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极品师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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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叶家重组设想

“大人,此案已审结!请宣判!”我转头对喜武到。

喜武按照商量好的结论兴致高昂地宣判道:“谋杀叶家大掌柜、谋杀叶家三掌柜媳妇两案现已审结,三掌柜和赵氏勾搭成奸,犯罪事实清楚,罪犯本人也认罪;因此罪名成立,本官宣判如下:一。依据本朝律法,判决赵氏、三掌柜斩立决!判决春梅斩监候,押入大牢,等候秋审。

二。本官念族长年迈,昏聩糊涂,实不宜再担任叶家族长,建议叶家重选族长,本官推荐二掌柜担任后选人,供叶家族人考虑。

三。至于叶家大掌柜、三掌柜的家财,暂时由叶家二掌柜管理,等安葬完大掌柜后请二掌柜到县衙再议。

退堂!”

此案当众审结,将永嘉县令的声望推上了一个高峰,也使永嘉的治安明显好转。这是后话。

我再次来到叶大掌柜的灵柩前,点燃三拄香,向大掌柜焚香祷告案件结果,最后说道:“大掌柜可以安心地去了,谋害你的凶手也将被正法,叶家的生意将在二掌柜的领导下一定会做大做强的。”

我刚祷告完毕,就感觉到一股旋风将地上的纸幡和纸钱被风卷向了天空,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提二掌柜如何风光安葬大掌柜,单表我们率领众衙役和兵勇回到县衙,我对喜武说:“这个案子是我们到任后的第一个大案,而且是案中有案;为鼓舞士气,对衙役和兵勇应依据其表现好坏进行嘉奖的,这是拟的一份名单,请大人过目,奖励分三个等级,下等奖壹千文钱,中等奖五千文钱,上等奖纹银一两,共计需要纹银贰拾伍两。捕头和我不参与嘉奖。”

喜武接过奖励名单一一看过后,转手递给李捕头确认,李捕头一看,参与本次的人员全部都在上面,没有拉下一人,足见师爷的记性是多么的好!李捕头心存感激,不错!没有意见。

喜武知道,有时对下面的人光用行政命令是不行的,时不时的还得来点经济手段加以辅助,这也是正确的;何况这是师爷出的主意,断然不会错的。于是喜武端坐在大堂上,命我和李捕头分别召集所有的文职、衙役和兵勇来大堂集中,喜武当众公布了奖励方案;受到奖励的人喜笑颜开,没有受到奖励的人则暗暗鞭策自己,好好表现,争取下次也要立功受嘉奖。

公布完奖励事宜后,唐大人、我和李捕头回到内院中堂商量如何掌控叶家经济的问题,李捕头眨眨眼笑着对我说:“还请师爷抛出一个方案来,大人和我才能发表看法呀!”

唉!没办法,在这些懒鬼面前,还真讨不到懒!我苦笑道:“我的想法还不成熟,说出来供大人、捕头商量;”

捕头继续打趣道:“师爷开始抛玉引砖喽!”

我也笑道:“小心捕头的砖砸到头哟!”

喜武也开心的笑了。

“我的想法是这样的,对叶家进行资产重组,所占比例如下:叶家和县衙各占四成,老管家占一成,最后一成名义上归县衙,但支配时分成两半,一半由叶家支配;另一半由县衙支配,作为扶贫济困、打点上司、奖励下属的资金来源。”我将我的想法直截了当地说了出来。

喜武立即接口道:“师爷,你又不是不知道,县衙哪里有闲钱来参与叶家重组,刚才的奖励钱还是从我的俸禄里出的呢?”

李捕头也应声道:“对呀!刚才的奖励为什么你和我都没份,不就是因为这钱是大人出的吗?县衙里又没有什么产业!除了将税收上缴朝廷外,就只剩下俸禄了,根本没有钱去投资呀!”

我假装争辩道:“是呀!我也知道县衙穷呀!我这不也是在为我们大家谋幸福吗?”

喜武和捕头连忙说:“这幸福谁不会谋呀!可关键是钱在哪里?”

看着他俩着急的样子,我忍不住笑了。喜武和李捕头知道上当了,都催促道:“好师爷,你就快说吧,钱从哪里来?”

“在前几天,我就已着手将叶家资产的组成情况进行了调查,大掌柜占五成,二掌柜占三成,三掌柜占两成。大掌柜已身亡,按理应由遗孀赵氏继承家产,而现在赵氏因犯法被处死,家产应充公,也就是归县衙所有,此是钱的第一个来源;第二个来源就是三掌柜所占的二成,同样的原因,三掌柜的二成家产应充公;这样县衙就拥有了七成叶家财产。这就是我们重组的资本。”我解释道。

“按照惯例,在向上面申报大掌柜、三掌柜的充公财产时,通常只申报有形财产,即罪犯的家产,如:家里的现金、土地、房屋、珠宝、店铺等,经商的股份是不算的。所以,县衙名义上所占的七成股份就是我们三个人的。明白吗?”我继续解释。

“叶家的这块商业招牌,是永嘉县的‘明星企业’,无论如何,我们都要扶持它,所以对于充公的叶家财产,我打算用今年一至九月份三掌柜和大掌柜所占股份的收益进行冲抵,上缴朝廷国库。为了鼓励叶家二掌柜,我建议赠送一成股份给二掌柜,使二掌柜的股份由三成上升为四成,这样变相地奖励了二掌柜,换句话说,就是拉近了二掌柜与我们的距离;另外,建议赠送一成股份给老管家,老管家在本案中功不可抹!算是奖励吧!这样还剩下五成股份,大人得二成股份,捕头和我各得一成股份,最后一成股份按照我刚才说的支配。这样,县衙名义上有五成股份,占控股地位,这样我们就算是完全掌握了叶家,也就是掌握了永嘉的经济。你们看怎么样?”我总算说完了,也应该算是解释清楚了,就不知道他们听明白了没有。

喜武心急道:“一成股份每月收益大概有多少?”

李捕头也用眼睛焦急地看着我,等我的答复呢?看来捕头也很想知道。

我故意卖个关子,拉长声调:“这个嘛,我”。

喜武和李捕头急了:“快说!”“你到是说呀!”

我笑了:“哈哈!看把你们给急得,我说我说;我计算过,就拿现在的行情说吧,每月一成的收益大约是三千两纹银,黄金月的收益大约与三个月的收益相当,这样一年大约是四万两纹银。”

我高兴地道:“怎么样,是多还是少?你们说。”

喜武高兴地说:“这么多呀!我大哥喜文每年的收益也没有这么多,哈哈!我超过我大哥了,我爸肯定会夸奖我的。哈哈!我好期待也!”

李捕头也很高兴,转头看着我,有点不相信地问道:“这样做,可以吗?”

我拍拍他的肩膀:“放心,我们都是好人,不会做违法违律的事情的,不知你们听说过没有:‘一任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就是这个道理,我们既不偷、也不抢、更不贪赃枉法,我们只是见缝插针,钻朝廷律例政策的空子罢了;能够找得到空子钻,这也是需要本事的。大人、捕头,你们说是不是这样?”

当天下午,叶家二掌柜率领老管家、欣儿来到县衙,被我给带到内院中堂坐下,加上唐大人、李捕头一共六人,就叶家的财产一事进行磋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