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青春沙俄女神叶卡捷琳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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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海勒柯一来我就从大门口跑了出来,气呼呼的嚷道:“海勒柯,你怎么从来呀?我都担心死了,就怕你不来了呢?”

“怎么会呢?今天可是我海勒柯发大财的机会,既然是发大财的机会,我怎么会放过呢?你看我这不是来了吗?屋子里的人都睡下了?”

“这个你就放心好了,那些下人我都打发他们回家去了,屋子里就剩下依吉拉的妻子和女儿,她们早已睡下了。你就放心跟我一块儿进去吧。我给你说啊,你们进去之后都给我放利索点,快点拿足东西就赶快离开这里啊。”

“那是当然。”于是我就和海勒柯来的仓库门口,我打开仓库大门,那些人就在海勒柯的吩咐下进入仓库里搬东西,可是人多嘴杂,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不可能一点声音也没有。这样就惊醒了女主人阿兹桑黛,接下来依吉拉就把阿兹桑黛给杀死了。

海勒柯一看见阿兹桑黛死了就带领他家里的下人离开了仓库,我把他们送出大门后返回到仓库里,切看见艾特科里扑倒在阿兹桑黛的身上是哭的死去活来。当时我就预感到,艾特科里很有可能知道了一切。于是我就暗暗打听依吉拉的消息,当我知道依吉拉就要回来的时候,就通知了海勒柯,于是我们就埋伏在一个峡谷的出口处。,当依吉拉带领那些下人一走出那个峡谷的时候,我们就一哄而上,就他们都杀死在那个峡谷出口处。

叶卡捷琳娜听了萨瓦多斯特的话继续冷生生的问道:“萨瓦多斯特,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姆塞塔曼的母亲,萨克哈尼是你下毒毒死的吧?”

不错,那天我在大街上看见她们母女两在要饭,当姆塞塔曼将一个破碗伸到我的面前时,我就被她的面貌惊呆了,于是我就把她们母女两带回家里,随着时间的推移,姆塞塔曼是越来越漂亮了。虽然萨克哈尼年纪大了,可是风韵犹存啊。我记得那天她们母女两在院子里给我洗衣服,我就快步走到她们母女两的身边,对萨克哈尼笑眯眯的叫喊道“萨克哈尼,你来我房间一下。”

萨克哈尼也不知道我叫他有什么事,就跟着我来到我的房间里,我待萨克哈尼一进入我的房间里就把房门给关上了,一把拦腰抱住了萨克哈尼,萨克哈尼一个劲的挣扎着。我将嘴巴贴在萨克哈尼的耳边,冷生生的说道:“萨克哈尼,只要你今天答应了我的事情,我保准你们母女两过的好好的。要是你不答应我的事情,我今天就弄死你,然后就把你的女儿卖到妓院里去。”

萨克哈尼只好乖乖的就范。当一切事情完了之后,我从怀抱里掏出一些钱来递给萨克哈尼,笑嘻嘻的说道:“萨克哈尼,这些钱你先拿着。去外面给姆塞塔曼买件像样的衣服去。”

萨克哈尼只好极不情愿的接过我给她的钱揣在衣兜里。然后我就搀扶着萨克哈尼进入我的房间里,我用放了毒药的茶杯倒了一杯茶端到萨克哈尼的面前递给萨克哈尼,萨克哈尼说什么都不要。于是我就说,你不要就算了。我就将茶杯放在一张小桌子上。可是就在我说完这句话放下茶杯的时候,就如同一只猛虎一样一把紧紧地揪住萨克哈尼的头发,将她按倒在地上,一双腿紧紧地跪在她的胸脯上面。慢慢的就茶杯摸到手里,用一只手紧紧地捏住萨克哈尼的腮帮,萨克哈尼的嘴巴就张开了,我就把茶全倒进了萨克哈尼的嘴巴里。那可是剧毒,萨克哈尼连动弹的力气也没有就一命归西了。

