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住的地方是一个小旅馆,说是旅馆,其实就是一个二层楼的一户人家,把二楼的三个房间改造成了标间的样子,租金却便宜的离谱,我们租的三人间,每人才和二十元。这样的价钱只是我在南京时候的一个零头,心中又不禁为这样惠民的价格点赞称好了。
说起回到旅馆,中间还有一个小插曲,在网吧时,葱头因宿舍规定十点多便已经回去了,最后我们三人自行返回住处,出网吧后夜已经深了,在小巷子里七拐八绕的走了好几圈仍是没有找到那个小旅馆,我心里不免有些失落和不甘,我是实验室里自诩方向感极好的人,对于走过的道路也是常熟于心,可是此时像是中了鬼打墙一样,一圈圈的绕,一圈圈的找,仍旧一无所获。记得住处离晚上我们吃饭的地方并不远,大概四五十米的样子,吃饭的名字我还记得,门口处写着巫山烤鱼的招牌,一路上寻寻觅觅终不得见,在教授准备向葱头电话求援时,我们终于发现了巫山烤鱼的招牌,又沿着记忆找到住处,这其中的酸楚和乐趣再一次让我对生活的奇妙而感叹不已。
一天行程的疲惫在洗漱闲聊中慢慢化为睡意,不久三人便沉沉的睡去,门外的和风昏花这远处的灯光,在窗上闪烁着跳跃着,像是在偷窥三个熟睡中的人,聆听少见的鼾声三重奏了。
近夏的清晨,太阳早早探出身躯,六七点钟的样子天已经大亮,清新的阳光透过窗,洒在睡熟的人身上,慢慢散发着温度和光亮,那是太阳叫人起床的手啊,温暖而轻柔的模样。
三人嘻嘻哈哈的洗漱完,锁了门,出了旅馆,刚一出来便闻到附近早餐店里弥散出的阵阵浓香,我们顺着香气一路前行,这里说着倒像是狗一样,闻着气味摸索前行了。早饭吃的什么这时已记不大清,但是开封的早点没有让我失望,那饭后的满足感犹在心头。饭后先去了葱头的宿舍,一进门这家伙正在玩着qq游戏——英雄杀,也真是服了他了,竟把研究生生活过得跟大学似的,心里一面为他的乐观心态而钦佩,但同时又为他的不求上进而痛心。可能事实并非我想的那样吧,关于不求上进,我又有什么资格去渴求指摘别人呢,我自己又是什么样的一个状态,近三年的生活里,不也是整日里浑浑噩噩的度日,玩的时光未必就比他少,只不过玩的方式不大相同罢了,同样是玩,都是在消磨青春的时光,又何以再以自以为高雅清朗的方式而居高临下地睥睨别的哪,想到此处又不禁为自己的自以为是的骄傲的羞愧了。
上午去翰园游玩是昨天就确定好的,本来想着去开封最有名的清明上河园,但是葱头却说,那地方毛线没有,就是牌子响亮,走走走,带你们去翰园耍耍。我还是头回听说开封翰园的,想来并不怎么出名,但是客随主便,也没有在说什么,四人收拾一下便一同前去了。
开封的公交车跟上大学时平顶山的略微相像,可能都是人口相对郑州偏少,车上并不是很拥挤,听葱头说,平日里人更少,这不是赶上五一了,来这旅游的人多,很多是郑州的,都说开封是郑州的后花园,这一放假就体现的淋漓尽致了。此时道路显得有些拥堵,四下看去,一辆辆私家车像一条条蛆虫慢慢涌动,私家车大多是郑州的牌照,脑中不禁闪出一个怪怪的想法,一条条挂着豫A标志的蛆虫在这道路上爬行,想法一闪而过,多么恶心怪异而荒唐,突然想起林妹妹,想起她常说我变态,往日我总是设法反驳,此时我已经无话可说了,想必我是有些变态的吧,要不然怎会冒出这样的让听者生厌的画面呢。
