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冷笑:“多的我没有了,这几百,就当那夜我睡了你的代价。”
她咬牙切齿:“你当我是**?”
“不。”老公抬眼看定她,一张脸猛地阴森的吓人,他一字字吐出:“**没你狠,你连**都不如。”
在与小雅PK的这段时间,这是我听到的最公证的评价。
小雅简直肝肠寸断,那泪滔滔直下:“你这样说我。”她抱住自己,仿佛在发抖,最后却纤纤玉指指向我:“都是你。”
老公猛地将她的手打下,面无表情:“你滚。再不滚我让你好看。”民政局的人来了,见我们这么早,不由笑容亲切的问:“赶着结婚呢?”
我堆上笑容:“不是,是离婚。”
小雅当着别人的面在尖叫:“我要把孩子生下来,然后弄死他。”她耍泼,“我要你后悔一辈子。”
民政局的女同志眼神异样的在我们三人身上溜转。我只是微笑,守在她身旁,等她开门。
大门开了,我跟着她走进去,啪啪的脚步声在空荡的大厅回响。老公也跟了进去,两人之间都没有太多的言语。
女同志在劝我们:“要不要再想想。”
我心里虽然极苦,却依然笑着摇头:“不用了。”
女同志眉头微挑,“就因为门外那个疯子?”我笑:“她只是其一,还有很多原因。”
她仿佛明白,点点头,从抽屉里拿出表格。我双手发抖的接过,细细看,拿起一旁的笔,慢慢填,一笔一画,仿佛拿把刀从身上硬生生刮着肉,生不如死。
十年前的那天。天空下起了极细的雨,细细的,碎碎的,打在人身上冰凉冰凉。我撑着伞,从人行天桥上走过。老公迎面而来,无数的人匆匆而过,拥拥挤挤,多的仿佛天上无数坠落的细雨。茫茫人海中,他目光直直地盯着我,突然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