姆塞塔曼一听此话就慢步走到萨瓦多斯特的身边,和声细语的说道:“老爷,你怎么可以这样啊?我和我妈妈没有哪一天没有念叨你对我们的好。可是……可是……可是你……姆塞塔曼支支吾吾的说不下去了。”

依波诺维奇拔出腰间的腰刀,就腰刀对准萨瓦多斯特的心脏。姆塞塔曼挡在萨瓦多斯特的面前,依然苦苦哀求道:“大哥哥,我求求你,不要这样。虽然萨瓦多斯特作恶多端,罪不可赦,但不管怎么说,他还是我女儿的亲生父亲,我可不能让我的女儿没有爹啊。”

科拉耶沙快步走到姆塞塔曼的身边,一把将姆塞塔曼拉开,气呼呼的嚷道:“我说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下贱啦?他害了你,还把你母亲毒死了,你怎么还处处护着他啊?”

叶卡捷琳娜摆摆手,冷生生的说道:“依波诺维奇,你先把腰刀收起来。”

依波诺维奇这才把腰刀收了起来。叶卡捷琳娜继续冷生生的说道:“你们不要忘了,我们只是一个过客。这是别人家里的事情,我们管不了。”

科拉耶沙一听此话就气呼呼的嚷道:“大姐。难道我们就任凭这个禽兽不如的萨瓦多斯特逍遥法外吗?”

叶卡捷琳娜摇摇头,继续冷生生的说道:“小王子,你押着萨瓦多斯特,我们走,我们把萨瓦多斯特交给他们的政府,他是死是活就看他的造化了。”叶卡捷琳娜说完就大踏步的往外走去,其他人就跟着往外走去。

叶卡捷琳娜他们押着萨瓦多斯特,来到昆格勒最近的城市努库斯,见到了努库斯最高政府官员乌可可提姆,将萨瓦多斯特所犯下的罪行对乌可可提姆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后,乌可可提姆又派人在依波诺维奇和小王子的带领下来到艾特科里和齐腊尔的家里,向她们两个女人详详细细了解情况后,乌可可提姆对叶卡捷琳娜他们和声细语的说道:“客官,我已经将萨瓦多斯特所犯下的罪行;还有你们所说的话;以及我们调查的结果;萨瓦多斯特自己所说的话上报朝廷了。朝廷已经下了通知书,要我们将萨瓦多斯特就地正法。可是我们还不知道你们是干什么的?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些啊?也好让朝廷对你们有所嘉奖啊。”

叶卡捷琳娜笑嘻嘻的回答道:“我们只不过是一个过路的过客而已,其它的我看就不必了。我看见你们能够秉公执法就心满意足了;你们将犯下滔天罪行的萨瓦多斯特就地正法就是对死去的人最好的说法,对活着的人最好的安慰。我也就放心了。一转眼我们在你们这儿又待了一个多星期的时间,我们也该启程回家了。”

“请问你们是哪儿人啦?这是要回到哪儿去啊?”

“实不相瞒,我们是沙俄帝国的人,是要回到莫斯科去。我们是做买卖的,但愿从今以后我们有什么货物从你们这儿经过的时候,还希望你们高抬贵手,不要为难我们。”

“看你说哪儿去了,就凭你们这些人,我们还敢为难你们吗?”

“另外我还有一个请求,希望你能够答应我们。”

“请问你还有什么请求?只要我能够做到的,我一定帮你们做到。”

“那就是姆塞塔曼。她和她的女儿悦斯姆玛实在是太可伶,而且从姆塞塔曼的身上我看到了一个母亲的伟大,一个做母亲的责任。我想把姆塞塔曼带走,让她跟着我们一起回到莫斯科去。你放心好了,我会照顾好姆塞塔曼和悦斯姆玛今后的生活的。”

“你说的也是啊。姆塞塔曼的的确确是个好母亲。照顾好她们母女两的事情本来就是我们应该做的事情。既然你说了,那她就跟着你们走吧。”

