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成 长“笔 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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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少女篇 我的花季之我的老弟

而在家里,随着年龄的增长,阿弟老毛渐渐长大,已能自己应付诸如打架、考砸等大事小事。而他与我的相处方式也由以前的“姐弟相亲相爱”变成了“刀光剑影闪烁、是非恩怨交错”,总是把自己从电视中、小说里看到认为是厉害的武功按照自己的定义重新施展出来(可惜的是,每次都以被老妈逮到为结局)……

唯一没变的是,在“刀光剑影闪烁、是非恩怨交错”这种特殊形式的交流下,我与阿弟的感情依然铁比“玄铁”硬、情比金子真。总是把自己从电视中、小说里看到认为是厉害的武功按照自己的定义重新施展出来……

固定的一个时间,我和他还是会抽空互作人体脚摩。何谓“人体脚摩”?让我来说与你听(快板节奏):方法很简单,两人先抽签,谁嬴就趴躺在床上,另一个人光脚踩上去,可以在上面做各种运动,如果不怕摔死的,还可以在上面跳迪斯科或伦巴……实践证明,这是一个很好的放松办法,因为放松过后,我们又要“开战”了。

报完名回家,发现老弟已经报完名坐在他的专属书桌旁聚精汇神地在看一页纸——

“看啥呢?该不会是情书吧?我也看看。”我一把夺过那张薄纸。为勉他追来,飞快地跑到厕所去看。

不是情书,是几则笑话,其中一则是:

如果雅典娜怀孕了?!

星矢:我的爱是纯洁的,和我没有关系。我还小,才13岁,还没有发育。

冰河:新的神斗士诞生了,虽然我可以对敌人冷酷,万一要面对是是这个婴儿呢?

阿瞬:幸福地猜想,究竟是弟弟还是妹妹?

紫龙:赶快去超市买婴儿用品,老师说过了“一定要有远见”!

一辉:SHIT,又来了一个要保护的废物!

穆先生:如果我也有,该多好!

金牛:呵呵,呵呵。

撒卡:孩子要从小开始训练,长大才不会被起伏,胎教很重要。

螃蟹:白白胖胖的,味道应该不错。

狮子:我讨厌给小孩换尿布。

处女:佛说,这个孩子前世可能是冥王。

童虎:最好让穆做一套儿童黄金圣衣,这样才安全。

蝎子:我也要结婚,我也要BABY!

卡妙:孩子是谁的没有关系,雅典娜说什么就是什么。

山羊:雅典娜是不是自愿的?我绝不容忍别人欺负雅典娜。

双鱼:爱情真美妙,新的生命一定会给圣城带来活力。

海王:谁干的(我都没下手呢)?

冥王:……(海王,你看着我干什么?)

然后是史上最强的回复——

众圣斗士说:“生孩子难免大出血,升级圣衣的机会终于到了!

……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上上下下地看完之后,倒是突然想起我的那套《圣斗士星矢》漫画来,冲出“‘避难’所”,把纸扔还他——

“继续欣赏吧,当我没拿过啊。”

没顾得上看他的表情,我跑到书柜旁去寻找《圣斗士星矢》。咦?没有?

“老毛,《圣斗士星矢》呢?”我问。“怎么一本都没了?”

“借同学看去啦。”

“别又是有去无回啊。”我叮嘱以往的历史事件不要重演。

“那哪能?”他回的有些心虚。

放弃了漫画,我开始找武侠,可,《神雕侠侣》也不翼而飞?只剩下了一本《射雕英雄传》,好吧,《射》就《射》吧,反正也好久没看过了。拿起来一看,不对——

“这是谁的书?”我问老弟。家里的《射》不是这种版本滴。

“我同学偷的。”他笑地阴险又乐祸。

“那我们家的那本呢?”我吼。不知道我有恋旧癖啊。

“被老师没收了。”他边笑边说,“那个同学上语文课时看,被老师抓到,老师要他语言成绩考到80分就还给他。80分?估计比要他小命还容易些。于是他就到书店里偷了一本。其实这套书我都看得能背下来了,还不还也就那么回事。”

“死小子,尽拿我的书当人情。”我K他,后,大言不惭地说,“偷书?嘿,明天我也去偷两本好看的书。”

“就凭你那比鸡还小的老鼠胆?”他斜我。

臭小子,敢蔑视老大?我最看不惯这个了:“哼,不信?看我明天不把自由鸟的《天籁》搬回来。”

肚子不争气的叫起来,我问:“老妈呢,不用做饭了?”

“她和爸出去了,叫我们中午自己解决。”

“这样啊。”我低头盘算自个仅会的那几下子,最后决定,“煮挂面吃吗?”

“吃。虽然你的厨艺不咋样,不过我都快饿死了,也就不挑剔你啦。”他说,“不要太咸,加点肉丝加两个蛋就好。”

这还叫不挑剔?我瞪他,他摆出一副饿瘫的表情给我看:“老姐,能不能快点,我真的快饿得驾鹤了。”

(驾鹤西归:既牺牲!)

“相信我的厨艺就直说嘛,干吗装出快饿昏的样子来搏得我的同情?”我走进厨房重地。

……

“哇,好吃。”他烫得嘴起泡还猛吃面。

“你怎么能吃掉那么多?”我把大海碗抢过来,猛吃。顾不得会烫脱一层嘴皮子。“这是最新潘氏火锅。”我边吃边自夸。

“你吃那么快干吗?给我留点……”他把碗又抢过去。

碗在被来来回回抢过几趟后,里面的面条消失了:“我没吃饱。”他喊。

“你还好意思喊没吃饱?就数你吃的多。”我用没穿鞋的小脚踹他。

“我不管,再去做点吃的,否则妈回来我对她说你虐待我,不让我吃饭。”他跷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真是坐着说话不腰痛。

“猪,你就好好躺着,我一会再回来喂你。”我又冲进厨房。不是怕他告状——他也不会真去告状(就算告了我老妈也不会相信)——而是怕饿到了他。

反正住在供电局用电方便(我们做饭用电炉,那个时候,都不知道煤气罩、天然气是何物),而且“原材料”也是现在成的,所以不一会儿,我拿着烤好的几串猪肉串进来……

当晚,厨房传来老妈的疑惑,“我早上切好的那盘猪肉呢?”

嘿嘿,我和老弟偷笑。

第二天,我果然把自由鸟的《天籁》……买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