车子继续开着,我站在靠近窗口的一侧,窗子大开着,今日的天气虽是清朗但不炎热,偶有几片浓云飘过,洒下清爽的阴凉,车子开得并不快,却有细细清风吹来,撩动我的发,舒卷我的衣。最令我舒畅的还不是这醉人的清风,车上的欢快比之清风来更是让人心醉。这是我在苏州未曾体验过的欢快明朗,公交车上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或两人为伴,或三五成群,都是有说有笑,话语轻快,笑容清朗。皆是一副悠然愉悦的面孔,我惊讶地看着,内心也随之欢乐起来,同时眼前浮现出苏州坐公交时的境况,同样是一车的人,同样是不甚拥挤,只不过车窗往往是死死的关着,端坐的乘客也是一副近乎呆滞的面孔,两眼盯着手机,手指莫名的轻点或滑动,即使三两个熟识的人一同,也是自成世界,各自在各自的世界里,在自己周围竖起一道道墙,只有那次赶着去苏州火车站,一路同行的几个像是印度人的青年男女,旁若无人,有说有笑,我一上则是默默地看着,静静地感受着他们交流的热情,内心充满羡慕而又渴望,只是同车的其他人依旧是一副沉闷的脸,在高墙里默默地丢掉时光。
思绪回转,车子慢慢悠悠地终于到站,下车的地方是在一座桥边,抬眼望去,不远处是一个大小可观的湖,说是湖水,左右却是有水流进流出,心头一转,有了几分猜测,这里便是汴梁河了。北宋年间,河中船只纵横交错,从各地运来的物资支撑着帝国国度的繁茂,如今河中早已没有往来船只的影子,那千年前的热闹繁华也早已化为一点一笔成为记忆画卷的一部分了。这也是我喜欢来古城游玩的一个缘由,古城的每条街每条河都承载着远古的记忆,徜徉其间,神魂似乎穿越岁月,而恰恰这种时间中穿梭的美妙让人心生无限感慨。至于这种感慨的实质到底为何物,我并不十分清楚,只是模糊的认为在时间面前自身的渺小,区区数十年弹指一挥间,而这种思绪带来的往往是对世事的淡然,不执著与所谓对与错,在有限的岁月里好好做做自己。
跟着葱头走下桥边,沿着环湖边小径,姑且这样称之为湖吧,慢慢前行,小径两旁尽是一些小的工艺品,有大小折扇,扇面上大都是些宋代风格,有各种小巧的乐器,金银色铁丝编织成的金龙金凤金钱树,做的惟妙惟肖,我禁不住驻足长看,拿在手中把玩一番,问过价格,又轻轻放下了,心中有些不甘和失望的同时,又为那精妙的技艺感叹不已了。当然各种小吃也是不会缺席的,只不过其他三人都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对各色小吃“熟视无睹”,“置若罔闻”,真是吃惊的让我能掉大牙,而我对于各种美食是缺少抵抗力的,尤其是没有见识过的美食,倘若一吃上一两样的话,定会心生悔意和不甘的。但最终还是没能品尝一二,跟着几人匆匆走了,因为葱头给出的答案是,这些东西做的看着好,吃起来毛线不是,还是别买了。晚上带你吃好吃的。
绕过小湖,再往前走几步就是此行的目的地了,站在翰园门口向后看去,便是开封极有名气的清明上河园了。据葱头听闻,开封的几个景点都在这一块,至于这里使用听说二字,并非书写错误,实乃葱头三年来很少出来游玩闲逛,多是在实验室里工作,或是在宿舍网吧游戏了,三年来出来的次数屈指可数,真为坐拥如此名城而不值了。几人买票进了翰园,正对翰园大门是一尊雕像,正是人皇轩辕氏,身配宝剑,悬挂腰间,身躯挺拔,器宇轩昂,正眼望之,只觉得一股浩浩然的气息凌空降落,崇敬之意油然而生。在雕像前是一个看模样搭建没多久的台子,台子约有五十平米,台前整齐排放着三排长椅,一众游客散坐其间。看台子一旁的立着的牌子,上写着表演节目的名字和时间,暗暗看了下,再有三分钟就有一场歌舞表演,我们四人便不再急着往园子深处走,都停了步子,站在人群中静等歌舞的出场。此时本就慵懒的太阳也躲进云里歇息去了,天色为之暗淡几分,竟有几分想要落雨的架势。