就这样叶卡捷琳娜他们又上路了。他们走了一段路程,索拉柯基不禁轻声细语的问道:“姆塞塔曼,那天你究竟从哪里走的啊?我和小王子找你半天也没有找到你。”

姆塞塔曼轻声细语的回答道:“我待你们走了之后就顺着山林里的一条山间小道往山顶上走,翻过一个山头就是我母亲的坟墓,当我走到我母亲的坟墓哪里的时候,我就跪在我母亲的坟墓前面,泪流满面的说道:”妈妈,女儿来看望你了。现在的女儿已经是有了一个女儿的妈妈了。那个禽兽不如的萨瓦多斯特糟蹋了我,还把我……把我……哎,我不想说这些了。我本来是想,来那边和你,还有爹,我们一家人团聚的,可是现在我放不下我的女儿,就请你们宽恕女儿一些日子吧。”

就在我说完这些话站起来的时候,萨瓦多斯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背后,他一把将我拦腰抱住,嬉皮笑脸的说道:“我的心肝宝贝,我就知道你还活着,你活着一定会来这里看望你的母亲的。走吧。”

于是萨瓦多斯特就拉着我的手,生怕我走丢了似的,跟着他一起来到他们家后门外边,我们俩从后门进入屋子里,一回到屋子里,萨瓦多斯特就把推到在床铺上,撕烂了我的衣服。”

科拉耶沙听了姆塞塔曼的话,气愤不已的嚷道:“要是我是当地最高政府官员,我一定会把那个萨瓦多斯特捆绑在一根柱子上,千刀万剐让那个萨瓦多斯特给疼死掉的。”

叶卡捷琳娜他们昼夜兼行,没几天他们就到达哈萨克斯坦马泰小镇了。在大街上闲逛的康启力柯一看见叶卡捷琳娜他们赶着马匹来了,就飞快的跑回“拉扎”客栈里,对沃特轻声细语的禀报道:“头,我今天在大街上看见他们来了。”

“他们?那个他们啦?”

“就是……就是杀死王爷的那伙人了。”

一听此话沃特就站了起来,一把紧紧地抓住康启力柯的衣领,气呼呼的嚷道:“你敢肯定,你看见的就是他们,没错的?”

“头,我敢肯定,就是他们。那些人就是烧成灰我也认识他们。”

“那你可知道他们住在哪家客栈里?”

“我……我只是在大街上碰见他们了,我也不知道他们将要住在哪家客栈里落脚啊?”

“你……我怎么就收留了你这么个笨蛋了?你不知道他们将居住在哪家客栈里,你不知道去打听打听去啊。”

“好,好好,我现在就去打听去。”

“你去你还不快点去,还站在这里哆哆嗦嗦干什么呀?”

“可是……可是你的手……”沃特这才看了看自己的手,还紧紧地揪住康启力柯的衣领,就慢慢的松开手,待沃特的手一松开,康启力柯就跑了出去。

待康启力柯跑了出去不一会儿,王爷马斯库克的女儿塔里提西就在阔月拉普的带领下进来了,沃特一看见塔里提西进来了,就毕恭毕敬的站在塔里提西的面前,轻声细语的问道:“公主,你怎么来了?”

塔里提西没有回答沃特的问话,而是冷生生的问道:“沃特,那些人来了没有啊?”

一听此话沃特就喜笑颜开的回答道:“公主,你今天来到正是时候,刚才康启力柯已经来向我禀报过了,说那些人已经来了。”

“他们来了。那他们住在哪儿啊?”

“哎,你看那个康启力柯也不知道是怎么办事的,在大街上看见他们来了就跑回来告诉我这些,也不好好打听打听他们住在哪儿。他刚刚出去打听去了,你一路劳顿,先好好休息休息。一旦有了他们的下落,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

“沃特,你可听好了,马斯库克是我的父亲,我一定要亲手斩杀了他们,好替我的父亲报仇雪恨,你可别单独行动啊。”

“公主,你放心好了,一旦康启力柯打听到他们的下落,我一定会尽快通知你的。”

叶卡捷琳娜他们在大街上转悠一圈,就在一个叫“居克”的客栈里住了下来。索拉柯基就轻声细语的问道:“大姐,今天晚上,我们是不是安排一个人看护好这些马匹啊?”

