了。
非常非常生气!
得不到封厉旬的回答,安七七也不恼。
要是这男人每问必答,那才是真的见鬼了。
好不容易将车窗给关上,安七七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脱了鞋,把脚放到座垫上,双臂紧紧地抱着膝,身体似乎暖和了一些。
“封厉旬,我想,我们有必要把话说清楚。”早在卖自己的时候安七七就想好了今后一年的路。
但,这一刻,她突然有些不确定了,跟了封厉旬这个变态男人,她的日子应该不会好过。
因此,她才会想到先和他定好协议。
先说断,后不乱嘛。
这个男人虽然是讨厌了点,但,应该不会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
“说什么?爷没兴趣!”
“封厉旬,你……不会对我怎么样吧?”安七七最担心的是封厉旬会把她给吃干抹净。
封厉旬笑着看她,“当然……”说完,他故意顿住,只见安七七眼里闪过一抹喜色,挑了挑眉,缓缓地说道:“会!”
不睡怎么对得起他那三百万!
“封厉旬,你——”安七七差点没被口水给噎死,“不准!”
该死的变态!
她就知道,他绝对不会那么好心!
“不准?”封厉旬笑。
从小到大,他还没遇到过谁敢如此大声跟他说不准两个字!这女人是第一个。
“你尽管想办法折磨我好了,只要不侵犯我!”
封厉旬狂妄的笑声在车厢里回荡,安七七的心里没底。
“我会好好折磨你的……让你生不如死!”说完,一个急刹,车,停在了路边。
惊魂未定的安七七转过脸去,眼里映出男人放大的俊颜,怒气一下子涌了上来,扬手就是一巴掌打了上去,“封厉旬,你混蛋!”不带这么玩儿的好不好!吓死她了。
抚着疼痛的脸颊,封厉旬笑的很可怕,“我还能对你做出更混蛋的事来,信不信?”身体前倾压住安七七的胸口,大手从她身后探入,一寸一寸往上。
“信!信!我信!”安七七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她根本就不该试图去挑战这个男人的脾气,到头来,吃亏的还是自己。
“信?”封厉旬冷冷一笑,覆在安七七身体某处的手用力一捏。
这个女人竟然一再挑战他的底线,他会让她知道,他,封厉旬,并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
“啊!”安七七吃痛,身体被封厉旬压住,根本就动弹不得,“封厉旬,放……放……放手!”安七七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该死的,她的身体除了痛,竟然还有一种陌生的欢愉。
她究竟是怎么了?
“放手?”封厉旬冷哼,性感的唇瓣轻轻覆上安七七的唇。
送上门来的猎物,他怎么可能轻易放手。
“唔……痛……”安七七轻呼出声,男人的舌趁机进入,疯狂地掠夺。
一股淡淡的薄荷香在唇齿间晕开,安七七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
魂淡!
他怎么可以如此对她!
一束雪亮的车灯打过来,封厉旬猛地清醒过来。
支起身,看着女人迷离的双眸和微微有些红肿的唇瓣,心里一阵荡漾。
该死!
刚才他差点就……
封厉旬,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饥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