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诚赐看着凌霄利落的手段,有些愕然,一教之主竟然对这些粗活如此熟悉,有点不可思议。
就在傅诚赐失神的时候,凌霄已经利落的撕开了傅诚赐的衣袖。
凌霄看着微紫的伤口中,眼里闪过愤怒,他最痛恨的总是在兵哭上喂毒的,教中不少人都被他教训过了,那个姓许的竟然一再违拗他的命令。
“啊……”傅诚赐痛得直抽气,冷汗更是如雨下。
“是男人你就忍着。”凌霄冷道。
就在傅诚赐痛的快晕倒的时候,凌霄冷不丁道。
傅诚赐咬着牙,咽下到嘴的呻吟,将眼睛转向左臂,不知道他在水中放了什么药,伤口沾到水皮肤就冒烟。
“算你命大,如果他再狠点,你就没救了。”凌霄将伤口清洗后,又倒上一些黑色粉状药,尔后手脚麻利的帮傅诚赐包扎好。
“谢谢。”傅诚赐看着额头微有薄汗的凌霄,真诚道。
“对敌人说谢谢,你小子还真是奇怪。”凌霄站起来,扔了一个瓶子到傅诚赐怀中,打量着傅诚赐道:“药,一天一次,一次二颗。”
“谢谢,我看你不像坏人,为何要做些伤天害理的事?”傅诚赐亦打量着凌霄,真挚的劝道。
“小子,你爹没教你,坏人不会在额头刻上坏字吗?”凌霄薄唇上扬,嘲讽道。
“人的眼睛是不会骗人的,我从你的眼睛里虽然看到了愤怒与仇恨,但是你的眼睛却是干净的。”傅诚赐注视着凌霄沉思道。
“小子,别自以为是,这是我的地盘,**我,我直接将你绑到山顶喂鹰。”凌霄怒扣傅诚赐的胳膊怒道。
“朝廷命官一再被杀,是你派人做的吗?”傅诚赐忍着痛,一脸威严的质问。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以为凭你这样的废物能奈我何。”凌霄双眼喷火的瞪向傅诚赐,大手更是有意按上傅诚赐刚包扎好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