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青春沙俄女神叶卡捷琳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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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一听此话,叶卡捷琳娜他们一个个都蒙了,自己的男人怎么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大街上抢劫自己女人的钱财啊。

天慢慢的黑了下来,叶卡捷琳娜他们不得不进入客栈里,向店小二要了几间房间,他们就进入各自的房间里住下来了。在叶卡捷琳娜的房间里,叶卡捷琳娜轻声细语的问道:“索拉柯基,你怎么会跑不过那个小偷呢?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索拉柯基随即就把他追逐那个小偷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向叶卡捷琳娜他们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后,拉思佳娃冷生生的说道:“大姐,这大清国怎么会这样啊?自己的男人抢自己女人的东西,我还没有听说过。你听说过吗?”

叶卡捷琳娜没有回答拉思佳娃的问话,而是沉默不语。拉斯诺夫站起来气呼呼的嚷道:“大姐,我想和头领去那个地方看看去。”

叶卡捷琳娜这才冷生生的问道:“这有什么好看的?”

索拉柯基也站了起来,冷生生的说道:“大姐,拉斯诺夫说得对,你就让我跟他去那个地方看看去吧。”

叶卡捷琳娜这才点点头,依然冷生生的说道:“好吧。”

索拉柯基和拉斯诺夫走在大街上,只见大街上冷冷清清的,一个行人也没有。大街两边的店铺早就关门打烊了。整条大街一点亮光也没有,只有一轮弯月悬挂在天空,照在大街上若隐若现的。

索拉柯基和拉斯诺夫走到他白天到过的那栋房屋跟前,只见从屋子里走出一个人来,那个人瘦瘦的,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好像喝醉酒似的。拉斯诺夫指了指那个醉汉说道:“头领,你看那个人,好像是喝醉酒似的,这里是不是也是一个餐馆了?”

“不会的。要是这里是个餐馆的话,我白天来了,那个娘们干嘛要把我往外赶啦?哪有送上门的生意不做的?”

“你说的也是啊。我们是不是把那个醉汉抓起来好好问问啦?”

“你看他喝的醉醺醺的,你能问出个什么来呀?我看了,既然我们俩来了,就要问出个名堂来。”

就在他们俩说这话的时候,那个醉汉已经摇摇晃晃从索拉柯基和拉斯诺夫身边过去了。拉斯诺夫又气呼呼的嚷道:“头领,他究竟喝的是什么酒啊?你看他喝的连路也走不稳,怎么他身上一点儿酒气也没有啊?”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你要是想知道这些,那我们俩就进去看看去吧。”索拉柯基说完就抬起头来看了看那栋房屋,那栋房屋也就两米那么高,这对于索拉柯基和拉斯诺夫来说,可以说是小菜一碟。索拉柯基和拉斯诺夫走到屋檐下,脚在地面上轻轻一点,他们俩就翻身上房去了。

索拉柯基和拉斯诺夫将胸脯匍匐在房顶上,慢慢的往前挪,不时的将耳朵贴在瓦片上听下面的动静,可是太令他们俩失望了,房间里是一点动静也没有。拉斯诺夫不禁说道:“头领,房间里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啊?”

就在这时候,一阵风吹过,一股他们俩再也熟悉不过的香味扑鼻而来。于是他们俩就顺着香味爬了过去。

不一会儿他们俩就到了那股香味的地方,原来那股香味是从屋子里冒出来的。那股香味也就是在客栈里,那条鱼的香味。

拉斯诺夫随即小心翼翼的揭开瓦片,他从那个小口里往下一往,只见下面烟雾缭绕,悬挂在横梁上的一盏灯笼也被烟雾熏的朦朦胧胧的,屋子里究竟有些什么人,他们都在干什么,还有那烟雾是怎么形成的,那可是一无所知。索拉柯基随即问道:“拉斯诺夫,你都看见什么啦?”