“那是应该的。索拉柯基,你和依波诺维奇上半夜,小王子和拉巴什维利下半夜。科拉耶沙和我负责保护姆塞塔曼母女俩。”

“我知道了。”索拉柯基说完就出了叶卡捷琳娜的房门。

夜幕降临,康启力柯回到客栈里,沃特不禁气呼呼的质问道:“康启力柯,你打听清楚没有啊?那些人住在哪家客栈里啊?”

“头、公主,我都打听好了,就‘居克’客栈今天下午来了一帮人。只是多了一女和一个小孩子。我估计就是他们。”

塔里提西一听此话就站了起来,冷生生的质问道:“‘居克’客栈,请问‘居克’客栈在哪里啊,我现在就想去会会他们去。”

沃特笑嘻嘻的说道:“公主,你着什么急啊?这天不是还早吗。那些人一路劳累,一旦他们找到了新的住处,一定会好好休息休息的,待到了半夜后,趁他们睡的正香的时候,我们去不是更好吗?”

哪知道塔里提西气呼呼的嚷道:“又是一个窝囊废。就知道趁别人睡着了去偷袭别人,没有一点真本领。”塔里提西说完就对康启力柯冷生生的嚷道:“康启力柯,你可知道‘居克’客栈在那个方向,你带我去好了。”

康启力柯哪敢怠慢,立马就往外走去,塔里提西就跟着康启力柯出去了。待他们俩一出去,阔月拉普就笑嘻嘻的问道:“头,他们俩走了,我们该怎么办啦?”

“什么怎么办啦?”

“我是说,我们俩是不是应该跟着去啊。要是他们俩不是那些人的对手,我们也好帮帮他们俩啊。”

“帮他们干什么?我最讨厌的人就是自以为是的人。我倒要好好看看,那个塔里提西公主怎么去对付那些人。一旦她知道了那些人的厉害了,她就会乖乖地听我的安排了。不急,先好好休息休息去。”

大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塔里提西在康启力柯的带领下来到‘居克’客栈里,正坐在饭桌上吃晚饭的叶卡捷琳娜一看见康启力柯带着一个女人来了就低着头,继续吃饭。科拉耶沙碰了碰叶卡捷琳娜的胳膊,轻声细语的说道:“大姐,你快看了,那个男人怎么来了?他身边还有一个女的,这……这不是冤家路窄吗。”

哪知道叶卡捷琳娜气呼呼的嚷道:“吃饭,瞎嘀咕些什么呀?”科拉耶沙听了叶卡捷琳娜的话就什么话也不说了,就低着头继续吃饭。

不一会儿,叶卡捷琳娜他们就一个个酒足饭饱,回到房间里去了。就在叶卡捷琳娜他们在房间里一坐下来的时候,就听见外面有人来到脚步声,叶卡捷琳娜就打开房门一看,只见塔里提西和康启力柯站在房门口。叶卡捷琳娜笑嘻嘻的说道:“既然来了,就进来坐坐吧。”

塔里提西和康启力柯进入叶卡捷琳娜的房间里,那个康启力柯一看见是叶卡捷琳娜他们就吓的哆哆嗦嗦的。塔里提西则镇定自若的站在叶卡捷琳娜的面前。叶卡捷琳娜不禁轻声细语的问道:“请问你们俩是来找我们干什么来的?”

塔里提西不紧不慢的回答道: “我们一起来了九个人。当太阳和月亮交汇在一起的时候,也就是该喝酒的时候,请你们去‘拉扎’客栈看戏去。就是不知道你们敢不敢去?”

