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轻风眯起眸子,看着球球飞身而来,抱住它的小身子,轻声问:“怎么样?”
球球哼了一声,傲娇的扭着小屁股:“来了好多人,至少一两百万,不过实力都怎么样,人家小小一指就能灭了他们。”
慕轻风敲了一下球球的脑袋:“不许说大话。”
球球蹭蹭慕轻风的脸颊,嘿嘿笑了笑,它现在是真的说了大话了,不过等它再长大一点儿休说那百万大军,再来几百万它也能吹口气灭了他们。
“仇天业。”慕轻风抬手招来仇天业,看着眼前兴奋的瞅着她的仇天业,沉声道,“大致有一两百万大军袭来,呵,来的真是时候。”
慕轻风也庆幸他们没有选择前几天前来,否则的话还真说不准再出什么事情。
而他们选择现在前来——
慕轻风嘴角挂着一丝是嗜血的冷笑,她不介意把他们都当做棘龙的晚餐!
“主子,打吧?”仇天业摩挲着手掌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别说他们现在只有一百人,就是只有一个他这一个小队在,面对百万大军他都不会畏惧一下。
“嗯,交给你了,但凡踏入边境一步,直接杀无赦!”慕轻风冷声交代了一句,才道,“你们去北方边境,暂时还没有人能攻入都城,就是攻来我也能让他们下地狱,你们放心去北方边境守着吧。”
仇天业点点头,他现在对自家主子可谓是言听计从,盲目的信任着,她说没问题那肯定是没问题。
仇天业当下召集十五个小队,一番交代下去,和慕轻风恭敬告别之后迅速朝着北方边境而去。
百万大军?
他们会让百万大军变成百万亡魂!
“仇天业。”慕轻风在仇天业要离开的时候,突然喊住了他,道,“降者生,挡者杀!”
仇天业深吸一口气:“是,主子放心!”
慕轻风点头,摆手让他们离去,看着仇天业等人的背影消失不见后,慕轻风抱着球球飞身朝着风向国都城而去。
看似风雨欲来,风向国都城此刻却是一片安逸,各大家族自然知晓其中利害,但此刻倒也跟没事人一般,甚至几大家族势力都出人出力在大力修建皇城皇宫。
慕轻风一踏入都城范围,就被黄老给拉了过去,坐在黄老房间内,轻轻蹙了下眉:“师父,怎么了?”
黄老的表情好像不是太好。
黄老低低叹了口气,看着面前已经长成大姑娘的丫头,舒展开眉头,道:“小轻风,为师现在要赶往另外一处地方。”
“另外一个地方?”慕轻风一怔,“师父是,要走了吗?”
慕轻风知道,黄老拥有了身体之后,他们两个之间纵然还有着眸中灵魂联系,但黄老完全不需要再留在她的身边。
只是,从刚来到这个世界两人就相伴至今,师父,要走了吗?
黄老嘿嘿一笑,凑近捏了捏慕轻风的脸蛋:“为师可就你这么一个宝贝徒弟,往哪儿走不走的,只是之前的传送有了信息,你的那三个朋友的方位为师大致可以确定。”
慕轻风得知师父不走,一块石头像是落了地,随后听到后面的话,眼睛一亮:“元青他们有消息了?”
黄老摇摇头:“只是可以确定大致方位,小轻风,我去那边看看,好像有什么好玩的东西。”
慕轻风咬了咬唇:“是哪里?”
“圣天大陆。”黄老倒了一杯茶饮下,缓缓道,“圣天大陆和苍寰大陆属于同一个州,只不过如今这苍寰大陆不过这州中一个小型大陆,圣天大陆为此州的中心大陆。”
另外一片大陆?
慕轻风觉得脑子有些不够用,紧皱起眉头,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确定,黄老还是要离开了。
黄老拍了拍自家小徒弟的肩膀,道:“小轻风,这个世界很大,记住,无论你站在什么位置都不要觉得自己已经了解了这个世界。就像为师,自以为立在巅峰,实际也不过井底之蛙罢了。”
黄老不给慕轻风说话的机会,揉了揉她的头发,眼底一片柔和:“为师带着你的三个朋友在圣天大陆等着你。”
“丫头,圣天大陆强者如云,到了那边你就会知道现在的天玄灵师也不过相当于最底层的初级修士罢了。”
“为师走了,不要想老夫哦!”
黄老留下几句话,身影已经从房间消失不见,若不是那一杯还有温热的茶杯,房间平静到仿若他从未出现过。
慕轻风看着桌面,阖着眼,看不出丝毫情绪。
师父,你个不负责任的,怎么能说走就走。
慕轻风苦笑的勾了勾嘴角,就是看着她解决掉这眼下麻烦之后,再走也不迟啊。
然而此时根本没有给她任何离别伤感的时间,就在这时——
轰!
突然一道惊天动地的声响破空传来,一股恐怖的威压紧随着滚滚而来!
慕轻风神色一凛,一拍桌子就飞身而出,好强的气势,待她飞身到空中就看到了立在空中的云夙夜。
“夙夜。”慕轻风飞身到云夙夜身边,看着他收敛起笑容的肃杀神情,随着他的目光看向一处,只见天边滚滚雷云,一道道破空声响仿佛从地狱深渊发出一般,“什么东西。”
“天玄灵尊。”云夙夜神情肃然,紧了紧慕轻风的手,示意她不必惊慌,丹凤眸闪过一抹血光,沉声道,“何人作祟,还不滚出来。”
云夙夜的声音不大,去伴随着声响而出的是一阵恐怖的威压和声波,周身散发出一股主宰一切的恐怖气息!
俊美的容颜肃杀阴冷,丹凤眸深邃如墨,眼尾若有似无的上挑这一刻更是令他显得妖气凛然,一身黑衣裹身,这一刻的云夙夜宛如掌控死亡的神祗!
“灵帝!”隐约听到一声不可置信的低喃,紧接着只听一道哗啦啦的声响,雷云陡然被一只手破开,一道虚影从深渊中踏入,滚滚雷云也随之消失不见。
这才看清楚来人的样子,穿着黑衣长袍从身子从头裹到脚,连眼睛都没有露出来,看得出是一个男子的身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