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育儿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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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指导我对女儿实行早期教育的两个理论

没有经过实践检验的理论是盲目的理论。没有正确的理论指导的实践是盲目的实践。虽然我不能告诉这话引自于何处,或是否出自******的实践论,但是我信奉这话。

从我有对孩子实行早期教育和教育的想法起,我就开始寻找理论的指导。从我知道心理学研究孩子的早期教育和教育后,我就开始关注心理学在这方面的研究成果。

尽管这方面的研究文章可用汗牛充栋来形容,但我只取我要的和我接受的。指导我对孩子早期教育的,和我记住的心理学研究成果唯有两个。一个是有关语言教育的,即形象思维的;另一个是有关数字的,即逻辑思维的。我完全接受这两个理论。但是,我已经忘记作者的名字,和研究文章的题目了。我只是取我所需而已。

有关语言早期教育的研究告诉我,孩子学习语言的最佳时期是其幼小时期。孩子掌握语言的方法是反复猜测,模仿,分析和判断。因为,人们在上小学前,(在我小时候,幼儿园还只是个矇瞳的概念,还只是有钱人的孩子上得起的学校。)即识字前,就已经会听和说了,就是个明证。有关数字的心理学研究告诉我,数字是一个抽象的概念,是一个孩子较难建立的概念。因为,人都是从形象思维开始的。抽象思维是一种较高级的思维。

由于人都是从自己和亲近的人的历史和经验中学习的。自己是学理工的。自己的经验让我对孩子的早期教育侧重于逻辑思维方面是很自然的。另外,自己在语言方面还没有遇到足以使自己痛定思痛的困难。这都使自己在语言早期教育方面只停留在理论和认识层面上。一直要到十几年以后,即在SH交通大学读硕士研究生和留学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沃顿商学院遇到语言障碍时,才导致我对语言学习的反复思考,才使我重新想到心理学家关于学习语言最佳时期的研究结论,才下定决心让女儿利用我奋斗成功,在美国学习的有利条件,到美国学习英语。才有理论和实践结合的可能。在我们三个人的齐心协力下,当然,也可以说,也是我在理论指导下取得的首例成果。才出现了女儿利用有利的美国听说英文环境,在两年又半载的时间里,取得语言能力上的突破

应该说,女儿在语言能力上的突破是先我的逻辑思维早期教育取得的成果。也是我在理论指导下取得的首例成果。它对于我锲而不舍地努力于女儿的早期教育和教育起到了功不可没的影响。当然,也可以说,我的这种说法缺乏科学的依据,因为在那以前,我还没有对女儿的逻辑思维能力进行过检验。

根据婚前约定,我管女儿的教育

按照南方的习惯,我是虚岁33岁时结婚的。1975年7月,我妻子从SH中医学院毕业。1976年2月,农历正月初五,我们结婚。那一年,她虚岁29岁。

婚前,我们就约定,有了孩子后,我妻子管孩子的生活,我管孩子的教学。妻子和我说,俗话说,男做女工,越做越穷。结婚后,你就一门心思地读书,家里的事情我她会安排妥帖的。这正和我的所长相符,我乐意地接受了这个约定,和妻子的话。因此,也可以说,我交出了一张令人满意的答卷,而妻子没有。当然,这阿Q式的答案只是安慰自己而已。但是,我要说,这是事实。

1976年,是我们婚后的第一年。那一年,妻子在婚后没几天就去AHZ县茂林开门办学,我们没有孩子。1977年10月11日,我们的女儿诞生了,我做爸爸了。

我明白,这是一副我肩头应该挑起的担子。我从我在BJ广播器材厂的56元工资中每月寄25元给我妻子作为我养育女儿的费用。每月我自己留31元,为的是,我在春节时还要购买过节的物品带回家。为的是,我走进新华书店后,我能摸出钱来购买我想要的书。说真的,除了老婆以外,书是我一生中的最爱。

我借调回SH责任使我借调回SH父母亲都是没有受过好的教育的工人。特别是母亲,(。)虽然有过人的记忆力,但由于家庭贫穷,上不起学,而完全不识字。我是家里的独子。父母亲的重男轻女是全里弄出了名的。应该说,是父母亲的鼎力培养加上初中班主任王家藩老师的严格教育才使我走上了今天的道路。我是一个懂得感恩的人。追根溯源,是父母亲养育了我,是母亲把她的聪明遗传给了我,是老师用教育改变了我。

我是家里唯一受过高等教育的,我应该回报父母。因此,当母亲说,她以后要和我生活在一起时,我就彻底地和清华所有的女同学保持一定的距离,因为我知道,清华的女同学大多是出身名门望族,很难和我妈妈生活在一起。我明白,妈妈要和我生活在一起完全是为了她爱我。因此,我让妈妈为我挑选一个媳妇。那样一来,她们就可以和睦地一起过日子了。

通过我同学父亲的帮助,我在1979年12月借调回SH1050所。那时女儿才一岁多一点。尽管如此,我们还是不能立即生活在一起。因为我是借调回SH的,升工资和提职称都没有我的份。因此,她还得和她外婆、外公、舅舅及阿姨们住在一起,而我则需要为考研究生和户口而奋斗了。

每天下班后,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吃完晚饭,我就钻进阁楼,拿出清华大学的高等数学,开始了我的复习和准备研究生考试的一统天下。到半夜十二点,才能上床睡觉。有时,碰到难题做不出来,那就熄灯上床后再静静地想吧。一旦想出来,翻身,开灯,补上原来不会做的题目后,再熄灯睡觉。这样,一直坚持到一九八零年十月份考上SH交通大学研究生。

在为考研究生而奋斗的时候,每周我和女儿见面,和对她实行早期教育一次还是有保障的。毕竟,我们已经生活在同一个城市了。

指导我对女儿实行早期教育的两个理论

虽然,我说不出,我是什么时候知道,对孩子实行早期教育,和启迪孩子们的睿智,属于心理学研究的范畴。但我肯定,我知道这一点。

因此,还在没有做爸爸时,我就比较注意读心理学家的研究报告。

我很欣赏心理学家的两篇研究报告。一篇关于形象思维的,-即有关语言教育的。一篇是关于抽象思维的,即关于数字的。

其他的,例如用心算训练逻辑思维,和以听力为先的学习语言方法是我根据自己的经历总结出来的,称不上心理学家的研究结果,更谈不上是理论。

心理学家的研究报告称,人类学习语言的最佳时期,是他们的幼小时期,即出生后,识字前。而我根据自己小时候从乡下到SH时已经虚岁七岁(五周岁),但仍能学得说一口流利的、没有其他地方口音的SH话的事实,把心理学家研究报告中的幼小期从识字前扩展到了读小学的时期。

因为有自己的经历作佐证,我完全接受他们的这个结论,只不过加以扩展而已。但我要声明的是,我的扩展没有经过其它实验证明,只为我和我女儿的亲身经历所证实。(女儿是在1986年1月22份到美国学习英文的,时年8岁3个半月。)正是瞎猎碰上了死耗子。我这野路子竟还对上了中国语言大师赵元任先生的,人学习语言的最佳年龄是三岁到十岁。

另一篇研究报告称,对于孩子来说,数字是一种较难建立的抽象概念。正是这两篇研究报告给了我对女儿实施早期教育理论上的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