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顾自道:“有中国人在非洲碰到一个老外,结果,他用中文说:HI你是猴子。老外立刻用纯正的中文接口:你妈是大猩猩。”他笑了笑,目光灼灼:“是不是很恶搞。”
我盯着他,静静道:“如果这个带子交给律师,我的胜算多少?”秦子龙脸上堆笑:“我想,大抵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
我低下头,手指使力的捏着衣角。秦子龙提高声音:“我们去玩好不好?要不去旅游也可以,你想去哪里?台湾,香港?或是美国,哪里都行。”
“总之不要呆在这里,对不对?”我惘惘的出声,抬起头,眉头紧蹙,艰难的微笑:“我没事,真的。”
他用指腹抚平我的眉头,俊颜上笑容轻浅:“这样才叫没事。”他一遍又一遍固执的想要将我攒紧的眉头抚平,指腹渐渐火热,仿佛擦出了火花。他声音嘶哑:“我把胸膛借你。”
我喉咙一紧,眼里如同被针刺,沁出泪。他用手掌按住我的脑袋,直往他胸前按。我额头抵在他胸口,浑身的骨骼都仿佛酸了,只是无力。
沙发上的一男一女,在拥抱,在亲吻。他们紧紧贴着对方,密不可分。他们在我眼皮底下纠缠,身上的汗水与皮肤仿佛紧紧粘住,再也分不开。
他们身后是巨大的窗帘,窗帘缝隙里却透出一闪一闪的白光,仿佛窗外无数的钻石在闪耀。
在某个白天,我丢失了老公。在某个大白天,小雅用药将他迷上了床。
我再也忍不住,轻轻哽咽,只是拼命咬住唇,想要忍住哭。秦子龙轻轻道:“想哭就哭出来。”我只是极力的忍住,摇头:“为什么要哭。”刚开口,眼里就轰然一热,无数眼泪纷纷滴下。我抬起头,推开他,埋怨:“都怪你。”
他失声笑道:“好,都怪我,不应该叫你哭。”
我声音颤抖,泪如雨下:“我没哭。”
他调侃道:“对,辣椒进了眼睛,我明白。”我盯着他热烈的目光,心里委屈到极点:“你还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