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悬疑惊悚我的鬼魅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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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直到有一天,另一个男人闯入了何小溪的生活。

那个男人后来便成了她的姐夫,她的姐姐要结婚了,何小溪却莫名其妙的哭了一整个晚上,我当时原以为她是因为自己唯一的亲人要离开了,他才会如此伤心,没想到她却泪眼婆娑的道,她是因为羡慕她的姐姐才会如此伤心的,姐姐嫁的男人太出色了,可她已经属于姐姐了,她以后也要找一个像她姐夫一样出色的男人。

我勃然大怒,似一头发疯的狮子,恨不得要将何小溪一整个的吞在嘴里:“你是不是昏了头了!你想做你姐姐和你姐夫的第三者吗?你不要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我对你付出这些你难道一点就没看到眼里,最毒不过妇人心!我今天算见识了,你从没把我放在心里,我还不稀罕你呢!”说完我甩头而去,带着我无尽的愤怒和男人的自尊,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目瞪口呆的何小溪在身后声音嘶哑的呼喊着我的名字……

于是,将近四年的恋情就这么结束了,大学毕业后,我选择了接受国家分配,而生性要强的何小欣却一口气考下了研究生,出过了……

也说不清过了多久,我进入了梦乡。

半夜里,凭着第六感觉,我睁开了眼,是的,我的感觉没错,它就站在我的身边,一袭白衣在夜色里发出耀眼的光芒,还是看不到眼睛,还是没有腿脚,还是嘴角的那一滴血,还是凄惨无比的一声叹息,还是那一双满含哀怨的眼神……

缓缓的,缓缓地,它一点一点向我靠近,看清了,看清了,我看清了,是……何——小——溪!

“何小溪!”我大叫一声坐了起来,浑身湿淋淋的。

“怎么了?”舍有打亮了灯,睡眼朦胧的看着我,“做噩梦了?”“嗯!”我“呼呼”喘着粗气,惊魂未定。

“你刚才在喊一个人的名字,好像是什么小溪?”对方关心的提示我。

“可能这几天太紧张了,老做噩梦,”我的情绪有所恢复。

“也是哈?要不,明天给领导反映一下,换个人,”对方的话好像还未说完便又重新进入了梦乡。

我睡意全无,呆呆的望着窗外,回忆着刚才的梦。

怎么回事,我竟然喊出何小溪的名字?那张脸是何小溪吗?那双眼神是何小溪的吗?我努力的回忆着梦中的情景,似乎那张脸又异常模糊起来,或许我根本没看清。

不可能呀?何小溪正在国外读书,她怎么会出现在医院的楼道里,她又怎么会进入到我梦里呢?当然我很快便为这些问题找到了答案,可能一切就源于对于梁希松那张照片的不经意的一瞥,然后我想到了何小溪,然后她又进入到了我的梦里。

于是我又想到了梁希松,想到了何小欣,突然,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在了我的心头,难道,真的是何小欣?我对于何小溪太熟悉了,所以才浮现出何小溪的影子,而那个人,或者说那个鬼魅,真的是何小欣?

这一猛然发现使我再次陷入恐怖的深渊,这样的话,更加证明了所谓“坟场鬼魅”的存在,我没有理由再为自己大白天撞见“鬼”而持一点怀疑态度了。

想到这些,我开始动摇了,我不敢确定自己还有继续在医院工作的足够的勇气了,我要退出,可正在这时,电话铃响了,老K在那头若无其事的吼叫着:“苏呀?太阳都晒*股了,还没起床呀?我们在楼下等你呢?”我的鼻子开始发酸,说句实话,几天下来,我真的开始舍不得这个集体了,但我还是一咬牙,道:“老K呀?麻烦让局长接个电话,我有事要说。”“不会是请假吧?千万别,我们还指着你壮胆呢?”然后他“嘿嘿”笑着将手机转给了局长。

电话那头传来局长那浑厚的嗓音,以前曾在私下里与几个同事称之为“噪音”,但此刻听起来却有种慈祥的味道。

“小苏呀?咋了?不舒服吗?下来吧,我们一切去看看!”“没什么!”我突然改变了决定,撒开腿向楼下跑去。

今天就是第三天了,按照梁希松的说法,今天晚上应该会有什么发生了,这个日子是梁希松凭借感觉进行猜测得出来的,会有什么特别之处呢?

今天很大一部分时间,我都在用心的寻找今天作为极其特别的一天的原因,但经过再三揣摩,我甚至调动了自己的一切思维,一切经验阅历,一切文化知识都没有结果,最后我不得不把希望寄托在其他几位同事身上,希望能有什么特别的收获。

局长的答复是:“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不会吧?今天会是一个特别的日子吗?”我差点吐血。

老K经过再三思索,突然拍着大腿作恍然大悟状,兴奋得我的心“怦怦”直跳,“我知道了,今天离着国庆长假还有半个月,俺和老婆商量好了,要去北戴河看落叶!”我晕!

经过一天的努力,我的最终收获是一无所获。倒是老K在我们下午临散工的时候似乎一句话说中了要点:“苏啊?你怎么老是问今天是个什么特别的日子?咋回事?不会是女鬼出现的日子吧?”我心虚的白了他一眼,然后顺势向门诊大楼的方向一瞥,如果梁希松猜测准确的话,今天晚上一定是一个无法平静的夜晚了!之后局长的一句自言自语又使我心惊肉跳了好一阵子,钻进车内,他似乎留恋的看了一眼医院,自言自语道:“要是晚上有电,我们真该在这住下!”没人敢问他此话怎讲,生怕他一时激动再下车落实。

一走进宿舍,梁希松迎了上来,我一愣,问道:“哎?梁院长,你怎么来了?”梁希松谦虚的道:“小苏呀,我们这么熟了,你再这么叫就见外了,我们兄弟相称,叫大哥。”其实这句话我是说个舍友听的,因为医院里发生的那一系列的“鬼魅事件”,我不想让人知道我与当事人很熟。

梁希松冲我使了个眼色,道:“小苏出来一下,我有件事!”我尾随他走下了楼,然后来到楼下一侧的停车棚里,看来在此之前他已经物色好了谈话地点,这里人迹罕至,不必担心隔墙有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