拉斯诺夫没有回答索拉柯基的问话,而是往旁边挪了挪,索拉柯基随即来到那个小口边上,向下面望了望。拉斯诺夫不禁问道:“头领,我什么也没有看清楚,你看清楚了吗?”

索拉柯基站了起来,唉声叹气的回答道:“哎,下面烟雾缭绕的,我也是什么都没有看清楚。我们俩还是先回去,把这件事情向大家伙好好说说去。”

于是索拉柯基和拉斯诺夫又回到房间里,他们俩一回去就把他们俩在房顶上看见的事情原原本本向叶卡捷琳娜他们讲述了一遍后,叶卡捷琳娜亟不可待的问道:“达米科维奇,这烟雾里怎么也有大麻的味道啊?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达米科维奇不慌不忙的回答道:“俄皇,难道你们忘了我曾经告诉过你们吗,大麻还有一个很俗的名字叫大烟吗。难道你们没有抽过烟啦?就算你们都没有抽过烟,你们也应该看见别人抽过烟吧,抽烟能没有烟雾吗。”

“大叔,难道那些抽烟的人在卷烟的时候,是不是把大麻和烟混在一起卷的呀?那样有什么效果吗?”

“孤陋寡闻。我懒的给你们说。我看这时候也不早了,我也困了,想早点休息,你们也早点休息吧。”达米科维奇气愤愤的说完就站起身来向门外走去。

哪知道达米科维奇刚刚走到房间门口,拉思佳娃突然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大叔,什么是孤陋寡闻了?你能不能说明白一点啊?”

达米科维奇停下脚步,扭过头来看了拉思佳娃一眼,立马就扭过头向门外走去。拉思佳娃撅着嘴巴气呼呼的嚷道:“大姐,你看……”

“我看什么呀?刚才大叔说的话你们没有听清楚吗?时候不早了,该睡觉了。”大家伙听了叶卡捷琳娜的话,这才一个个站了起来,该出去的往门外走去,该睡觉的往床铺那边慢悠悠的走去。

第二天叶卡捷琳娜她们都起的很晚,当她们来到饭厅里的时候,饭厅里一个客人也没有。她们四个女人在靠近窗户的一张饭桌边上坐了下来,一坐下来拉思佳娃又嘟嚷道:“大姐,你看这都什么时候了,他们怎么还没有起床啊?还在睡啊。”

叶卡捷琳娜笑嘻嘻的反问道:“拉思佳娃,你知道五十步笑百步怎么讲吗?”

“什么五十步笑百步啊?我不懂。”

“那我就告诉你吧。在战场上,两个士兵见前面的士兵和对手打了起来,就拼命的往后逃跑,跑了五十步的士兵嘲笑跑了一百步的士兵是个贪生怕死的家伙。”

“就这些啊?”

“就这些,再没了。”

“这个笑话也不好笑啊。你能不能给我们讲一个好笑的笑话啊?”

就在这时候,拉斯诺夫和索拉柯基,还有爱赫瓦拉萨和普拉西斯金从楼上下来了,他们四人一下来就看见叶卡捷琳娜她们早早的坐在饭桌边上,就快步走到叶卡捷琳娜她们的身边坐了下来,他们四人一坐下来叶卡捷琳娜不禁问道:”拉斯诺夫,达米科维奇大叔和艾尔科夫大叔怎么还没有起床啊?你去把他们俩叫下来吃早饭。”

“好的。”拉斯诺夫爽快的应了一声就往楼上飞快的跑去。拉思佳娃又嘟嚷道:“大姐,是不是艾尔科夫昨天吃了放了大麻的鱼肉中毒了?要不然的话,怎么到现在他还没有起床啊?”

“拉思佳娃,你放心好了,那个艾尔科夫不可能中毒的。”

“为什么呀?”

“难道你没有看见那个达米科维奇也没有下来吗?那个达米科维奇大叔可没有吃鱼肉啊。”

“大姐,你说的也是啊。”

就在这时候,达米科维奇他们三个人从楼上下来了,他们三人一走到叶卡捷琳娜的饭桌边上,拉思佳娃就笑嘻嘻的问道:“艾尔科夫大叔,你昨天吃了大麻没有中毒啊?你到现在还没有起床下来吃早饭,我还以为你是中毒了呢?”