叶卡捷琳娜依然笑嘻嘻的说道:“既然是客栈,那就免不了有酒有肉的招待我们,还请我们看戏去。我们俩素不相识,你就对我们这么客气,我们要是不去的话,岂不是不给你面子,我们去。”

塔里提西说完就转过身出了房门。科拉耶沙不禁气呼呼的嚷道:“大姐,我弄不明白,她说他们一共来了九个人,是来吓唬我们的吧。要是他们真的来了九个人,她会说出来吗?”

“科拉耶沙,你说的也是啊。我敢肯定,他们没有来这么多人。”

爱赫瓦拉萨立马就笑呵呵的说道:“大姐,那个女人说他们一共来了九个人。并不是说他们一共就来了九个人,而是在告诉我们,他们是我们的仇人。那个‘仇’字分开来写就是一个‘人’字再加上一个‘九’字。她叫我们该喝酒的时候去,并不是就我们去他们那里喝酒去,而是叫我们下午去;她请我们看戏也并不是真的演戏给我们看,而是要和我们决一死战的。她还说了,太阳和月亮交汇在一起的时候去,太阳是‘日’字;月亮是‘月’字,‘日’字和‘月’字连在一起就是‘明’字,是叫我们明天去。”

叶卡捷琳娜听了爱赫瓦拉萨的话,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好你一个泼妇,你当我叶卡捷琳娜身边都是无能之辈。就这么一个小小的问题,也想拦住我们。爱赫瓦拉萨,我们明天就听你的,你说什么时候去好,我们就什么时候去。到时候就有我和索拉柯基,还有依波诺维奇,还有你爱赫瓦拉萨一块儿去。科拉耶沙就在这里照顾姆塞塔曼和悦斯姆玛;小王子和拉巴什维利,还有米雅奇诺夫和滋利伊诺夫照看好院子里的马匹就行了。”

第二天下午酉时,叶卡捷琳娜他们四个人准时到达“拉扎”客栈。店小二一看见叶卡捷琳娜他们四个人进来了就快步走到叶卡捷琳娜的身边,笑眯眯的问道:“客官,这里还有空桌,你们随便坐好了。”

叶卡捷琳娜他们谁也没有理睬店小二的。坐在饭桌边上的塔里提西一看见叶卡捷琳娜他们来了,就端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叶卡捷琳娜他们四个人快步走到塔里提西的饭桌边上。可是饭桌边上就四把椅子,塔里提西和康启力柯,还有阔月拉普和沃特分别坐在四方。叶卡捷琳娜不禁冷生生的质问道:“喂,不是你请我们来看戏的吗?既然我们来了,你们怎么也没有给我们准备坐啊?你们这么做是不是太没有礼貌了?”

沃特指了指塔里提西,气呼呼的嚷道:“你们知道她是谁吗?”

叶卡捷琳娜依然笑嘻嘻的回答道:“我当然知道。”

“既然你们知道,那你们还要椅子干什么呀?让你们在这里站着,那就是瞧得起你们。”

依波诺维奇不耐烦的对着沃特的椅子上就是一脚。哪知道沃特一步就跳到半空中去了,一下子又落了下来,就在这一眨眼的功夫,依波诺维奇就把沃特所坐过的椅子给提到自己的手里来了。沃特一落到地上,看见他的椅子被依波诺维奇给抢走了,就伸出双手来夺。一时间,他们俩就为了一把椅子是拳来脚往,大打出手。店小二立马就跑了过来,苦苦哀求道:“客官,不就是为了一把椅子吗,你们就不要再打了,我给你们搬一把椅子来不就行了。我这是小本生意,经不起你们折腾啊。”

于是店小二就搬来了四把椅子。叶卡捷琳娜他们四个人才分别坐了下来。待叶卡捷琳娜他们一坐下来塔里提西这才不慌不忙的说道:“看来你们还是蛮准时的。”

叶卡捷琳娜依旧笑嘻嘻的说道:“这位小妹妹,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就是他们的头,对吧?”