又有几位游客进来,似是对着歌舞并无兴趣,直冲冲往里走去,一个中年男子挺着鼓鼓的啤酒肚,横冲直撞般地从我身旁走过,我连忙后退几步,一不留神碰到一旁的立着的指示牌,指示牌向一侧歪去,在未砸到一个女孩前,迅雷般把它扭了过来,略带歉意的看了那女孩一眼,发现女孩并未注意指示牌的斜落,两眼紧紧盯着台子,台子上此时已有几个身穿舞蹈服装的大妈走出,我扶正指示牌,转头也看向台子,只是脑中多了女孩专注的神情,心神又不免一分,看歌舞的神情开始恍惚起来。直到三人喊我,才从恍惚中惊醒,歌舞已经结束,前排长椅上的人正纷纷起身,我应了一声,转身跟着三人走去,转身时瞥了一眼女孩原来站立的地方,早已雁去鸿飞,不知所踪了。
翰园里的山也是一绝,说是山,并不大,只能称作假山罢了,假山在人祖雕像的后面,有条极为陡峭的小道直通向上,两旁只有险要出设有铁栅栏,我们沿着小道向上,小道两旁零星种着几株槐树,幼细的树枝缠着象征祈福的红布条。这种红布条跟我在其他佛庙寺院中所见一般无二。想到此处不免有些好奇和不解了,一为佛教,一为道宗,为何会采用相同的手法传达相同的意思,在我的印象里不同宗教之间,为了相互区别总是在想法设法地标新立异,虽然在很多方面就是相同的理念教诲,也会在形式上大搞特色的。这想法也只是在脑中闪过,未及思索出一个答案来,脚下一刻不停向上爬去,站在最高处的一个小亭子里,俯览四周,翰园景致尽收眼底,向北看去,汴河上有三两条龙舟游荡,此时天色昏黄,照应着河面也是一片昏黄,在这片天地造就的景象前,眼前的画面竟兀自多了些古香古韵的神采,霎时间恍若就站在大宋汴梁的一处高楼,凝视着汴河两岸的繁荣闲适的景象了。
下了假山,几人走到另一座假山脚下,此处假山与方才并不雷同,山脚下也有一座雕像,是万圣先师孔夫子,雕像比之人祖要小很多,只有一人半高,雕像后面是一处水潭,从假山上正哗哗流着清水,在水潭一边溅起白白的水花,像一条条欢快的银鱼。流水的假山较之刚才那座少了些沉稳大气,却多了些灵动清逸,让人赏心悦目,心旷神怡。本来想着爬上去拍些照片,以作留念,但看上可供站立处极少,且已有个年轻男女在上面嬉戏玩闹,只多看了会便走开了。
刚转过一个弯儿,只见一颗树后有一桌案,案上整齐放着笔架山,砚台,纸张,桌案后面端坐一人,一副宋朝文人打扮,帽子,脸面,衣服,手掌均抹着黑棕色的清漆,连手中的毛笔,笔下的纸张都是如此颜色,咋一看与其他景点见到的铜像一般无二,但只要细细观之,桌案纸张在风中微微颤动,便可看出是真人扮演。此人年纪在六十上下,端坐那里,真同被施了定身法一样,纹丝不动,我好奇地看了半天,心中暗暗敬佩不已,那人呼吸细微,眼睛微眯,像在思索如何下笔似的,脸上肌肉也是没有半点波折,神态宁静安详,只有衣袖清风中微微摇摆。我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奇异之人,时至今日,每当想起仍是暗暗叹服,不过随着时间流逝,当时初见时敬服中的点点不适,也愈发的强烈而清晰,总有一个声音在对自己诉说其中的苦楚,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为何这样端坐来挣取收入呢,那种似是与生俱来的恻隐之心让我对这样的匠人感到心酸,安得广厦千万间,竟让老人如此过活,念及此处,总是能够想起村子里,把儿子们安置新房后,老两口在一陋室生活的样子。世界,不应该是这样的。
翰园里的另一大特色就是碑林,在一座回型建筑的四面墙上满是历朝历代名人大家的碑文墨宝,其中宋朝的居多,像大名鼎鼎的苏轼、包拯、岳飞、范仲淹、宋徽宗等皆有书法刻于碑中,因他们的名气很大,故而每每路过便多停留了会,那些字像是带有他们独特的气息和风采,一股股宏大高远的气场迎面扑来。千年已逝,绝世风采仍熠熠生辉。
