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他们怎么会来他的别墅,但是想要将他们弄走,那还不容易?
言管家眼镜里面的双眼闪烁了一下,“是的少爷!”
在少爷的面前,他言笙永远都是站在少爷这一边,当然如果不是在少爷的面前,那就另当别论了。
段毅一听到儿子说明天就要拍卖,立马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然后拉着尉迟曼的手便往门口走去。
连话都没有跟段离宸说一声,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到头来,除了言管家之外,谁都不知道这对段氏夫妇来自己儿子的别墅到底是为了什么?
小孩回头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男人眼中一抹闪烁遗逝失望的目光。
失望?谷以柔心中涌上了疑惑,那个男人他在失望什么?
段离宸回头发现小孩双眼直盯着他不放,好笑的勾起了嘴角对着小孩玩味的说。
“宝贝,你这么热情的盯着我看,是不是喜欢上了我?”
他话一出,谷以柔立马一副嫌弃的眼神瞪着他说。
“见过自恋的,还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么自恋的。”
喜欢他?开什么玩笑!就凭他以前对她做的那些事,喜欢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宝贝你这么说,真是伤尽我的心!”男人突然捂着自己的胸口,然后一副小女人很受伤的模样。
顿时,大厅上的小孩还有言管家同时石化了,完全是遭到雷劈了一样,雷得他们外焦里嫩。
言管家僵硬的抽动着脸部肌肉,在那里很努力的催眠自我,这个人并不是少爷,这个人并不是真的少爷……
小孩憋着一口气抽着,事实再次证明了这个男人不是一般的变态!而是非常的变态!
看着小孩的反应,男人顿时笑了起来,从雄厚的胸膛上一阵一阵鼓动的传来声音。
看着自家少爷,言管家一向严肃的面孔没来由的舒缓些。
抓着小孩的手,男人巨大的手掌直接覆盖了小孩的头,用力的揉了几下,成功的将小孩的头发弄乱翘了起来。
谷以柔顿时捂着自己的头发,然后双眼怒火的瞪着他,竟然敢这样蹂躏她的秀发!
男人笑了笑,又向着她伸手去。
小孩下意识的想躲,大手压着她的头,反而是出奇的替她揉顺了发丝。
谷以柔抬起了清澈的双眼看向了段离宸,竟然就这么乖乖的让他将她的头发弄顺。
本来就是他将她的头发弄乱了,所以他得要负责弄好她的头发也是理所当然!
这相处的模式,还真像一对正常的父女!
小孩的头发很柔顺,摸起来有些微凉,段离宸反而是摸上瘾还让言笙将小孩的发饰都拿来,然后很完美的在小孩的头发绑了小辫子,看起来格外的可爱。
谷以柔伸手摸了摸,从头到尾她完全没有感觉得到任何头发过于拉扯的疼痛,于是,小孩又再次抬头望着他发呆了起来。
在小姐穿衣服准备上学期间,言笙进入少爷的房间里面打扫。
在整理书房桌子的时候,言管家一不小心碰到了电脑显示器的按钮,一下子电脑的显示器亮了起来,里面的内容正巧就是段离宸上网搜索如何跟小孩相处,又或者和宝宝在一起一个月之类的。
一下子,言笙便明白了少爷昨天在他这里得不到答案,所以昨天晚上就上网去搜索答案!
言笙推了推眼镜,伸手去关掉电脑屏幕,收拾东西整齐了之后便离开。
谷以柔到学校之后,才刚从校门口进去,有一道身影突然就挡在了她的面前。
她抬头一看,发现是季梦莉!
“谷以柔!不要以为你是宸哥哥的未婚妻就了不起,我爸妈都跟我说了,宸哥哥根本就不想跟你订婚,是因为毅伯伯的缘故所以才答应的!为了让宸哥哥答应,毅伯伯连自己最喜欢的圣母宝石都给了宸哥哥!宸哥哥他根本一点都不喜欢你!”季梦莉鼓着脸颊冲着她嚷嚷道!
谷以柔脸色不由一沉,她对这个季梦莉并没有什么好感。
“喜不喜欢是我的事,对于这点我想不需要你这个外人来说长论短。”
“你!”季梦莉大小姐顿时气得语塞,一地小鬼竟然敢说她是外人!
宸哥哥是她的表哥!怎么可能算是外人!
但对于小孩来说,季梦莉大小姐确实只是个毫无相关的外人而已。
“别说我没有警告过你,以后少来招惹我!”一个六岁的小孩气凶凶的向着一个七岁的小孩威胁说。
季梦莉在家里面可说是像个小公主一样,只要她开口,父母亲还有爷爷奶奶都会宠着她,养出了不少的性子,自然也就不会被眼前这个语气上凶巴巴,却一脸稚气的小娃子吓到。
“梦莉?”这个时候有人叫了一声。
季梦莉大小姐便立马的回头转了过去,当看到来人时,便立马扬起笑容。
“学长!”
周围不少经过校门口的女学生停顿了下来,视线直落在那几名男生的身上,开始激动的议论纷纷。
“那不是高年级的阳学长,秀学长还有莲学长吗?”
“啊!真的是学长他们!好难得今天竟然能够在这种地方遇见了学长们!”
“刚刚那个女生是谁?”
“听名字好像应该就是季梦莉,真好,我也想要像季梦莉一样可以和学长们一起讲话!”
“别想了,人家季大小姐的身份和几位学长的相当,我们根本就不可能。”
自己的父亲虽然也开公司,但是那种小公司又怎么可能和人家的大公司相比较。
几位学长不仅家境比她们好,而且长得又帅头脑又好,也就只有像季梦莉那样的大小姐才能够匹配的了。
“梦莉,好久不见了。”季黎阳几个人走了过去。
“阳学长!”季梦莉高兴的裂着嘴角,然后又对着其他学长打招呼。
感受到周围那些女生传来羡慕的眼神,季梦莉大小姐虚荣心得到了相当满意,她很享受这一切。
小孩斜视的眼神一撇,有些嫌弃,没有在任何人的身上停留过,直接背着小包包向里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