艾尔科夫一听此话就气呼呼的嚷道:“小丫头,你怎么说话的呢?你是不是巴不得我中毒死啊?”

“我……我这不是在关心你吗。”

叶卡捷琳娜随即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店小二,店小二。”

店小二听见叶卡捷琳娜的叫喊声,就快步跑到叶卡捷琳娜的身边,轻声细语的问道:“客官,你们需要点什么呀?”

达米科维奇气呼呼的嚷道:“店小二,你好好看看,桌子上什么都没有,我们需要一点有什么用啊?再说了,你没有告诉我们你们店铺里有什么,我们怎么知道需要什么啊?我们需要人参燕窝,你这里有吗?”

“我是说,你们想吃点什么?我去看看啊,看看还有一些什么呀。”店小二说完就风风火火的走开了。不一会儿,那个店小二又风风火火的跑来了,他一来就笑眯眯的说道:“对不起,客官,包子馒头和稀饭都没了。”

艾尔科夫不耐烦的吼道:“我说你会不会做生意啊?你应该把你店铺里有的东西告诉我们,你告诉我们你店铺里没有的东西,有你这么做生意的吗?蠢驴。”

“店铺里还有面条。”

拉思佳娃一听此话就笑嘻嘻的问道:“那你们店铺里除了面条还有什么呀?”

“除了面条就是面条了。我估计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了。”

“真的是头蠢驴。”

叶卡捷琳娜这才笑嘻嘻的说道:“店小二,那你就给我们每人来一碗面条得了。”

“好勒。”店小二说完就又风风火火向厨房里跑去了。

过了许久许久,那个店小二还没有把面条端出来。达米科维奇冷生生的说道:“看来那个店小二去种麦子去了。我估计半年后我们的面条就好了。我们应该回房间继续睡觉去。”

拉思佳娃立马接过达米科维奇的话,笑嘻嘻的说道:“大叔,你可真能睡的,一觉就能睡半年的。”

就在这时候,店小二用一把木盘子端了六碗面条出来了,他一来就把面条往饭桌上一放,又端着空盘子走了。达米科维奇和艾尔科夫立马就各自端了一碗面条,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剩下四碗面条,叶卡捷琳娜他们四个女人一人一碗,就剩下拉斯诺夫他们四个男人了。

不一会儿,那个店小二又用木盘子端了四碗面条出来了。就在店小二把四碗面条放在饭桌上的时候,达米科维奇和艾尔科夫已经将碗里面的面条吃完了。达米科维奇气呼呼的问道:“店小二,还有吗?”

店小二冷生生的回答道:“你们不是说好了一人一碗的吗,没了。”

“没了?那怎么行呢?你自己好好看看,这不就是一个空碗吗,面条呢?”

艾尔科夫也附和道:“就是吗,面条这哪儿?”

“面条……面条你们不是吃了吗?”

“我们吃了?你再给我端一碗面条出来,我看你吃起来有这么快吗?就一转眼的功夫就没了。你行吗?”

艾尔科夫说的那个店小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就傻呆呆的站在那里。叶卡捷琳娜轻声细语的吩咐道:“店小二,你再去厨房,给这两位外大叔再煮一碗面条来。”叶卡捷琳娜说完又笑嘻嘻的问道:“你们还要吗?”

大家伙都摇摇头,边吃面条边回答道:“我们够了,不要了。”店小二这才又端起空盘子往厨房里走去。

吃完早饭,他们几个人又垂头丧气的进入叶卡捷琳娜她们的房间里。拉思佳娃不禁问道:“达米科维奇大叔,什么叫孤陋寡闻啦?”

“小丫头,连孤陋寡闻就不知道。你说你是不是白白长了这么大呀?”

“我不知道,那你知道,你知道就告诉我们呀?”