只是我等都是些俗人,简直是俗不可耐,四人之中,葱头算是热衷于游戏,我和教授则是对小说杂文野史颇感兴趣,只有唯一算是有些艺术风采的中林倒是跟着导游身后,蹭听。那架势很像一个穷苦人家的孩子,偷偷在教室外聆听文化的洪钟。我也是对他有些许敬佩的,记得大学时,我的床铺正对着他的桌位,每日只要一转身,他桌前贴的一副斑竹和一个骷髅的铅笔画总能够第一时间抓住我的眼球,久而久之,我甚至认为后来喜欢听恐怖小说也是与此有着莫大关联了。
天色渐晚,虽是有些意犹未尽,但也只能如此了,谁能够把一个景点一次转个够呢,特别是这样有意思的地方,就像一本经典小说一般,不是只读一次就能领会所有美好的,它必须时常翻阅,就像照镜子一般,如此才能从中发现别样的精彩。
中林因业务上的事,出了翰园询问好路线,往火车站方向去了。我、葱头和教授三人乘公交回了学校,一路上不免嬉笑,在此不表。
晚饭自然又是开封的小餐馆,风味绝佳,最起码于我来说,在三年来的吃过的美食,数开封的普通饭菜最合口味了,即使是苏州的各个高档酒店也要远远排在后面的。今晚由于中林不在,葱头说着再去网吧,我们两却想着到处转转,闲聊一二,没有答应。葱头便领着我们在校园里闲逛起来,其实这也是难为他了,毕竟如此宅的人,要为了友谊的小船在饭后在校园溜达,想来也是不易的。闲聊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当然也是很愉悦。闲聊中葱头谈到了他纠缠得有些纠结的爱情。本来在这里不想细说的,但是想来还是说说吧,一来葱头着实有趣,二来权当是个纪念吧,岁月匆匆,年华不再时,拿给葱头看,想毕也能赚的一把眼泪的。
因为是室友的关系,大学毕业后,手机或QQ多有联系,所以对于他的情史的发展在心中大抵也勉强连起一条脉络,加上这次有当面聊了一些,就从头到尾大概记录一番。其实他能够对我如此的坦白他的爱情,一方面是他性情直爽,二是在我表白失败后当晚闲聊时,第一个向他袒露心怀的,记得他说,今晚你一定会失眠的。结果不出所料,一夜无眠。
我在刚读研究生时,有一次在电话闲聊,男生嘛,又是室友,聊天中自然会涉及女朋友这样的话题的,得知他对他楼上实验室的和他一届一个女孩有好感。这大抵算是人的一种本能吧,即使对于教授这样一心沉浸在书海的纯宅男也是不例外的,后来我从别人口中得知了教授曾有过恋情,对于闭口不谈****的教授,在人生的某个时间,也不免触发莫名的心动。对于葱头的这一消息,我当然笑谈加油,抓紧,搞定她。记得当时葱头也是一副自信满满的语气,老关,看咱的,哥们出马没有办不成的事儿。
他也是却是认认真真的追,起初女孩不大理会他,可是葱头却有着一股子执着的劲头,我也很是惊讶他细长的身板中蕴藏着如此大的能量,隔三差五便往女孩实验室跑,女孩说,没事别到我们实验室,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这里不欢迎你,我不喜欢你,葱头的回答则是堪称经典,哎,这又不是你的私人领地,我来这咋了,当时葱头和女孩实验室的另一个同届的男生关系很好,每次打着去找那男生玩的幌子去,去了当然想方设法的围在女孩身边,能说一句是一句,混的脸熟得不能再熟了。渐渐地女孩开始有些转变了,有一次和葱头手机联系时,他正和女孩一起看电影,关系进展很快,在我以为就要成功的时候,每每打电话是,却是迟迟没有捷报传来,葱头的脾气有时候也是有点倔的,说那女孩啥也不懂,还不听人劝,像是吵了架,后来互相把联系方式也删了。
