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大学总会接触各种这样的小团体,学生会,社团,还有大专职业的同学。宿舍同学,同班同学,兼职遇到的同学,总会在各种时段里接触到,就像我们,分散的理由。
我的二哥到这三哥去了鬼步舞社团,我大哥带着我去了跆拳道,那时的夜晚活动还会在末尾填上一个轮滑,在那里被摔被笑,但总是在很快的时间里回复精力继续加油。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间里,我仍旧记得那时我还幻想着有一天能和二哥一起飙技。
我从来不认为有什么能够难得到我,我的心很大,大道我自己都知道我自己达不到的地步。
古月武馆,我的另一个家,两个月内教给我很多东西的地方,胡教练,张教练,队长,师姐,师兄,而我最小排十七,十七个兄弟姐妹,在那里拉练散打。
“老大老大,是跟着你的,你去哪带上我呗。”
老大瞥了我一眼,“带着,带着,六傻子走带你报名去,古月武馆。”
...
第一次的训练我自己的身体,老大有着跆拳道蓝带的基础,也有体育生的基础,可我不是,我什么都没有。
越来越少的时间交给我们的大学,大学里有着我们的青春和欢笑,却把痛苦一个人藏在心里。这就是大学的我们。
少了好多朋友,朋友交了又散,腻了。
月光散在大地,四百米的操场上的灿灿开心的笑着,我想拿出手机拍个照片,可惜我不能。
灿灿个子不高,也带着标志性的笑容,是的我总看见她笑,而没看见她伤心过。笑容有时候会很有时间去解释一切。
作为我大学认识的第一个人,灿灿在暑假便开始和我聊天,打屁。那时候解决时间的最好办法便是去和她聊天,我知道的她的时间也是不够。
“你加个社团吧,大学很无聊的。”
灿灿笑了笑“不加了”
她的室友在操场上溜达着,玩闹着,她就在那里静静的陪着我。或许我的错误从那时候便开始了,但也许我也没错。是的,我去追了别人,而冷落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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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社团聚餐,快点。”随手把包丢给我就跑在了前面,跑到小师姐身边聊天。我看了看这个包又看看社团里面的大家,静静的追上我家老大,钰狼看着我和我家老大一阵蒙圈。
我家老大在追他,追着追着,,。摔倒了。与狼被我家老大追的摔倒了,还记得是在操场上测试的时候的是笑疯了一群人,而后,她便真的在追了,就像傻子天团里,最疯的永远是她。
故事总会在最不起眼的地方改变。
两个教练是最后到的,来的时候菜和酒刚刚上完,之前说的要灌酒什么的都给忘了,后来想起来的时候我第一次参加了灌酒的行列,冷场了,不管则么说,我的酒还是灌到了教练的胃里。
“老大。你别喝了,你都醉了,小师姐你别陪着老大喝酒了,你俩都醉了,”
小师姐有点微胖的感觉,整体看过去长发,个头正常,带着多少有点傻的感觉的笑容,挺漂亮的一个女孩,也是队长的女朋友,队长在餐桌上不管小师姐了,她喝的很猛,队长对着餐桌上每一个人都轮着敬酒,一圈,十几杯。
“你给紫萱打电话,看她管不管我,就说喝酒喝醉了,给你号码。”
紫萱是老大的老大,女孩子,大大咧咧的一个女孩,每次老大犯错都有她去管一下老大,而我成为了两个女孩子置气的中间。
最终电话还是没打出去,不知道是不是老大睡觉了忘了的原因,还是我没去打。
或许太多感叹不合适我们,但是确实,青春就在我们犯傻的时候偷偷溜走,没有给人一点反应的时间。
‘我喝醉了没’
“鬼知道你醉没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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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你大哥安全的送回来,别让她疯了”老三在电话那头给我一遍一边吩咐,我在心底偷偷的想说,我大哥没醉我醉了。
“恩恩一定一定把大哥安全送回宿舍。”
...
路上,送老大去和老二老三那里会和以后,我安全的活了下来。没有二哥三哥的声声大呼小叫。
每条路上都有人在走,我们选择了不同的路,灿灿选择在学校里安静的在宿舍和同学一起疯一起傻。我们选择在社团里疯疯傻傻,就像第二个家,有的人把班级当成第二个家,有人把社团当成了第二个家,也有人将宿舍当成第二个家,每个人选择不同,便走向了不同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