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轻烟哈啦了半天,终于可以休息了,好累啊!一天一夜不睡觉这是人干的是么?哎,多灾多难的穿越啊,都快赶上金庸武侠剧了!
在镜子面前经过,她差点被镜了的牌自已吓到了,连自已都认不出自已了,好美啊!这是她么?她用力的抠了一下自已的脸,真的是她!不会连夜给她整容了吧?怎么可能会这么美呢!那眉心的三点珠红顷刻间让她跟沉鱼落燕挂上了钩,怪不得那么多男子发疯了的都想要买她。
真是人靠衣装啊!想不到她还有没被发掘过的这一面,好像从仕女图中走出来的,哈哈,,,连自已都要爱上自已了,自恋当中。。。。。
等自恋够了,她小心的脱下身上这件贵重的衣服,真是又贵又重,小心的叠好藏在箱子里,这可是件宝贝,跟唐僧的袈裟差不多。
洗干净脸,懒的在洗澡,伸着懒腰倒在床上,每次这样倒下去都很爽,碰到柔软被子的时候,觉得睡觉是最美好的事情!
心满意足的闭上眼,很快她就睡着了,还睡的很香!脸上挂淡淡的笑,肯定在做好梦!
睡梦当中她翻了个身,微微张开眼睛,看到一张超可怕的脸,她嘴里念叨着赶紧的翻上里恻“做恶梦,不要在做恶梦了,我不要梦见那死变态,我要梦见白慕秋”。
可恶梦还在继续,他不仅躺在她的身恻,还在上下齐手摸她,“妈呀,不要啊”她大叫的坐起来,擦擦满头的冷汗,还好是做梦,下意识的向边上望去“啊,,,,,”惨绝人寰的尖声冲破云宵。
古狐掏掏耳朵,有点受不了她的尖叫声“叫那么大声干什么?”他皱着眉头说道。
难道这时候她还能很镇定的说,嗨!你在我的床上干嘛?还是装做若无其事的继续睡觉,可事实是她睡了!“你,,,怎么会在这里?给我从床上下去,听到没有”唐颜尽量的与他拉开距离,越远越好。
“这床很软,我突然不想下去了!”古狐躺躺好,一副很舒服的样子。
“那让给你睡吧,我可以到别的房间去睡”唐颜不露声色的顺着床沿向外移动,一有机会就逃跑,她怎么会惹到这死恋态的?
“想去会情人么?银头发那个?”他看出了她的意图,把腿架高,这样她就逃不出去了。
“你怎么。。。。”她惊奇的张大了眼睛,她没表现的这么明显吧。
他阴阴险险的对她笑了笑,说道“你是想说我怎么知道的是吧?因为你跟他们早就认识了?还挺能演”。
“即然你知道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我是跟他们认识,关系还不一般,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他们是不会放过你,这里不在是地下,我不怕你!”她表面上装作不怕,其实她怕,既怕会杀了她,又怕会乱来。
“关系还不一般?花的的女人,你是喜欢那银头发的?还是黑头发的?我看你刚才差点被那黑头发的打动,一心一意那一段,想起来了么?”。
“你怎么知道的?你跟踪我?为什么要跟踪我”她心里有丝害怕,连白慕秋跟南宇夜都没有发现他,可见他的功夫很高。
古狐坏笑“以为我会这么容易就罢手么?”
来强的不行,只能用软的,她讨好的笑了笑“喂!你怎么变的这么快啊!你不是只爱男人么?怎么突发奇想的就变改口味了呢,我告诉你,其实女人一点也不好的,会来月经,还有妇科病,弄不好还会传染给你,更重要的是一不小心怀孕了弄出个小的来叫你爸爸,那就更是烦的要命,看你这人也不像是当爸爸的料,所以还是男人好,天天干净,月月安心,永无后顾之忧”她打算用三寸不烂之舌打消他的念头。
“说完了?”古狐淡淡的问道。
他这表情是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啊?“差,,,差不多了,不过如果你还没打消这不明智的念头,我还有一箩筐的道理要讲给你听”。
“哈哈,,,就算你讲上10天我也不会改变主意的,难得有让我感性趣的女人,我可不想错过试一试的机会”。
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同性恋呀!你想试也要问问当事人愿不愿意!“你对我感兴趣我没办法阻止,可是我不能跟要杀我的男人在一起”。
“我不会在杀你的”。
“哪,,,也不行,做人要讲点原则!你随随便便就把一只脚伸进女儿国里,你在你的世界很难在混下去的,他们会看不起你,鄙视你!我也是为了你好,虽然我差点就死在你手上,可我这人从小就大爱无私,我信教的,圣经上有云,要宽恕一切的罪恶,引领他们走上正途”。她其实没念过圣经,也不信教,有机会她更想为民除害。
这个时间怎么没人来叫她吃饭,不吃饭吃个点心也行呀,就算没事来窜窜门也好啊,有谁知道现在她正身在水深火热当中啊,要有她能拥有一样特异功能,她最想可以意念传输。
“你还为我要杀你而耿耿于怀么?你们杀了我的床伴,我还没找你们算帐呢,你就补上吧”。古狐觉得这古灵精怪,疯疯颠颠的女人似乎跟别的女人有一些不一样,她拼命想装出很心机的样子,可其实什么都写在脸上。
“这能补么?又不是衣服破了,可以补补,首先是你要杀我们,为了自卫才会出手,如果你不避开,你的情人也不会死啊,可怜那祖国的花朵还没完全开放就让你扼杀在摇蓝里了,所以在这一点上,正确说来是你害死他,其次嘛你的情人也算你半个老,,老婆吧,按习俗你要为他守孝,起码要过了五七才行,不然在回魂夜看到你在干那事,他还不把你勾走了,这不是迷信,有时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所,想不想在听我讲讲那有关回魂夜的事?有一个女的吧。。。”。
于是乎在她讲完了第11个鬼故事以后,他的还面不改色,她边讲边在估摸着时间,快来人敲她的门啊,她快掰不下去了,脑细胞哗啦啦的死掉!
“讲完了?”古孤见她停下来,玩味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