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你的妻,我的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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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根据行程安排,今晚上要住在岛屿上,岛屿上没有规模、成型的星级酒店,大多是各具特色的农家小院。辛以可和庄棕翀住的那家,外围墙壁上满是涂鸦,院子有些年代,当地人说着他们听不懂的话,可辛以可一样的高兴。

辛以可早早进浴室,她手里捏着衣服站在镜子前,思绪快速转动,穿还是不穿?现在穿还是等下穿?自己穿还是他来穿?

辛以可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情,门外庄棕翀在叫她,辛以可心一横,把衣服套在身上,拉开门。

庄棕翀被店家拉着喝了小酒,听了不少来来往往游人的爱恨情仇,庄棕翀心里难得涌起一股感动:他差点死掉,能活着娶辛以可真好,两个人走到今天实属不易,更觉得那段时间对辛以可的疑神疑鬼着实可恨。庄棕翀在楼下洗过澡,正用毛巾擦拭头发,看到一双赤着的脚怯怯地走到面前,庄棕翀抬头,“怎么不穿鞋?”

眼前的辛以可穿着一身粉嫩的女仆装,辛以可头要低到胸口,衣衫很短又有些长,盖住了山脉起伏却露出平坦的白皙小腹,裙子很短,一直到腿,根,辛以可的右脚无意识的蹭着左脚,满脸通红不敢抬头看他。

眼前的女人是他爱的,衣服是他喜欢的,庄棕翀恨不得立刻扑上去,狠狠撕碎这身衣服,再狠狠的撕碎她。庄棕翀沙哑地低声问,“怎么穿这个?”

辛以可几乎要落荒而逃,已经经历过,今天一天她身体仍旧不舒服,可她想讨好庄棕翀,“你不喜欢?”

庄棕翀点头。

辛以可心吧嗒一声,她腿往后退,“我去换掉。”

庄棕翀看她要退缩,装不下去赶紧站起来把她抱进怀里,轻轻咬着她的耳垂,低声笑,“这次就凑合,我喜欢蓝白色的水手服……”

辛以可的脑子里砰一声,炸的她七荤八素,这一次已经是极限,哪里还有下次。

庄棕翀拖着辛以可往房间的大床上走,两个人一起倒在床上,压得辛以可哎哟一声惊叫。庄棕翀在她脖颈处留恋不去,啃着她脖颈动脉,用激动的声音说,“你想要勾引我,我可真高兴。”

辛以可想说不是,那不是……勾引吧。

除了海、除了这些特色民宿、除了一些手工品的特色小店,这个城市不算好,庄棕翀和辛以可停留了三天,走的那天辛以可记起陶应之的叮嘱,要去寺内买酥饼。

辛以可让庄棕翀去买,她转进一扇门,见了僧人问,“请问寺内可有一位白胡子的老僧人?”那位年轻僧人礼貌的作揖,问辛以可大约多少岁,辛以可努力回忆前天晚上沙滩上的那位老僧人的面容,“八十左右,胡子到这里。”辛以可比划着长度,她唯一记得的就是那位老人的白白胡须。

年轻僧人说,“本寺没有这样的僧人。”辛以可为自己的行为可笑,她又放心不下,“会不会是寺内人太多,你忘记了。”

年轻僧人坚持说,“女士描述的特征很独特,如果有我一定记得。”辛以可想想也对,就站在门口等庄棕翀,说不定真是那人诓她的。

那晚上在沙滩上,辛以可正把她和庄棕翀的鞋子堆在一起自娱自乐的拍照,想要发给陶应之那个孤家寡人刺激她一番。一位面容还算慈善的长须,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僧人的人走过来,他不是直冲着辛以可来的,他对别人说话别人不理睬他,他这才往辛以可的方向走过来。

辛母从小告诉辛以可,见到僧人化缘不要拒绝,这是善缘。辛以可并不认同,只是母亲念叨的多了,她权且当真,助人为乐也是好事嘛。那人语调慢悠悠的自我介绍一番,辛以可认真听了没有多做打听,从庄棕翀的钱包里抽出一百块钱放入老人碗里,抬头冲老人微笑。

老人没有拿着钱离开,反而坐下来,把碗放在沙滩上,他用戴着大串珠子的手拿起那张钱,递给辛以可,慈眉善目地摇头。辛以可不明所以接过来看了又看,“这是真钱,要不我给你换一张。”她以为是老人不喜欢那张有些皱的人民币。

老人任由辛以可把一张新的人民币放在碗里,他和善地对辛以可笑,“新婚?”