“不错,我就是他们的头,我想你们已经知道我请你们来的意思了吧?那我也就不绕弯子,实话对你们说了吧。马斯库克是我的父亲,可是我的父亲被你们给打死了。我是马斯库克的亲生女儿塔里提西,我这个人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是谁打死我父亲的,就让他直接站出来好了,也许我还会给他留下一个全尸……”

塔里提西的话还没有说完,依波诺维奇就抢过去冷生生的质问道:“那要是那个人自己不站出来,你会怎么样?”

塔里提西狠狠地一掌拍在饭桌上,饭桌上的菜单,也就是一张纸立马就飞到房顶上又稳稳当当的落了下来。紧接着塔里提西就气呼呼的嚷道:“我就让他碎尸万段。”

依波诺维奇也狠狠地一拍饭桌,那张菜单也就跟着飞到房顶上去了,然后又稳稳当当的落到原处。依波诺维奇也气呼呼的嚷道:“那倒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叶卡捷琳娜随即高声大嗓的训斥道:“你们俩都给我住手。”大家伙听了叶卡捷琳娜的话都默不作声了。叶卡捷琳娜继续笑眯眯的说道:“公主殿下。我想你父亲是怎么死的,你应该很清楚吧?”

“我当然很清楚,他是被人杀死的。”

“那你更应该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杀死你的父亲吗?”

“这不是我该知道的事情。我只知道杀父之仇不报非君子。”

“你想做正人君子是吧?你昨天去我们客栈给我们出了一道难题,可是就在你刚刚走出房门的时候,就被我的人给识破了。你一定以为,我们不会来的,对吧?”叶卡捷琳娜说完就指了指坐在她对面的爱赫瓦拉萨。爱赫瓦拉萨冲着塔里提西笑了笑。

叶卡捷琳娜继续笑嘻嘻的问道:“公主殿下,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就尽管问好了。”

“我们哈萨克斯坦大剧院里上演了一场非常好看的戏剧,可是看戏的人切连半个人也没有。你们说说看,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大家伙一听此话都你看着我,我瞅着你。爱赫瓦拉萨站了起来,毫不思索的、笑嘻嘻的回答道:“这人了,不管过是小孩子还是老年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甚至是年轻人。都是一个人,从没有听说过这人也有半个的,大剧院里上演的戏剧即使有再多的人在观看,也没有半个的呀。公主殿下,我这么回答你,可以了吧?”

哪知道塔里提西一听此话继续气呼呼的质问道:“我们家有十九只羊,我有三个哥哥,我父亲生前有一份遗嘱,我大哥分得二分之一;我二哥分得四分之一;我三哥分得五分之一。现在我父亲被你们杀死了,你们说说看该怎么分啦?”

爱赫瓦拉萨笑嘻嘻的回答道:“这的的确确是不能分,因为我们不可能将羊杀了分。”

依波诺维奇也气呼呼的嚷道:“怎么就不能杀了分啊,这羊养了不就是杀了吃的吗。”

塔里提西笑眯眯的说道:“怎么啦?爱赫瓦拉萨。你不是能说会道吗?就这么一个小小的问题就把你难住了。你要是不给我分好了,你们今天就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爱赫瓦拉萨不紧不慢的问道:“公主殿下,如果我分好了,是不是从今以后,你就不再找我们麻烦了?”

哪知道塔里提西毫不思索的回答道:“不可能,但我保准我今天请你们四位吃饭喝酒,可以让你们安安全全的离开这里。”

爱赫瓦拉萨听了塔里提西的话,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叶卡捷琳娜,叶卡捷琳娜眨了眨眼睛,暗示爱赫瓦拉萨说出答案。爱赫瓦拉萨依旧笑嘻嘻的问道:“公主殿下,你是否可以借我一只羊啊?”

“我没有养羊,我拿什么借给你呀?再说了,就算我有羊,我凭什么借给你啊?”