就在我为了葱头无疾而终的恋情暗自叹气时,峰回路转,两人又逐渐开始联系了,关系像是要是转好,可是时间不长,又开始删联系方式,甚至连qq和微信也删了。而在写毕业论文时,女孩有次想让葱头帮她修改,或是处理什么东西,改好后,女孩说,你这样帮我,那论文最后的致谢中我是不是还要把你的名字带上,来谢谢你啊。可能女孩说话的语气有点怪,葱头也怪里怪气的说,你想带就带。就这样分分合合,到了现在,到了葱头在校园里讲述此刻。他说,其实那女孩不懂得珍惜,女孩初来上研究生时,是有男友送的,可是后来主动分手了,并且做事没个来由和办法,像个小孩子一样有点胡闹的意味。有这样的一个人爱她,能够送她到另一个地方上学,还不好好珍惜。从葱头的这番话语中,我听出了,葱头对这个女孩的纯净的爱,不是占有,是纯粹的爱,是单纯的希望对方好,简简单单,却最是伟大。
前一阵,葱头说要来SH或者苏州面试,要在我这里借住,后来见他迟迟没来,便打电话给他,那时大概是七月二号,当时他说学校里还没完事,导师不在学校,毕业论文的签字要等他回来才行,可能要晚几天,我问他现在在哪,他说那女孩要去BJ面试,以后想去BJ发展,现在在郑州火车站送她,我听后略微吃惊,但也懂他的行为,他对于自己喜欢的东西也是不设防的,明明白白地心甘情愿,他接着说,上午能走不了了,最近大雨,京九线有路段被淹了,可能要等下午的车了。我笑着对他说,那好事啊,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和她聊聊啦,天公也作美啊,他说了句,毛线,说先不聊,便挂了电话,我在最后的几秒钟听到了女孩的声音,轻柔如在云端。在爱情了,总有这样一群人,他们(她们)全心全意的付出着自己的全部的真心,他们在爱的人面前是不设任何防备的,所以哪怕一丁点的伤害都将是切肤之痛,甚至深入骨髓,彻入魂灵,留下一辈子的伤疤在时光中疼痛。
随后两天里,葱头要忙实验室的事情,我和教授两人到处闲逛,据葱头说,离着不远的地方,有个万岁山,那里相当的不错。这也是他去的为数不多的地方中感觉最赞的地儿了。第二天,我和教授匆匆吃了早饭,早饭时本想吃肉夹馍的,可是寻了许久未果,只得作罢。万岁山,说是山,其实是一片有点起伏的小山丘,高度很低,进门后路分三条,我们沿着最左边的一条走去,万岁山里的风景与其他比起并不出彩,但是里面可玩可观的东西却是不少,宋朝生活剧,抗日剧,现代剧一样不少,剧里的演员也是相当专业敬业,甚至在抗日剧中的手榴弹也能炸出一片火海,我也是第一次看如此逼真的表演,心中既好奇有震惊,那手榴弹道具竟是如此的厉害,我暗暗想,若是拿来当真的用,也是能够吓到一片的。还有其他特色好玩的东西,不再详述,这个地方有机会定是还要再去的,一次怎么能够哪。
我是五月四号离开开封的,对这个城市打心底喜欢,人的淳朴,饭的醇香,景的别致,住的便利,行的宽松,种种的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好。甚至把它当成我以后可能定居之地,我是喜欢有文化底蕴和历史遗迹的地方的,生活缓慢,自在悠闲。在这样的地方,是对生活的享受,对生命的一种升华。只是现在的我还不是确定的时候,我还有下一步计划,车子渐渐离开,开封的丽影在车轮转动间模糊起来,前方的路通往另一个地方,我的家乡,我梦中常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