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一儿童最高兴,
演戏更有积极性。
三个节目都着急,
选歌选舞问内容。
等没到课外活动,陈玉梅已经把她和王学奎的计划都说给同学们听了。大家的积极性都很高,一有空就私下里商量着研究着。
陈玉梅问王学利:“你想唱哪个歌?”
王学利犹豫了半天,也没考虑出个好的来。他c着头皮对陈玉梅说:“姐姐,你给我想一个不行吗?”
“行啊,我给你想一个。那个《红灯颂》不是怪好听吗,你唱唱试试?”陈玉梅快言快语,有话直说,同学们都很喜欢她。
“行,到下午着就对老师说唱这一个。”到底是旁观者清,陈玉梅对他一说,他就很认同地确定下来。
几个准备跳舞的同学也很忙碌,她们围住陈玉梅一套嚷嚷:“四个人跳舞,人太少了,再找上几个不行吗?”
“再找上几个?”陈玉梅问。
“再有两个就行吧?你算一个,再找一个。”几个人都这么说着。
“我不行!”陈玉梅态度很坚决。
“怎么不行?”几个人都奇怪地睁大了眼睛。
“不长眼吗?我多么大年纪了?要是和你们一块儿跳舞,那不是羊群里跑出个驴来吗?”陈玉梅这理由当然非常充分。
几个人一看,也是。她们只想着连陈玉梅也拉扯上,就故意找茬,嫌四个人太少。没想到陈玉梅个子这么高,是不适合与她们一同跳舞的。但是,她们并不就甘罢休,一齐说:“那就给我们当导演吧,当导演可不用论高矮大小!”
这个,不用她们说陈玉梅也会指导她们的。她说:“这是自然,叫你们受累,我怎么会袖手旁观脱清静呢?跳舞的人员就这样定了,咱们快说说跳哪个舞好?”
“跳哪个舞好?我看咱们天天跳的《邀请舞》就不孬!又好看,又热闹。叫咱老师给咱用二胡奏着舞曲,不得奖才怪来!”说这些话的是李春桃。
昨天下午,她对陈玉梅说那些话的时候,陈玉梅难受死了。并且,也恨死她了。一想起她的模样,一听见她的声音,心里就像中了毒,横竖左右都不舒服。现在好了,听她说的话不但不难听,还很有道理。
陈玉梅看看大家,意思是在征求同意不同意李春桃的说法。大家都在朝着陈玉梅点头,脸上表现着很赞许很佩服的神情。
上午休的时候,王学永找她来了。他说:“你叫我学那些么儿叫是不愁,愁的就是按时侯有意思地叫。我还真是想不起来多长时间叫一声?叫几声才有意思?”
陈玉梅认真地想了一会儿,她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叫好,你还是去问问老师去吧。是老师这么说的,问问他,不就知道了吗?”
解铃还是系铃人,就得找王学奎问问。会的不难,难的不会。这就叫人受教调武艺高,一语道破,指点迷津。
王学永也c着头皮,向陈玉梅提出请求。他说:“我自己不好意思去,你和我去问问?”陈玉梅抿着嘴说:“自己的老师,还不好意思?他是老虎,吃了你?他还是你的哥哥了,怪喜人的!”
陈玉梅一面说着一面站起来,和王学永一前一后来到了办公室。
王学奎也没休息,他正忙着给学生批改作业。看见他俩人进来,忙站起来给他们让座。陈玉梅说明来意,王学奎解释说:“叫得按时侯,有意思。就是确定一个时间,什么东西叫就会有什么用处。比如,早晨公鸡一叫,人们就会起床。”
一语道破天机,陈玉梅、王学永恍然大悟,如梦初醒。
结语:
一听演节目,谁都撒了急。
唱个红灯颂,跳个邀请舞。
学叫最难办,愁得c头皮。
叫得按时侯,还得有意思。
老师一指点,俩人都醒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