叶卡捷琳娜即刻吩咐道:“拉思佳娃,你下去叫那个店小二给我们送点开水来。”

“我知道了。”拉思佳娃说完就站起身来,出了房门。

不一会儿,拉思佳娃提着一壶开水回来了,她一回来叶卡捷琳娜就气呼呼的嚷道:“拉思佳娃,我叫店小二给我们送开水来,你怎么提着一壶开水来了?”

“大姐,你让店小二给我们送开水,这与我提着一壶开水回来有什么不同吗?”

达米科维奇和艾尔科夫随即大笑起来了。拉思佳娃白了一眼达米科维奇和艾尔科夫,冷生生的嚷道:“难道我说错了吗?”

达米科维奇笑呵呵的说道:“小丫头,你怎么连这个也不明白呀?俄皇要店小二给我们送开水来,说明这开水本来就应该让店小二给我们送来,那个店小二就是一个打杂的。难道你也是这家客栈里打杂的吗?”

拉斯诺夫随即提起那壶开水全倒在地上,就提着一个空水壶出去了。不一会儿,拉斯诺夫空着手回来了。他们在房间里稍微等了一会儿,店小二推开房门进来了,他手里提着一壶开水,还一个劲的冒热气。他一进来就笑呵呵的说道:“客官,你们要的开水我给你们送来了。”

就在店小二将那壶开水往一张小桌子上一放的时候,叶卡捷琳娜已经走到那个店小二的背后,拍了拍店小二的肩膀,轻声细语的问道:“店小二,你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你们昨天在我们要的菜里下毒,是不是想把我们毒死了好抢我们的东西啊?”

店小二笑嘻嘻的回答道:“客官,我们哪有那种想法啊。”

“没有?没有你们怎么在我们要的鱼里面下毒啊?你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你们客栈里的毒品是从哪儿弄来的?”

“客官,你们是才来的吧。”

“算你说对了。我们是初来乍到的。”

“其实我们只是在菜肴里放了那么一点点罂粟。这怎么算是下毒呢?”

叶卡捷琳娜指了指达米科维奇,继续冷生生的说道:“店小二,你知道这位大叔是干什么的吗?他是个医生。我老老实实地告诉你,你昨天把那盘鱼一端出来,他就闻出来了,你们在鱼肉里放了罂粟。你告诉我,你们为什么要在菜肴里放罂粟啊?”

“我只是个跑腿的,我怎么知道啊?”

“你不知道是吧?那你们这个客栈是不是从开客栈那天起,你们就在客人要的菜肴里放罂粟啊?”

“那倒不是。”

“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呀?”

“去年冬天开始的。客栈老板说,放了罂粟的菜肴比较有香味。厨子听了老板的吩咐后才在菜肴里放罂粟的。”

“那你们自己吃的菜肴里放了罂粟没有啊?”

那个店小二摇摇头回答道:“没有。”

“那你们为什么不在你们自己吃的菜里面也放点罂粟呢?”

“老板说罂粟很贵,不让放。”

“哦。我知道了。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们,在哪里可以买到罂粟啊?”

“像买罂粟这样的事情是老板亲自买的,我就是客栈里一个打杂的伙计,这些我不知道。”

“昨天晚上,那个在客栈门口被抢的妇女和小孩子,你认识吧?”

店小二摇摇头,冷生生的回答道:“我不认识。”

“你不认识?你天天在客栈里,你会不认识?”

“我真的不认识。”

叶卡捷琳娜稍微沉默了一会儿才对店小二冷生生的说道:“你可要出去了。”

“哎。”店小二应了一声,立马就飞快的跑出去了,生怕跑慢了,叶卡捷琳娜又把他拉回来了似的。

待那个店小二一走,索拉柯基不禁说道:“大姐,听店小二的话,这个罂粟不是他们当地种植的。是有人贩卖到这儿来的。”

“你说的不错。罂粟是从去年冬天才有的。可是那个店小二也不知道罂粟是从哪儿来的,只有客栈老板知道。”

拉思佳娃不禁问道:“大姐,那个店小二是不是在撒谎啊?”

