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及了,如果那里有人怎么办,那岂不是残害了一条生命?我先过去而已,杉杉没事的,那点毒气对我没有什么用的。”白月茹笑了笑。
白月茹将穆颖杉一到旁边,自己快步往那边走去,穆颖杉看着白月茹远去的背影立即转身跑到幕杨那边。
幕杨和傅子静两人坐在树边闭目休息,这时穆颖杉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幕杨和傅子静俩人睁开眼睛,幕杨站起来走到穆颖杉的身边扶着穆颖杉,穆颖杉跑得急一停下来就立马大口大口的喘气,半天说不出话来。
“慢点说,不急。”幕杨拍着穆颖杉的背说道。
“小茹看见前面的村庄附近有毒气就跑了过去我拦都拦不住她让我赶快来通知你们她自己先过去。”等穆颖杉喘完气之后,一口气说完。
“我们现在过去。”傅子静已经冲了过去。
穆颖杉和幕杨反应过来傅子静已经跑远了,二人这才追了上去,穷奇在一旁将最后一个肉包子吃完后,舔舔爪子追了上去,一边追一边还不忘吐槽:“大半年不见,穆颖杉的肺活量这么大,一口气将那么长的话说完了,真是厉害。”
白月茹到了毒气污染的附近,旁边的河流因为上流毒气的原因也被污染了流到了下面,因为河水的流动的原因,有毒的河水被冲开了而,所以白月茹和穆颖杉洗手的并没有发现毒,但是若这个毒被普通的人吃了的话那可就是麻烦了。
白月茹从炼妖壶拿出干净的水,在从身上撕下一块布,白月茹将布打湿绑在自己的口鼻上,白月茹就这样冲了进去。
树林里的毒气太浓将白月茹的眼睛熏的眼睛熏的红红的止不住的往外流眼泪。
“救命,救命。”白月茹停了下来,仔细听着声音。
“救命……”呼救声音越来越微弱了。
“你在那里?”白月茹大声说道。
“这里!”那个人听见了别人的声音,有一点激动。
白月茹立刻沿着那个声音跑了过去,白月茹看见一个男子已经瘦的皮包骨了,眼睛和嘴巴已经泛紫了,看样子毒已经侵入骨髓无法救治了。
男子靠着树勉强的坐起来,白月茹跑过去单膝蹲在男子的面前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是上官家的驱魔人,受到任务来这里驱魔,没想到被……这里的毒气迫害,姑娘,你的灵力比我高,求你救救这里的村民。”
“我会的,你安息吧”白月茹的手伸到男子的面前,慢慢的将男子的眼睛关上。
“咳咳,好难受。”穆颖杉捂着口鼻说道。
“这里的毒气很厉害,没有灵力或是灵力底的人只要一进入这里感到不适,严重的会直接死去。”傅子静说道:“幕扬你弄块布打湿后捂在穆颖杉的口鼻上面。”
幕扬照着傅子静说的做,穆颖杉立刻觉得好了很多,但是眼睛却被毒气熏的红彤彤的而且流着眼泪,穆颖杉默默地在哪里摸着眼泪揉着眼睛。
“师傅,眼睛痛。”穆颖杉跟在幕扬和傅子静的身后。
“那是因为你的灵力弱,谁让你不好好学习法术的。”傅子静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来,我看看。”幕扬停下来站在穆颖杉的旁边。
幕扬看着穆颖杉红彤彤的眼睛,心里那是一阵的痛呀,穆颖杉揉着眼睛流着泪说道:“可不可以用什么东西遮到眼睛?”
“遮到了眼睛你就不怕撞到树吗?”
“我不是还有你吗?”穆颖杉笑着流着泪说道。
幕扬撕下穆颖杉身上的一层纱沾了点水绑在穆颖杉的眼睛前,穆颖杉可以依稀的看得见外面的环境。
“用纱帮着,可看得清些?”
“看得清,看得清,看得清楚了。”穆颖杉笑着说道。
这边,白月茹拿着铲子在挖坑,白月茹将铲子插在土里站起来,拿着衣袖擦擦额头上的汗,眼睛虽是被毒气熏的红彤彤的,但是汗水顺着额头下来,有了水的润滑白月茹的眼睛已是好了许多。
“以前看过别人挖坑都那么累,我还笑别人,下次打死也不会笑了。”白月茹擦擦汗继续挖这坑。
白月茹挖着坑身后一个人拍了拍白月茹的肩膀,白月茹动了动肩膀擦了擦汗说道:“别动我,没看见我在忙吗?”白月茹烦躁的说道。
白月茹的肩膀又不知道被谁拍了拍,白月茹烦躁的抖了抖肩膀,白月茹直起腰来将手里铲子扔到一边转身看向反面。
白月茹转过身去,直接破口大骂道:“这谁呀!没看见姐姐我挖坑呀,信不信我把我……我把……”还没有说完白月茹看见站在自己对面的人,竟是刚刚死去的上官家的人。
“娘呀!”说着白月茹往后一蹦,离上官三尺远。
“这……这……神马情况!”白月茹跑到旁边的树边。
“饿。”上官两眼无神的看着白月茹的,一直往白月茹那里慢慢的走过去,嘴巴还一直说着饿呀饿的,双手一直抬着往白月茹的那里走去。
“这个样子怎么这么向第一次和傅大哥相遇的时候遇见的那个妖怪。”白月茹一边跑一边回头看着那个男子。
“饿。”
白月茹跑两下回头看三下,白月茹三下五除二的爬到了树上。
“一定是这些毒气害的,现在我就让你死的瞑目。”
上官跑看见白月茹站在上面,一直在下面的树干上想往上爬,白月茹转到另一个方向蹦了下去,站在上官的身后。
白月茹站在上官的身后手拿一个符纸,说道:“龙神……”白月茹还没有说完上官就已经转过头来,冲向白月茹。
“赖皮!”说着白月茹立刻转身撒腿就跑。
白月茹一边跑一边拿着符纸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在符纸上面画这什么东西,白月茹画完之后立即回头说道:“临、兵、斗、者、阵、列、在、前,诛邪。”说完金龙从符纸里出来从上官的身体里穿了过去。
上官被金龙身体穿过了之后,上官的身体就像玻璃似的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