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歌,我们回去。”暮沂習没有理会暮琴晚跟公子无双,她才刚来到这个世界有着地方还是有点不熟悉。
况且她手无缚鸡之力,若是动起手,受伤的还是她。
人要有自知之明,这种拿鸡蛋去碰石头的事,她暮沂習不会去做,也不屑去做,至少,现在是不会。
“是,小姐。”吟歌恭敬的答道,跟在暮沂習身边。
她虽然不懂现在的小姐心中所想,但是只要小姐没事就好,这个样子的小姐,反而比以前更好,至少现在会反击了,不会再任由他人欺负。
一身嫁衣走在街上难免会有人指指点点,暮沂習无奈的笑了笑,转过头向吟歌问道:“吟歌,你身上有带银两吗?”
吟歌尴尬的摇了摇头,小姐的月钱从来一发下来四小姐都会叫人拿走,现在小姐的每个月花销都是流冰少爷拿过来的。
自从流冰少爷出门历练起,每个月都要花销,到现在已经入不敷出。
本来还想逛下这儿的街,却没想到没有银家只好作罢,从后门回到自己的房间。
暮家分东西南北区,北面是一些庭堂院门下人所在,东南西三大区域都是占地不少主子的院落,暮沂習住着的是什么,最西面临近后院,极为偏僻的冬冷夏暖,不知道建了多久没有人维护的落破院子。
院中杂草能有半米高,风吹起的沙沙声透着股阴森,中间一条被人踩出来的道,伴着泥土,显得十分肮脏。
暮沂習冷哼推开破的摇摇欲坠的门,门晃晃悠悠打开,映入眼帘的摆设极为简陋,一个木板床,前身较爱干净,被子洗的发白,不过没有什么脏污,几个木板搭起来的桌子,两个瘸腿椅子,还有靠床边一个黑漆漆类似衣柜的木箱立着,就这么点东西。
本来暮沂習和哥哥住一块,暮流冰历练后暮沂習就被赶回这破败的院子里,每当暮流冰去历练暮沂習都会被赶到院子里,暮沂習都已经习以为常。
暮沂習还未坐下片刻,一股强大的力量靠近她。
紧接着,房间的门就被这股力量推开,清冷的风瞬间扑面而来。
一个中年青壮男人踏步而入,目光冰冷的注视着端坐在椅子上的暮沂習,沉声怒道:
“你这个废材,还敢回来!我暮家的脸面都被你这该死的废物丢光了,果然是个有娘生没娘养的的野种!”
呵呵,脸面,你暮家还有什么脸面可言,野种,你是第一个敢说我野种的人也是最后一个!暮沂習面无表情,嘴角不由的勾起一丝冷笑。
“你给我听好了!暮家养你到这么大,也算仁至义尽了,从现在起你就整理东西离开暮家,暮家从今往后就没有你暮沂習这个人!”
言罢,暮成燃懒得再看暮沂習一眼,转身离开了房间。
暮沂習坐在椅子上,伸手抚了抚眉,禁不住冷笑。若不是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公子无双退婚,就算她是死了,暮成燃也不会来瞧上一眼罢。
暮成燃前脚走,后脚就又有人来打扰她的休息。门外响起吟歌急急的声音:“三小姐,七小姐此时正在休息……”
话音未落,一个貌美若花的女子便落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