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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楼谈古

古城在**年间,创建了一座大海大学,是一所多学科大学,设有美术、摄影、环境艺术、工程科学系、生物系、雕塑系等,目的是培养全面发展的高级人才。从建校以来大海大学培养了181位名人,当然包括本人在内。大海大学先后与美国海滨大学、法国克斯学院、日本技术大学建立了友校的关系,比如互相之间派一些草胞教师讲学,因为说到底是异国人,私底下总不免要留一手。有时两校互办童年美术作品交流展,其实是把两校的美术高才生童年的作品拿来展示,在展览中不用现在的作品,是防止高才生们互相的比较各自的作品,产生得失的心理,从而影响以后的创作热情。

转眼就到了2010年,在古城国际科学博览广场举办的国际神秘科学博览会已于3月18日拉开帷幕。古城大海大学博士后枫以柳教授也应国际科学家协会的邀请参与展览.

枫以柳在赶往会场的途中接到一位朋友发来的短信:

前不久我遇见了布教授,在交谈中他讲到了你,他希望有机会再拜访你。如果你乐意,请尽快安排时间见面。

在枫以柳的记忆中,做为外国人的布教授,经常语出惊人:“我经常记起你们的一句名言‘细推物理须行乐,何为浮名绊此身’然后我就像身在国外,忘记了所有的烦恼。”

枫以柳忽然记起自己是身单车上,必须不停地踩着单车,才能赶向会场,而他现在要展示的才能就是忘记布教授的所有。

所谓的新产品对于观众而言,就是在科学家的演讲中存在一下子,在会展结束后,所有的科学展品都像被帷幕打包成垃圾一样丢到果皮箱里。在会展真的结束后,枫以柳感到很不幸,他认为最差的设计居然荣获国际科学新秀展品一等奖,然后他拿着奖金感到一阵惭愧,似乎忽然发现,钱来得如此容易,甚至有不想再当教授的念头。

在以后的数月中,枫以柳与布教授进行了多次短信往来,布教授住在’他的国’,枫以柳就周旋于’他的国’与’我的国’之间。布教授很仔细地询问了古城的地理情况,具体到地质学的具体数据,还为此专门征询了气象局专家的信息。枫以柳不明白,身体经常承受手术痛苦的布教授,为什么要研究这些问题。对布教授而言,多余的研究难道不是一种难以忍受的折磨吗?

布教授为了研究上的方便,终于住进了’我的国’。枫以柳和布教授的阶段性研究基本完成后,忽然感觉有些空闲,就计划着自助旅行到苏城听美女评弹。

向南方开车五十公里,进入苏城市区,通过苏城里最古老的巷子,就看到坊花楼,一个造型异常优美的茶楼。

一入茶馆,就看到传统的中式桌椅、笔墨砚台,宣纸古玩、古筝松柏, 这些装饰摆设时时透露出中国风,显出高贵典雅的书香门第,气气相接,带领客人的魂儿进入美妙的境界。正当思绪菲菲时,身边又多出了贵气的牡丹和清淡的兰花。

两人端张小板凳,坐在窗边准备听评弹。对面台上,美女们穿着华丽,一眼看过去,有旗袍、戏袍、长衫之类的服装。台上台下什么道具都能看到,就是看不清道具后面的模糊人影。评弹开场后,戏子们掌握着旗子,袖子和扇子,手上还有手帕不断的舞动,加上神态动作和唱腔就能够刻划出来自传统剧目中的评弹角色。

从两道横梁上穿过几米长的画卷作为装饰,雅致的露台有兰花还有清新山野之气的墨竹。泡一壶茶,就坐在台下一整天都不会觉得烦闷。耐心地打量茶馆的四面墙壁和大门,会发现时常有文人墨客出入,他们偶尔雅兴一番,兴致起来就会留下些墨宝字画。而作为一般人也可自由书画、指拨古琴随意弹奏。

茶楼里还有打扮古典淡雅的美女茶师,在远处深情厚意地站着,她们会耐心地教你茶道,每张茶桌上都有茶具,若想自己泡一杯热茶,茶桌边就放有鉴茶师精心搜罗的上品茶叶。

这一优雅的时刻,美女茶师随着音乐的节拍,像猫一样迈着优雅的步伐向两位教授走来,将走到枫以柳身边,突然美女茶师掉了一张小纸片,枫以柳一惊讶,就自动的帮美女茶师拾了起来,这绅士般的反映让美女茶师感到欣赏,因为在这一刻,美女茶师无论无何不能放下手中拿着的茶盘,所以枫以柳的行为是正确无比的。这一行为虽然不能让美女大跌眼镜,但美女也并非没有任何的惊讶,从她脸上尴尬的一笑,也让枫以柳认识到美女是一个有优雅气质的女人。

美女茶师在放下盘子后说:“让人意想不到。”

枫以柳说:“你如果拿着盘子说这句话,那么我后面将会渡过一段乏味的生活,现在的你,配得上这里的气质。”

美女茶师:“真是意想不到哇!”

布教授出乎意外地说:“我还认为她会说真的是好糗啊!”

枫以柳说:“你插了我的话,看你模仿台湾人的语气说话,好像和她说话比和我说话有趣?”