“公主殿下,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是借,你可知道借了是要还的。我帮你哥哥把羊分好了吗,自然而然就会把羊还给你的。”

沃特也冷生生的质问道:“那要是你不还呢?”

“我一个文弱书生,还不是你们案板上的肉,我还能怎么样,任人宰割呗。公主殿下,要是你不肯借给我一只羊,这羊我真的就无法分了。你不要那么小气好不好。我把羊分好了我就还给你,又不会少你的。”

“好,我就借给你一只羊,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分法。”

“公主殿下,你看听好了,你父亲给你三个哥哥留下的一共是十九只羊,你再借给我一只羊,一共是二十只羊。你大哥是二分之一,应该分得十只羊;你二哥是四分之一,应该分得五只羊;你三哥是五分之一,应该分得四只羊,这一加起来刚刚好十九只羊,还剩下一只羊就是我找你借过来的,把它还给你。没有少你的吗。我就说过吗,你不要那么小气吗。”爱赫瓦拉萨说完就坐了下来。

塔里提西听了爱赫瓦拉萨的话,这才笑嘻嘻的继续问道:“好,你分得好。我再问你,正人君子,人人好求,可是有一个君子人人讨厌,请问这是为什么呀?”

爱赫瓦拉萨毫不思索的回答道:“梁上君子,人人讨厌。”

“什么床不能睡;什么鱼不能吃;什么东西打不湿;什么马不能骑?”

“河床不能睡;木鱼不能吃;竹竿子打不湿;木马不能骑。”

“一人一口手;一人跪第叩头;十人吃掉一升米;”

“一人干活累,找棵大树睡;独子坐厢房,两手托腮帮;”

“大雨落横山;责任是我。八人住一间房;不了了之。”

“大病早知道;砍柴卖掉车;忘掉自己是女儿身;厢房里找故人。”

塔里提西被爱赫瓦拉萨回答道的无话可说。叶卡捷琳娜依然笑嘻嘻的说道:“公主殿下,你问了这么多问题,爱赫瓦拉萨都能对答如流,是不是该让爱赫瓦拉萨问你问题了?”

叶卡捷琳娜的话音一落,爱赫瓦拉萨就亟不可待的问道:“我们有一头大象,请问公主殿下,该怎么称出大象的重量?”

康启力柯毫不思索的回答道:“把大象杀死了,割成一块一块的来,不就称出重量了吗。这有什么难的。”

“可问题是不能杀死大象啊。”

“不能杀死大象?不能把大象杀死,哪该怎么称啊?”

爱赫瓦拉萨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塔里提西,他见塔里提西久久没有发话就笑嘻嘻的说道:“这很简单,就是把大象赶到一搜小木船上,由于大象的重量,小木船就会往下沉,我们只要在小木船与水面平齐的地方划一天横线,再把大象赶上岸边,然后就往小木船上面装石头,待小木船下沉到划线的地方就可要了,我们只要称出石头的重量,不就可以知道大象的重量了吗。”

待爱赫瓦拉萨的话音一落,依波诺维奇就气呼呼的嚷道:“就是吗,这么简单的问题你们就想不明白,还想跟我们交手,真是自不量力。”

阔月拉普气呼呼的质问道:“那要是没有河流没有水,也没有小木船和石头,那该怎么办啦?”

爱赫瓦拉萨笑了笑继续回答道:“那好办,我们赶来一群羊,把大象的腿用尺量一下它的高度,再量一下羊的高度,只要大象大腿的高度与羊的高度一致就可要了,我们称出羊的重量,不就称出大象的重量了吗。”

哪知道阔月拉普一听此话就冷生生的质问道:“大象能跟羊比吗?”

“是吗,一头大象的的确确不能跟一只羊比,可是,如果一百只羊的大腿,和一头大象的大腿是一样高的话,那不就行了吗?”

“可是要是没有羊呢?”

爱赫瓦拉萨一听此话也冷生生的嚷道:“你总得要给我一件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