“应该不会。拉斯诺夫、索拉柯基,今天晚上你们俩再去那间房屋里看看去,一定要下到房间里,给我好好看看。”

晚上,万籁俱寂,索拉柯基和拉斯诺夫又来到他们昨天晚上到过的那个房顶上,一股诱人的香味扑鼻而来。拉斯诺夫悄悄地揭开瓦片;索拉柯基将一根绳索系在梁子上,拉斯诺夫顺着那根绳索就下到房间里,只见屋子里乌烟瘴气的,那些人一个个躺在榻上。屋子里突然来了一个人,他们谁也没有察觉到。

拉斯诺夫环顾四周,只见那些人一个个躺在榻上,在他们的面前放着一个小盒子,他们从那个小盒子里拿出一颗黑漆漆的,圆圆的,像药丸一样的东西来,放进一根和旱烟袋锅子一样的东西里,再把那根旱烟袋凑近他们面前的一盏煤油灯跟前,就“吧嗒,吧嗒”的抽了起来,从他们嘴巴里就吐出一团团烟雾来。看他们的面部表情,这是他们从没有享受过的好东西。那些烟雾里夹杂着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香味,令人陶醉。

就在这时候,索拉柯基也顺着那根绳索下来了。他一下来就碰了碰拉斯诺夫,轻声细语的问道:“拉斯诺夫,你看见什么啦?”

“头,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就在这时候,他们俩听见屋子外面有一个妇女的叫喊声:“孩子他爹,你给我出来。”

紧接着就传来了另外一个妇女的怒吼声:“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你孩子他爹丢了,你跑到我这里来干嘛?我这里又不是管你男人的地方。”

拉斯诺夫和索拉柯基随即顺着声音来到大门口,只见一个妇女站在大门背后,从她的背影可以看出来,她的一双胳膊相互抱着。从门外传进来一个少妇的苦苦哀求声:“我求求你了,孩子病了,请你让我男人快点回家去看看孩子吧。”

那位妇女气势汹汹的吼道:“你男人是个医生啊?你让你男人回家去看看去。你真是个大笨蛋,自己的孩子病了,不去找医生,跑到我这里来找男人。我这里男人多的是,你要哪一个啊?要不要我给你叫七八个出来你挑挑?”

“我求求你了。我没有说谎。我的小孩子真的病了,你就让我的男人快点回家吧。”

“原来你是个聋子啊,我说的话你听不明白呀?我知道你的男人是谁啊?你让我给你叫谁去啊?”

“我的男人叫龙剑福。”

稍微过了一会儿,那位妇女突然高声大嗓的吼道:“我给你问了,我这里没有一个叫龙剑福的男人的,你还是去别处看看去吧。”

拉斯诺夫亟不可待的,气冲冲的走到那位妇女背后,一把就把那位妇女拉到一边,打开大门。只见还是那位在大街上被她男人抢劫的女人,泪流满面的站在大门口。拉斯诺夫在大门口稍微停顿了一下就快步走到那位妇女的身边,轻声细语的问道:“大嫂,你可要进去找你的男人去了。”

站在屋子里的那位妇女依然站在大门口,指着拉斯诺夫气呼呼的问道:“你是谁啊?你是怎么进来的?”

索拉柯基快步走到那位妇女的身边,恶声恶气的说道:“我们是从大门走进来的。”

那位妇女这才看清楚,站在她旁边还有一个陌生人。就再一次气呼呼的嚷道:“你们俩是干什么的?怎么进到我的家里去了?”

索拉柯基没有理睬那位妇女的,就傻呆呆的站在那位妇女的身边;拉斯诺夫则搀扶着那位妇女向大门口走来,屋子里的那位妇女则站在大门口,双手叉着腰,继续气呼呼的嚷道:“你们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是你们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吗?”