辛以可见被他看出来,点点头,指着被人叫去拍照的庄棕翀说,“那是我老公。”

老人顺着辛以可指着的手看过去,摇摇头,“不是他。”

辛以可一愣,以为真是自己指错了呢,她说,“穿咖啡色风衣的那个,个子很高那个。”

老人仍旧摇头,“不是他。”

辛以可脸上有些恼,她不悦地看着老人,“我怎么可能认错自己的老公。”

老人不因为辛以可的恼怒而改口,他笃定地说,“你命里的人不是他,你有两段婚姻,前一段是镜中花水中月,后一段金石为开……”

庄棕翀走过来疑惑地看着坐在辛以可旁边的老人,老人微笑着看庄棕翀摇摇头走了。庄棕翀被老人摇头的动作弄得不悦,他看辛以可正气鼓鼓的穿鞋子,问她,“怎么了?他说什么了?”辛以可咧咧嘴笑,“说我有旺夫,骗了我一百块。”庄棕翀对辛以可的话不疑有他,他却看着老人的蹒跚而去的背影看了几秒。

辛以可告诉自己,这年头冒充高人的俗人太多了,那人说的一定不是真的,一定是为了让她多花钱才说得模棱两可,她才不上当。

从M市,庄棕翀与辛以可临时北上,又去了出现在诗词中三月的城市、园林为招牌的城市还有那只应天上人间才有的美景湖边,一周就这么快速过去,庄棕翀和辛以可满载而归。

庄棕翀刚到G市就被电话叫走说是庄父找,辛以可带着礼物去了父母家,自从辛以可坚持与庄棕翀结婚,父母一直不太高兴,看到辛以可回来也没表现的太过欢喜。辛以可把礼物拿出来,给辛母买的是精细刺绣的纱巾,父亲是罐装茶叶,辛钢豪爱好各种收藏品。

辛父把爱不释手把玩小件青铜器的儿子叫出去,辛钢豪得了宝贝不愿放下,“爸你自己去吧,买瓶酱油需要两个?”辛升荣拉着脸,终于把辛钢豪给叫出去。

辛以可知道母亲是有事要问她,果然门一关上,钟翠玲一改爱答不理的冷面孔,拉着辛以可的手紧张地问,“怎么样?行不行?”辛以可被母亲直白的问题问得面红耳赤,她敷衍地点头只想着赶快过去。

钟翠玲却不肯放过她,她忧心忡忡地说,“真没问题?你可别大意,这不是丢人的事,早知道总比晚了强,否则拖你一辈子。你是不是不好意思对我说?如果有问题可别替他藏着掖着,这事糊弄不得。”钟翠玲急了,说话噼里啪啦的讲了不少危害,又是社会新闻又是真人实况,列举了不少人间悲剧。

辛以可听母亲越说越明显,连修饰姓的‘那什么’词都不用了,辛以可脸皮薄顶不住,老实交代,“很好啊,好……几次,晚上有……早上也有……没有用……”

钟翠玲看着女儿羞羞答答地大致讲了,虽有些情节讲得模棱两可,钟翠玲毕竟是过来人,那种事情能一直清晰明了也是奇怪的,听了辛以可的描述,大致还是正常的。钟翠玲松了一口气,“这也大意不得,我总放心不下,要不你们再去检查检查。他上次伤的不轻,光说是肋骨和腿上,其他地方伤到没有?到底怎么样我们心里得有数。”

辛以可风尘仆仆地回来,听到母亲的话她不乐意地嘟着嘴,“医院检查结果不是已经看了,葛医生不是已经给您解释过了吗,真的没有问题,妈,我饿了,有没有吃的?”辛以可只想着赶快转移话题

钟翠玲恼恨地戳她的头,“饿了知道吃饭,别把亏也当填肚子。”钟翠玲拿了五花肉和芹菜进厨房,又回头对辛以可真诚建议,“什么时候要孩子?我估摸着还是要个孩子踏实些,那些子虚乌有的担心也就烟消云散,不然我和你爸得一直这么为你提心吊胆的。”

结婚才一周的辛以可没形象地倒在沙发上嚎叫,哪有刚结婚就要孩子的。可钟翠玲显然不是这样想的,孩子要早早好,这样身材能恢复的快些,我们还能趁着你哥没结婚帮你带着……一顿饭功夫,钟翠玲已经想到外孙上哪所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