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武侠仙侠独孤奇侠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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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春梦

冷傲风知道李碧天对年宁所说的并非实情,只淡淡地说道:”宁儿姑娘,对不起,事情并非是这样的.我是强运未领悟的剑招,但我当时是根本没有想过我们当中有任何一个能够生存.我心里只是想着不要让灭命八煞和乱海这样的恶人再为祸人间.”

年宁听了心里也是一凛,但她定了一定神,两根玉臂把风抱得更紧了:”但你最后还是救了我们呀!”

冷傲风:”但如果我不使出这可怕的一招的话,就根本没有我救你这一说…..”

年宁把身转了过来,把五根玉指在风的嘴上一按,说道:”唔~~~人家不要你乱说话!”

冷傲风禁不起年宁这般**,竟真的听听话话地不再发话.年宁看着风不说话,把双唇往风嘴上印.风吓得满脸通红,连忙推开年宁,说道:”男女授受不亲,宁儿姑娘请自重.”

年宁小脚跺了一下地,又**了一句道:”呆瓜!以后不理你了.”

年宁一只脚刚踏出房门,又听到背后的风说道:”宁儿!”

年宁心里欢喜,因为听到风称呼她的时候少了”姑娘”两字.

年宁转过头来,只见风两脸已红得发紫,一个七尺男儿只嚅嚅地说道:”那……那天晚上……我偶尔……听到,对了,是偶尔听到的,请不要见怪!真的!........就算不是偶尔听到,也是无心听到……”

年宁看到风傻里怪气的把话说得将完未完的样子,嫣笑着用风做个可爱鬼脸:”你把你的话说清楚了再跟我说吧!”

风:”不!请等等.”

年宁这次不转过头来,因为她知道她转过头来看着风的话,风的话永远也说不出口.

风:”那天我是听到了你们三姐妹在凉亭的说话.你说,你说,你说…….喜欢我是吗?”

年宁噗哧的一声笑了:”那你喜欢我不?”

风大喜过望,他从来都没想到这世界上还会有一个喜欢自已的女孩,只见他开心得连字也咬不准:”希…希….欢!”

年宁开心地嘻嘻笑着,一路地蹦跳着走了开去.

就从这天开始,宁儿跟风的关系一日千里.宁儿挽着风的手臂陪他去游山玩水,又陪他去读书写字,吟诗作对.虽然宁儿对风雅之事一窍不通,但听风说着周易,说着<春秋>,说着诗经,却从不感嫌烦,兴头来的时候,还会问风几个可爱幼稚的问题,逗得风哈哈大笑.

这天年宁手里捧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个汤盅,两对碗勺.冷傲风不知年宁葫芦卖什么药,问道:”这,这是?”年宁俏皮地答道:”毒药!喝不!”风:”是你拿来的,毒药也喝。”说着,就捧起汤盅,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年宁看着风的馋相,忍不住嘻嘻笑道:“喂,你不留点给我!”风才留意到盘上有两对碗勺,才把汤盅放下,傻呆呆地说道:“宁儿,不好意思,我太心急了,你是除了娘之外,唯一一个肯做东西给我吃的女人。”年宁别了风一眼,说道:“你别想占我便宜。”风摆摆手道:“我哪敢,我冷傲风对天发誓,绝不做对宁儿妹子不起的事情。”年宁摇摇手道:“算了,谁要你发誓!来,把东西吃光!”冷傲风:“你不吃吗?”年宁:“本来就是做给你吃的。”冷傲风更是心里感动得直发抖,虽然嘴里忙个不停,但两眼却是死死地凝视着年宁,眼神里不仅存有爱慕,更多的是尊敬。

吃饱喝够,年宁问起冷傲风来:“风哥,你的武功现在恢复了几成。”冷傲风摇摇头道:“还不到原来的一半。”年宁:“我爹爹的心法你都练了吗?”冷傲风:“恩,我每天都勤奋修习,但只是有一句半句无法猜透。还有,心法中有很多的修练法门都很古怪。”年宁兴奋地拍着手道:“太好了,风哥,你就快可以练成绝世神功了。我听奶奶说,爹爹在修练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的。她说年家神功博大精深,而且对个人的悟性要求极高。资质越高的人练起来越难,但练成后的威力越大。”但这时风却侧着头颅,对年宁的说话半信半疑:“但我练习这心法日久,功力非但没进步,师传的洞炎劲却日减。”年宁听了,却引得她哈哈大笑:“呆瓜小子,你练了我爹爹的武功,当然就不能再练别人旁门左道的功夫。”冷傲风如闻一声惊雷:“什。。。。。什么?这心法要化去我身上洞炎功?”年宁把头挨在风的肩膀上,双手搂着风的左臂摇动着说:“日后爹爹将我许配给你了,你就是我年家的女婿,你既然是我年家心法的传人,又怎么可以再用别家的武功。”风倏地坐起,连连摆手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两师父把毕生功力给我,我怎可把他们老人家毕生的心血浪费掉。”年宁这时也怒气冲冲地站起:“你那两个什么狗屁不通的师父算哪根葱,敢跟我爹打一架吗?”冷傲风:“就算我师再不济,我也不决不能辜负他们老人家的恩德。”年宁气得两脚乱跺:“那你是死活也不肯练我爹的武功啦!”风:“年前辈大恩大德,风没齿难忘。”年宁:“年前辈,年前辈,也就是说你根本没把我爹当是你师父,老丈人啦!”风面不改容:“年前辈授我武功,当然是我师,但要我把恩师武功的废掉,我是打死了也不干。“年宁:“猪头,你知道为什么我爹爹一早就有意将我许给你,却到现在也不跟你明说么?他是想你先练好了我年家的武功,再承继我爹衣钵。”风脸上闪起凄然之色:“就是要把我杀了,我也不会把恩师的武功化掉。”年宁两眼闪起了泪光:“你难道不想跟我在一起么?”风无言,因为他根本不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年宁绝望地低下了粉脸,两行眼泪涮啦啦地流了下来:“既然如此,我以后也不会再见你了。”

风心里伤痛,他既不愿舍弃师门,也不愿自已心爱的人离去。一时情与义之间,没法割舍。年宁果然自此之后,不再来找风,风也开始一天天地颓废起来,每天不是借酒消愁,就是长睡不起,本来功夫已大不如前,现在更是一天比一天生疏.李碧天等人看着心痛,忙来看看是什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