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另一个人的存在很快又将萧月的视线拉了过去。
那个独自靠在旁边的沙发上,摊开两条臂膀,闭目养神的家伙不是封景浩吗?
他怎么在这里?难道他和季笙一样,也是来找乐子的?
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萧月不耻地冷哼一声,瞪着封景浩的眼里充满了鄙夷。
封景浩不自觉地一哆嗦,翻身坐直了身体,睁开眼来,看着她,眼神纯粹的好像天上的明星。
这家伙又开始装无辜了。
萧月再次鄙视之。
封景浩也不说话,只笑眯眯地看着她,就像一只诡计多端的老狐狸,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萧月与他对视,感觉他的眼神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很纯粹,却充满了让人不能直视的力量。
萧月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与他打起了眼神战。
季笙看不下去地打断了他们:“你来就是为了和别的男人暗送秋波?当我不存在呢?”
季笙气急败坏地砸烂了手里的酒杯。
玻璃杯在萧月的脚边上碎成一片片的,划伤了萧月的小腿。
萧月吃痛地拧住了眉头,瞪着季笙,眼神里的怒意呼之欲出:“谁暗送秋波了?”
季笙啊季笙,有本事你再横一个给姐看看,看姐姐不弄死你!
萧月从鼻子里发出哼的一声,看到封景浩在偷笑,又忍住了,没发作。
她可不想被那只老狐狸抓住把柄。
季笙见她隐忍的脸都红了,故意整她地又砸了一只杯子过去。
砰的一声响,碎片乱飞。
萧月早有准备,很灵巧地躲了过去。
想在同一个地方伤到她两次,几乎不可能,除非她是自愿的,或者她傻了。
显然现在她没傻,也不会自愿被打。
季笙太嚣张了,萧月刷的走过去揪住他的衣领,将他从沙发上拎了起来。
力气之大,令人咂舌。
旁边众人唏嘘不已。
“都说季总的老婆温柔贤惠,却原来只是谣言啊!”
“什么温柔贤惠,她就是个泼妇!”
“怪不得季总要在外面玩呢,家里养着只母老虎太可怕了,谁愿意留在家里啊!”
“季笙,你怎么那么怂啊,居然被一个女人捏在手里玩。啧啧啧……”
-
听着他们的议论声,季笙怒火中烧地抓住了萧月揪着他的衣领不放的小手。
开什么玩笑,他季笙在这群人里可是最有地位的,怎么能在一个女人的手上丢了面子呢?
那不等于当众打他的脸吗?
季笙哪里忍得了这些?
扯开萧月的手后,他站起身来,指着踉跄着的萧月就开启了狮子吼模式:“萧月,你疯了吗?竟敢跟我叫板!”
萧月不甘示弱,站稳了脚跟:“我是疯了,谁让你那么龌龊呢!”
“我龌龊?”季笙的嗓门更大了,“你又好得到哪里去?刚才你不还在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吗?一出来就到处对男人放电,也不知道收敛点,像你这样淫乱的女人放在古代是要被拉去浸猪笼的!”
“啧,你可真会说,我看别的男人一眼就要浸猪笼了。那你三天两头的和别的女人滚床单是不是要拉去阉割一百遍?”
“你!”
的嘴巴可真够毒的。
阉割一百遍,亏你能想得出来。
季笙本能地夹紧了双腿,怒瞪着萧月,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发作,噎的脸都绿了。
其他几个男人也都不约而同地夹腿。
空气死一般的沉寂。
突然——
一道鬼畜的狂笑声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