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都市北漂女护士:向前三十圈
321000000073

二十二岁女人的处女情节

一个男人如果迫不及待的要了你,到底是爱你,还是不爱你?

夏虹一直有这样的疑问,尤其在自己22周岁的这天,这种疑问更加强烈。她想起赵子非说的一句话:等你满22岁,我就正式收了你,让你做我的女人。可是爱的时侯那种“奋不顾身”,连自己这般传统的女孩都未能跨越,那么,22岁能保持处女之身的女孩,还有多少?那些谈了几年恋爱,却仍然能让女朋友拥有完壁之身的人,是不是才是真正懂爱的人?无数个和赵子非激情之后的时刻,她都会莫名有着淡淡的失落,其实,她的内心深处还是有着很深的“处女情结”,就如同她所信奉的“一辈子只跟一个男人”那样根深蒂固。

她曾经陪同欧阳一起去了解修补***这种手术,2000以后,能做这种隐私手术的私人诊所就象雨后春笋般冒出了不少。她们选了一家离医院最远的诊所,欧阳一直不做声,倒是夏虹一直在问,那医生信誓旦旦对夏虹说:“包你一点破绽看不出,跟新的一样。”

夏虹当时也是窘得满脸通红,原来医生错以为是她要做,她连连摇头说:“不是我,不是我,我帮朋友问的。”

她害怕这样的误会,觉得这是天底下最丢人的事情。她了解后才知道,这种神秘的手术还比不上平时自己给产道撕裂的产妇缝针来得复杂,除了麻醉药无法弄来,自己完全就可以胜任。她跟欧阳说,如果你能忍得住不用麻醉药,我们就可以在宿舍里面完成这个手术,夏虹说,生产过程中产道撕裂的产妇基本上都是不会缝针的。省去二千八百元。一个这样的手术要花掉这么多钱,简直就是黑了天,这要在产科,不过是几十元一根手术线的事情,

欧阳同意了由夏虹去帮她做这个手术,她跟夏虹说,她更希望这种不要麻醉的疼痛来记住自己刻骨铭心的教训。可是当夏虹从产科“借”来消毒包,一切准备就绪的时侯,欧阳竟然临阵退缩了。她说想明白了,修好了,心里面还是一个疤,她不想在下一段感情还没开始时就有欺骗。无论夏虹再怎么劝,欧阳坚决不做了,就连当初要做手术的那种羞愧也一并消失了。现在,夏虹明白了,欧阳不是不想做了,是因为她可能和那个男人旧情复燃,根本不用做了。区区几个月不见,欧阳和她的联系,还是上次那次电话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彼此知道对方手机,却连短信也没有一条。今天这样的日子,也被她忘记得一干二净了。

今天夏虹准时下班,菜是上周末就准备好了的,家里今天就只有自己和赵子非,徐帅又去出差了。他现在把租的地方就当作了临时旅馆,不过,他好象挺高兴出差,虽然常期在外出差很辛苦,但是吃住公司都负责,而且每天还有八十元的出差补助。夏虹将菜一一洗好、切好,就在准备菜的间隙,上面零乱的片刻,一幕幕闪现在脑海里,自己是一个二十二岁的女人了。如果赵子非和自己遵守当初的约定,那今天才是自己的**啊!

今天一共收到了二个祝福,一个是上大学的妹妹暑假在家里给她打过来的,妹妹不一定记得她的生日,能记住自己生日一定是爸爸妈妈,妹妹只是一个执行者。另一个,是赵子非,零点,赵子非似乎是在掐着点等这个时刻的到来,在那一刻到达顶峰,低下头气喘吁吁地说:老婆,生日快乐。夏虹心里面很激动,她的激动不是身体上的,对于书上描写的欲死欲活的**,她几乎没有体会过,很多时侯都是意犹未尽,但是她喜欢这种行为带给她的那种极度亲密感,她爱这个瘦弱的男人。赵子非身体不够强壮,虽然她没有过其他男人,但是每个女人有过经验的女人,对这方面都有着自己的理解。她不在意,就算赵子非是个阳痿,她也只爱他,何况他还不是。

赵子非能准点回家的日子已经一去不返了,夏虹习惯了每天自己先吃饭,然后等他回来再给他热。今天,不知道会不会给自己一个惊喜,毕竟这种日子一年只有一次。无论他有多晚回家,菜也要等他回来再弄。正想着,手机铃响起来了。

是欧阳的。

欧阳:“小妞,生日快乐啊!”

夏虹说:“我做饭,正一路想着你,你就打电话来了。”

欧阳说:“你还会想我啊。难得呢。我怕你到了首都,就把我们这种小百姓给忘记了。”

夏虹说:“是你不理我吧,你今天要再不给我打,我就和你绝交了。”

欧阳说:“唉呀!白天就想打得,不是怕你忙,影响你上班嘛。现在是不是比以前又漂亮了呀?”

夏虹说:“哪有,过一岁生日,就老了一岁。女人过了二十岁,就不想过生日了。”

夏虹问:“你最近是不是又吃了好多酒钱啊?”

欧阳说:“这个月还好吧,下个月就不行了,医院里面考起大学的,不管认不认得都是挨着科室送请帖的,八辈子打不到一杆的科主任、护士长都得去,你又不是不知道,万一哪天就到了他们科室。唉!还是你好!你算是脱离苦海了!”

夏虹在医院的时侯,这些人情开支占去了收入的一部分,不管是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你都得去赶情,因为大家都有着共同的两个字“本院”的。就象欧阳说的那样,科主任、护士长级别的,是一定要去的,因为说不定哪天你就进了人家管辖的科室。还有院里面的领导更是不用提了,你送了情,能让领导记住你的名字,就应该感激不尽,晋级、评选混个眼熟总是好的。而九月份,更是送情高蜂,因为领导们的子女考上大学会是一拔又一拔的酒宴,躲都没法躲。但是夏虹问这些,并不是真关心这些,她是想打听,那个阮诗宁出嫁时是什么场景。

夏虹见欧阳没提阮诗宁的事,便装着不经意的主动问道:“阮院长家不是嫁女儿吗?是不是全院都去了,很热闹吧!”

欧阳马上说:“什么呀!请帖都发了,又不结了。医院里面这几天到处都在说这事,你们科室那个阮诗宁,好可怜的。”

夏虹惊讶地说:“啊?怎么回事啊,不是说这个月结婚的吗?我还一直犹豫,要不要给她送礼呢,毕竟以前同事一场。”

欧阳说:“还送个鬼,你跟她关系又不是特别要好,你都去北京了,还想着送礼。好象是男方那边的原因,男方的前任女友从国外回来了,男方就毁约了。”

夏虹说:“男方家不是和她家世交吗?还是副市长吧?难道不怕影响吗?”

欧阳说:“是啊,我也是听说的,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变心的总是男人,受伤的总是女人。唉!”

夏虹心情复杂地挂了电话,她有一种幸灾乐祸的窃喜,凭你再优秀再妖媚,也有被人抛弃的时侯,不是所有的人都吃你这一套的啊!然而,她却并不轻松,一种说不上原因的担心和预感清晰地堵在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