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她发现他心不在焉、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立即问道,“怎么了?你好像有心事?是否有什么事情想问我?让我猜一猜。”
思考了好一阵子,她回应道,“是想问浩漫的事情?”
其实,他最不愉快的事情,是不愿意她当着他的面叫喊着那么亲密的称呼。浩漫……浩漫。当他听到这么呼喊着对方,那管不住的拳头,立即握紧,随时随地都想挥手就是一拳。可是,他忍了下来了。
韩俊逸撇开脸,一脸笑道,“能有什么好问的。”都结婚了。他还有什么可害怕的。灭了一个情敌,已经够令他高兴好几天了。
“时间也差不多了。咱们回家吧!”
于以彤伸手抚了他手臂一下,一脸笑道,“时间还早着呢!咱们还要去闹一闹洞房呢!”
韩俊逸一脸黑脸,“那我可不去。”
“哎哟,你这人,怎么这么不通达理。走嘛,去闹一闹,热闹热闹。走……”
于是,不情愿的韩俊逸,硬着头皮被带到了柳浩漫的豪宅新房里。
“哇,医生都有钱的吧!”罗莎莎东张西望着,这一屋子里面的摆设与装饰,真是漂亮高档得,住进这种房子简直是太享受了。
“可不是。况且,还是私人医院的老板。”范晓虹点点头。
她们今晚可不想让柳浩漫好好地休息了。
范晓虹盯上了游戏房里的那台麻将桌。叫了一帮男人合力一起搬进了新郎新娘的房间里。
“今天晚上,咱们四人就在房间里面打麻将通宵不走了。”
王诗玲一脸笑道,她坐在婚床边沿坐着,一脸的无奈。不过,新婚期间,她不可以生气。尽管被这样不合理地对待,她还是只能够笑着面对这一切。
而新郎柳浩漫则被一帮伴朗拉着灌酒。
“喝,一分钟没喝完这三瓶,今晚,我们都不回家,好不好?”男子起哄着。这简直是要将柳浩漫搞死。
韩俊逸坐在一旁,吆喝道,“好主意。”借此机会,好好地恶整一下这个男人。况且,他已经结婚了。这柳医生是整不到他了。仗着已婚的优势,韩俊逸也跟着起哄。
合着与其它的男子,一起合力恶搞柳浩漫,轮番上阵地灌着他喝酒。几回合之后,柳浩漫看来已经支撑不下去了。一直坐在婚房里的王诗玲不断地望着厅里的新郎。看着醉意薰薰的他,立即拎着婚纱裙摆,款款而来。
她伸手接过了酒,直接喝了下去。
男子们都惊呼鼓掌道。柳浩漫迷离的眼神里,看着眼前这位打扮得漂亮又精致美丽的新娘,她豪爽的个性,简直是令人着迷。
“作弊,新郎要再罚酒三杯。新娘可不许帮喔。”
王诗玲听后,险些昏倒过去。一脸无辜地望着柳浩漫,她当真不是来这里给他拖下水的。
无奈之下,她只好坐一旁去。
罚酒后,男子们看新娘坐在那边,又冥想着下一个恶搞动作。
他们到厨房里找来生鸡蛋。若是鸡蛋被挤破,立即罚酒三杯。
这会儿,打麻将的四位女生都跑出来了。
“哇,这……诗玲姐要小心了。蛋蛋若是破了,那可就惨不忍睹了。”于以彤掩面而视。
罗莎莎她们一帮人站在一旁起哄着。
对于新娘王诗玲来说,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任务。这蛋到底要怎么才能穿过他那条紧身裤呢?
柳浩漫发誓自已后悔穿了紧身裤。这下子可为难了王诗玲了,免不了,一会儿鸡蛋被挤破,蛋液挤一身去。再换一套就好了。
新郎被架上椅子站着。男子们起哄着新娘把蛋从新郎的裤管下慢慢地穿过。
新娘王诗玲捧着手心里的鸡蛋,小心翼翼地缓慢地从他的裤管放进去,然后移动着鸡蛋。
起初挺顺利的。可而后,遇上了障碍了。特别是裤裆那紧得,几乎……
众人看了倒吸一口冷气,脸都憋得红红的。就连新娘王诗玲都羞得快要找个洞钻下去了。
碍于王诗玲为难。柳浩漫愿赌服输。
“这三杯酒,我喝了。”
王诗玲一脸崇拜地盯着柳浩漫。这男人不愿意看着她被为难,自已还是喝了那三杯的罚酒。这才逃过一劫。
“别担心……我还行。”柳浩漫制止一脸冲动的王诗玲。
三杯喝完,大家都鼓掌了起来。
但是,好戏还没有结束。
又来一场较量了。
这闹洞房陆续一批又一批的恶搞者,他们俩夫妇光是应付这些亲朋好友。又给吃又给喝,又给玩的,还要扯着笑迎合。不过,结婚嘛,就是高兴。热闹一些,也无所谓。直到三点左右的时候,大家才陆续地离开了。
满目疮痍的屋子里,到处都是酒瓶,还有呕吐的排泄物。
王诗玲一脸无奈的表情。看着已经醉倒在地板上呼呼入睡的柳浩漫,今晚的洞房是被毁了。
而这闹洞房还没有结婚。
连续七天,这日复一日的重复着。夫妻俩已经被磨碎了耐心。
直到结束。他们后悔没有选择旅游结婚,可逃过这一劫难。
然而,风俗却令他们无奈地选择如此。
不过,也过去了。大家都恢复了正常的作息。
只是,这洞房一直没有完成。
这对于新婚第一夜很是期待的王诗玲还是满向往的。
那些在新婚期间恶搞过他们俩夫妻的,未婚的要注意了。柳浩漫可是都牢记在脑海里。等着他们结婚的时候都反击。最后,那些未婚的到已婚的时候,最后怎么样了?(据说,大家最后选择避免被闹洞房,选择了旅行结婚。这坑爹啊!)
日子渐渐地恢复了平淡。
一直令于以彤内疚的初恋,终于选择了一起携手渡过一生的伴侣结婚了。她才终于松懈了那颗心。
“在想什么?”刚刚从浴室里洗完澡的韩俊逸,边擦拭着湿答答的头发,边走向她。看到她一脸的轻松,定是有什么好事。
她伸手拉过韩俊逸的手,微笑道,“你看看你,一头湿湿的,也没有吹好头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