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还真是没有风度。”
在心里给他打上“劣质品”的烙印，玖玖调转目光，将他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的仔细打量个遍，才摸着下巴客观的评价：“面相阴柔，不够强壮。恭喜你什么都不用改——因为对现在的我来说，你毫无吸引力可言。”
没料到她居然有胆子回应，月清尘愣在了座位上；看热闹的福熙郡主和捏着一把汗的燕氏兄妹则直接被玖玖的话震在了原地——
她，她刚刚说了什么？
她在嫌弃二殿下？
她居然敢？！
“不要这么看着我，男子目不转睛的盯着未婚女士是非常无礼的行为。”快速转开目光，玖玖抿抿唇角：“你们对曾经的燕玖玖的脆弱心灵造成的巨大伤害永远不可磨灭，但我一向宽宏大量——毕竟这事不全是你们的错，所以责任什么的我就不追究了。现在，你们，道个歉就好了。”
……什么？
为什么绕来绕去，应该道歉的反而变成了他们？
“不可能！”福熙郡主一口拒绝：“燕玖玖，你是把脑子摔傻了吗？”
“没傻，只是忘了一些事情。”玖玖睨她一眼：“告诉我，你最擅长什么？”
“……啊？”这思维跳转得也太快了吧？
“你最擅长什么？”玖玖冷静的看着她，似乎对方的反应早就在她的意料之中。
“最擅长？”福熙郡主挑挑眉毛：“骑射吧。”
“唔……”玖玖高深莫测的摸摸下巴，抬起左臂紧盯着自己的手腕，五指张开又合上，过了好半天才慎重的点点头：
“可以。”
“……啊？”
什么意思？
“我们去比试骑射吧。”燕玖玖抿抿唇，又抬起左臂活动了两下：“以这具身体目前的体力和承受能力，虽然有点弱，不过赢你没问题。”
……卧槽！
“你说什么？！”
众人被她震得外焦里嫩，最先回过神来的燕如歌使劲一拉玖玖的袖子：“你疯啦！你……你居然要比试骑射？和郡主？！”
“不要拉拉扯扯。”玖玖皱着眉头抽出衣袖：“是的，你没听错。而且，我有条件。”
“等等，本郡主不同意！”抬手制止如歌的劝阻，福熙郡主高傲的扬起下巴：“我可不想欺负你。”
“你想多了。”玖玖死气沉沉的回视她：“只有在你最擅长的方面完败你，你才会心甘情愿的道歉。就算是欺负，也是我欺负你。”
这话，够狂妄！就连对这比试毫无兴趣的月清尘和燕墨轩都来了精神。
“虽然我觉得多此一举，但这对你来说似乎很有必要。”玖玖双臂环胸，表情冷淡：“打个赌吧，在场的诸位——如果在接下来的骑射中，我赢了福熙郡主，那么你们每人都要来给我道歉。”
“如果你输了呢？”福熙郡主轻嗤——她赢？呵，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输了的话，我燕玖玖随你处置。”
“好！”福熙郡主点点头，又故作为难：“可你毕竟是燕家的三小姐，你爹爹……”
“放心，此次比试与身份、地位、家族无关，绝不会有人来替我求情。当然，我希望你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