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就是没有——也对,他锦衣玉食,哪有去做下人的潜质?
我蹦进茅厕,顺手掩上门,和外面的他对话:“你有没有想过自己给你父王煎药?”
“哈?”
“你偶尔孝顺一回给老王爷煎药,老王爷会很感动的!”
我趁机激他,只想给洛夫人一个空档去见见付二少,这样就能两全其美:老王爷会以为洛夫人去煎药了,而煎药的工作就让洛樱飞来,我则陪在旁边——这样一来,洛樱飞不会怀疑什么,反正老王爷也疼着洛夫人,她偶尔离开一下,老王爷不会责怪。
洛樱飞听完我的话,他恨不得一脚把茅厕的门踹开:“你都自身难保了,还在想着教我讨好父王?!”
“不是讨好,你对你父王的好是一片真心,真心实意需要你来刻意的讨好吗?”
我栓腰带,不住的提醒自己,千万别再踩了茅坑!
洛樱飞看着我出来,他的目光就像月光一样软软的柔和。
他问我:“你会煎药?”
“不会?你可以问问**,东西摆好了,你看着火头就可以。”
“你不练武了?”说来说去,他还是担心我不能在百里面前交差。
我说:“煎药又不用一整天,反正你每天都去迎香院请安,到了午后你才去练武的。”
洛樱飞半笑不笑,嘴角微微漾出好看的弧线:“既然你愿意……那就……陪我一起给父王煎熬……”
“一句话!”
“常欢心——你刚刚没来茅厕?”
“嗯?”
“你不是说这回是来解决那个的吗?”
啊……你个猪脑子,这种猥琐的事情也记啊!
我满口胡诌:“大的不出来,又把小的憋出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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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我们在迎香院里看见一位美人:金发盘着夫人发髻,精致的珠钗点缀其间,妇人面容不施粉黛,依旧光彩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