索拉柯基这才冷生生的说道:“大嫂,你屋子里的人要是他们不想进来,他们怎么进你的大门呀?他们若是不想出去呢,他们怎么走出你的大门呀?照你说话的意思,那是想进来想出去都不可以,那你这里也就没有人进进出出的啰?”

索拉柯基问的那位妇女无话可说,她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索拉柯基和拉斯诺夫,稍微过了一会儿,她依然冷生生的说道:“别人可以进去出来,你们三个人不行。”

拉斯诺夫一听此话就气呼呼的问道:“我们三个人怎么就不能进去啦?”

“这里是我家,这个大门是我的大门,我想让谁进谁就可要进去;我想让谁出来谁就可要出来。就这么简单。”

拉斯诺夫不耐烦的抡起拳头晃了晃,继续冷生生的说道:“我今天就要进去,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不让我进去。”

“嗳呵,你还想打人啦?我今天就偏偏不让你进去,我看你是不是把我给打死了。”

就在这时候,一个男人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屋子外面的那个妇女一见到那个男人,就喜笑颜开的叫喊道:“龙剑福,你出来了。我来找你。我们的儿子龙雄冬病了,你快回家去看看吧。”

哪知道那个龙剑福根本就没有理睬他媳妇的,摇摇晃晃往前走,他好像根本就没有看见自己的媳妇就站在大门口在跟他说话似的。那位妇女立马就转过身,向龙剑福跟了过去。索拉柯基立马就走出了大门口,和拉斯诺夫也跟着那个妇女去了。

那位妇女随即快走几步,赶上龙剑福,然后就搀扶着龙剑福继续向前走。拉斯诺夫和索拉柯基在后面紧紧地跟着。

不一会儿,他们俩就出了厦门镇来到郊外一栋茅草屋跟前,那个龙剑福好像清醒了许多,突然停下脚步,轻声细语的问道:“宋腊荷,这么晚了你怎么到那里去了?”

宋腊荷哭哭啼啼的回答道:“龙剑福,你快点回家去吧,龙雄冬病了,我这才去镇上找你去的。”

一听此话,龙剑福撒腿就跑,宋腊荷在后面高声大嗓的叫喊道:“龙剑福,你慢点,龙剑福,你听见没有啊?你慢点。”宋腊荷说完也飞快的跑了起来。拉斯诺夫和索拉柯基紧随其后的跟了过去。

不一会儿,龙剑福就跑到茅草屋跟前,不由分说就推开大门进入屋子里,随后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龙雄冬,你爹我回来了。龙雄冬,你听见没有啊?你爹我回来了。”

拉斯诺夫和索拉柯基跑到大门口就停了下来,拉斯诺夫不禁问道:“头,我们是不是应该进去问问啦?”

“问什么呀?你没有听见吗?他们的儿子病了,就算我们俩现在就进去,能问出什么来呀?还是在外面等一会儿吧。”就在这时候,他们俩听见屋子里传出宋腊荷和龙剑福的哭声。索拉柯基叫喊一声:“不好。”就向屋子里飞快的跑进去;拉斯诺夫紧跟着也进入龙剑福的屋子里。

他们俩一进入房间里,只见龙剑福抱着龙雄冬的尸体,眼泪已经顺着他的双颊滚落下来了;宋腊荷边哭边叫喊道:“龙雄冬,你醒醒啊,我给你把爹找回来了。你睁开眼看看你爹啊。”

拉斯诺夫和索拉柯基慢步走到龙剑福和宋腊荷的背后,一动也不动的站在他们俩背后,不忍心打断他们俩的哭声。过了许久许久。龙剑福才把龙雄冬平放在床铺上,就摇摇晃晃往外走去。他从拉斯诺夫和索拉柯基身边走过去,好像不知道索拉柯基和拉斯诺夫是两个人似的。索拉柯基就向拉斯诺夫使了使眼色,拉斯诺夫就就跟着龙剑福走了。

待龙剑福和拉斯诺夫走出房间了,索拉柯基才弯下腰,将宋腊荷给扶了起来,轻声细语的安慰道:“大嫂,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就不要再伤心了。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你们还年轻,要好好想想今后的好日子。”

宋腊荷这才看清楚,站在自己身边的是一个陌生男人,不禁问道:“大哥,你是谁啊?你怎么在我家里啊?”