布教授说:“不要客气,现在大家都是正常人,你既然说我有兴致,那么我就到旁边写一下书法。”

美女茶师:“怀着沉重的心情,我将离开有你们的茶桌,因为我发现你们有些异常情况。”

“只是路过...” ,“太让人尴尬了”, “尴尬的时刻”。

忽然之间,他们忽然分不出是谁在说话,光从性格上分不出来,那么这些话他们只记得自己说的话,那么剩下的时刻,就要靠分析来理解那些话是谁说出来的,因为时空已经混乱,他们感觉有些异常,但又不能太突然,因为上一分钟还是可以分出来的,所以如果再混乱两分钟到三分钟,他们可能就要进入不正常的精神状态了。

布教授说:“现在有点像一个科学的问题,ABC三个对象,他们只看到自己头上的字,剩下的二个字要靠推测来认识。首先我说明一下,我现在在旁边写毛笔字。然后我看见你们三个人坐在一起。”

枫以柳说:“你是说那三句话,一句都不是你说的。但你是怎样听见的呢?既然你能够看见,说明现在是正常的状态,但你又怎样去证明现在是正常的呢?我先说明一下我现在看到的情况。”

美女茶师:“说啊,你知道我在看什么吗?我现在只关心那个未知的人是谁?因为我不知道他是谁,而他是慢慢的走到我身边,然后在布教授走到那边写毛笔的时候,他就坐下来了。而现在,我知道你们的意思了,这就是不能说出来才有意思,否则这段时间就白费了,这是值得珍惜的相遇,就像我经常玩的假面舞会。

这是一个很流行的游戏,现在我要出下一个问题了,不要知道新来的人的身份,那么我喜欢的游戏就是,你们知道我和他的下一个动作吗?这就和猜码或者小蜜蜂的酒台游戏一样,你们猜我和他下一个动作是什么,你们不要问我问题的范围是什么?就在你们刚才的说的话里。另外开个小玩笑,如果你们记不起刚才说的话,那么你们的记忆就不能算正常人。”

枫以柳说:“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我只看到你旁边有一只猫,而美女觉得它像一个人。另外我说明一下,我说的三句话是包括我说那句,我实际上在布教授去写毛笔之前,只听见二句话,所以剩下的一个问题,谁是最正常的人,谁是骗子,谁吹牛最多?排除不正常的人,剩下的就是正常的人,然后再看有什么情况发生。”

布教授慢慢地走过来,把坐在椅子上的黑猫抓了起来,说:“当它再出现在我们身边,这个问题才会继续进行。

两位教授用了点心,看着下班后的香映小姐从小房间走出来,她已经是一副苏城少妇的装束,半袖丝绸杭州装是淡粉红花色,还有绿色的绫罗披肩,恰好合身合眼,一刹那就没有了穿工作服的紧张气氛。香映小姐还推荐了一些精品甜品,据说是苏城名流每次必杀的食品,品质精细有味道且回味也不错。如新朋友相见一般,顿时交谈甚欢。

香映小姐兴致一来,问:“两位教授要不要我介绍一些二十岁左右的美妙少女,她们并非拜金女孩,而且两位教授与她们也是年龄相仿,彼此也有很多的共同话题。”

一老一少的高知识教授在这墙砖碧瓦的古朴园林古道中,品味着评弹香茗,听着吴侬软语的细偎道来,感觉如处人间仙境,也忘却了枯燥的科学世界。

枫以柳说:“我来苏城五次了,这次带了一位外国的老教授来,他喜欢中国的休闲传统文化,来访苏城,正合于他心目中的东方印象。”

布教授说:“听说苏城已有1500年的历史,文化底蕴深厚。”

美女茶师香映小姐说:“想不到我身在苏城还不如枫以柳先生,柳先生是听说今天有一场资助患病小孩而举办的评弹慈善资助会吧。现在在场的都是有爱心的社会人物,与平常的日子不同。”

枫以柳说:“那位小孩脑部有些问题,听说是陕西凤翔的人,几周来病越来越重,因为家里穷,所以求苏城的亲戚帮助,坊花楼的经理了解情况后,就想为他组织一场慈善评弹。”

香映拿出手机上网查了一下资料,忽然说:“岐王国?还有五代十国是什么东西?”枫以柳也拿出手机来查资料后说:“陕西在唐朝的别名而已。”

三人闲聊几十分钟后,转移到坊花楼东苑内,慈善评弹资助会开场,十几分钟后。场地转到楼外后园听波宛,园内几处石玩坐落有致,二个院门造型圆滑精美,池水近楼台而泄,天空的美景依靠月亮映在池水里,人一移动,眼睛一扫描,旁边的景色就不同了,时而狂燥时而如少女般温婉。

石玩是苏城人非常喜欢的玩意儿,坊花楼老板用巨资买入一座高达8米的巨型盆景,这盆景中有一坐混合白玉,黄河石,大理石及各种天然石头的假山,造型天然无暇。在大盆景周围,有一些混杂的水池。其中最大的水池有一条假渔船,戏装的苏城少女轻歌转舞,评弹苏城古今过往英雄事迹。

少女的吟唱随着碧池波澜委婉传来引入评友眼眸,令在场友人同时具有动情的脸容。新来的评弹朋友是不能听懂声音的内容的,但少女的歌声引出的曲格声调非常的牵动人心,浓淡时宜不减古风。流连忘返是因为有这声情丰富而且动作繁华茂盛的人音舞蹈。

最华贵的玉池边有一座种着木樨花的轩坊茶阁,现在时日正值每年的秋冬转季之时,秋高气爽几个字伴着季候风天高云淡的浮在桂花香丛上,花雕围栏扶手如友,令人坦然而坐,眼前就有一传说中的评弹名家在尽情尽兴的表演发挥,张嘴就是一个美字,闭嘴就有一段留恋不舍,古城苏城巷道街尾尽是啼了又啼,呻过中庭院呤过后闺大家秀的古木森林投下的春光与深情的绿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