“大嫂,你忘了?你站在门外一个劲的求那个女人,还是我给你开的门呢。”

宋腊荷这才点点头,用手背擦了擦眼泪,难为情的说道:“大哥,你看我这里连个坐的地方也没有,你就在床沿上坐一下吧。”

索拉柯基就在床沿上坐了下来,他一坐下来就轻声细语的问道:“大嫂,大哥去的那个地方究竟是什么地方啊?怎么那么神秘啊?”

宋腊荷唉声叹气的回答道:“哎,大兄弟,你是不知道啊?那个地方就是鸦片馆……”

宋腊荷的话还没有说完,索拉柯基就亟不可待的抢过去问道:“大嫂,我只听说过餐馆,这鸦片馆是干什么的呀?”

“就是让人吸大烟的地方。”

就在这时候,龙剑福走到一口堰塘边上,他毫不犹豫的就跳了下去,紧随其后的拉斯诺夫也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龙剑福跳到堰塘里以后就一个劲的挣扎着。拉斯诺夫游到龙剑福的身边,一把紧紧地抓住龙剑福的手腕,一个劲的往岸边拖,当他把龙剑福拖着岸边的时候,就一把抱住龙剑福的腰间,将龙剑福扔到岸边,他自己随后也爬上了岸。又一把扛起龙剑福,就往龙剑福家里飞快的赶去。

“大嫂,据说这鸦片又叫大烟,它是有毒的一种物种,你的男人怎么会去鸦片馆里抽鸦片啦?难道他不知道吗?”

“大兄弟,你是不知道啊。我们这里的男人个个都抽烟,自从去年有人在镇上开设鸦片馆以后,一些人觉得好奇,就去鸦片馆吸鸦片,觉得比抽烟过瘾,就经常去鸦片馆抽鸦片去了。我和我的男人以前住在大街上,住的是瓦房,做卖豆腐生意,日子过的很富有。可是现在你看看这里,这还像个家吗?

有一天,经常买我们家豆腐的,就是我们家隔壁开布店的王富琪来到我家里,笑嘻嘻的说道:‘龙剑福,那边陈先曦开了个鸦片馆,据说抽鸦片比我们以前抽烟要过瘾,你就跟我一起去那边抽一口去。’我记得那一天我们夫妻俩已经把豆腐卖的差不多了,而且已经把屋子里也收拾的差不多了。我就没有多说。龙剑福就笑眯眯的说道:‘宋腊荷,家里也没有什么事了,我就陪王老板去那边抽两口去?’

‘去吧,去吧。记得早点回来啊。’

‘我知道了。’于是我男人龙剑福和王老板就去了那个陈先曦开设的鸦片馆里抽鸦片去了,刚开始他们没什么,也就是到了下午家里没事的时候,我家男人就和隔壁的王老板去鸦片馆里抽一个时辰的鸦片。可是过了一个多星期,他们抽鸦片的时间就越来越长了。我男人日渐消瘦了。更让我觉得奇怪的是,每天一到下午他就哈欠连天的,只要他一打哈欠就要往鸦片馆里跑。

有一天晚上,已经过了吃晚饭的点了,龙剑福还没有回来,我就去泡黄豆,为第二天磨豆腐做准备。可是当我打开装黄豆的麻袋一看,黄豆已经没了。我就去打开箱子找钱,平时我们的钱都是放在装衣服的箱子里的,一家人就我和我的男人,还有我们的儿子,可是我们的儿子去年才五岁岁,他也不知道我们箱子里有钱了。可是我把箱子里翻遍了,也没有看见装钱的小口袋,我又把箱子里的衣服全拿出来,也没有找到一个子儿。当时我总觉得脑袋‘嗡嗡’作响,眼前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