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美腻了。以彤,你的设计绝对是无人能及的。”
于以彤谦虚地笑道,“好了,别光是夸奖我。你看看你自已,从什么时候开始,简直是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瞧了眼范晓虹自已身上穿着的礼服,设计得当,裙摆两边摇曳着,仿佛犹如晚风如沐的春风。非常地有沉坠感,看起来,这款式,估计是范晓虹用了心设计的。
罗莎莎穿着一身俏皮短礼服,本身长得不赖的她,经过这样的雕琢,显得越发地减龄。这不得不说,赵新萱,她身上这一身是某某意大利品牌设计师设计的。对于她这种高要求的富家千金女,所穿的礼服一定要贵,贵,再贵,才符合她的穿着审美观了。
“哇,这里人好多喔,特别是帅哥。”赵新萱兴奋地拍了拍手,这场面她见多,不过,帅哥这么多,还是少见的。这不乏还有明星小鲜肉。甚至于还有各行各业的高富帅。
“真的很帅。今晚看能不能钓一个。”罗莎莎将注意力注视在右边的一个冷酷男身上。那个男人少说也有一米八左右。一身西装革履,非常地帅气。今晚场内的男士,似乎都西装革履。长得帅的也有。只是,他的气质沉沉地吸引着她。
“说得太对了,我想要过了今晚,就告诉单身,当单身狗太久了,会让人怀疑自已的人生。”范晓虹说道。
于以彤呵呵地笑着说,“有想法,有未来。我支持。今晚宴席上的未婚男士,大家不用客气,随便挑、随便选。只要相中,互相满意。我可以叫我老公当个和事佬,凑合你们一对一对的。赶紧告别单身,做个少奶奶。”
穿起女装的范晓虹,是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尤其是她身穿这一席长及膝的礼服,简直是太好看了。这是她目前设计中最满意的一款。
范晓虹觉得有人在注视着她,而且是以很炽热的眼神。随着目光望去。她对上了他的双眸。
“是他!”震惊之下,她全身一荡。从来没想到过那个男人会正视着她。这时,不得不令她得意一笑。
自已也有这么一天。被这个高傲的男人注视着看。
他越是注视着她看,范晓虹越是故意昂着脸,摆弄着姿势,并故意若隐若现地伸出修长地腿,因礼服侧边有一条缝,随时随地露出包裹着修长的白皙长腿,格外地美,使人垂涎欲滴。
“那个不是徐厂长吗?他是在看着你吗?”赵新宣伸手指着不远处的男人说。
范晓虹一脸无所谓地盯着那个男人,嘴角一边上扬,“管他的呢!之前不是一眼都不看我吗?看到我现在变得如此地性感、如此地漂亮,看得眼睛都发直了。现在估计是后悔了吧!哼!现在我咸鱼翻身,才不鸟他呢!”
范晓虹自信满满地走向人群里。对着眼前走过来的帅哥伸手就是一勾,对上了眼,她笑了笑地斜视着徐杰森。她要让他后悔自已瞎了眼。看不上她,要让他知道自已有多么地损失。
“帅哥,能认识吗?”
她故意挑衅着徐杰森。对着眼前的帅哥勾唇一笑,笑意间充满了甜甜的笑靥。令眼前的男人为之倾倒。
“能与美女相识,是我的荣幸。”
徐杰森看到这一幕,皱着眉头转身离开了。
范晓虹看到他转身走掉这一幕,立即咋舌了。竟然觉得好生气。
“美女,能约你一起喝一杯吗?”帅哥邀请她。
可是,她的眼神却只是注视着徐杰森离去的背影。
尴尬之余,她只得顺势答应帅哥的邀请了。
“好啊!”随后她跟着那个男人一起走了。
事后,那个帅哥离开了,还留下了一张名片给范晓虹,然而,看到名片上的名字与公司名后,立即震惊。
“竟然是某某公司的总经理。这牛了。”
身后的危险越来越接近。范晓虹丝毫不知背后有人悄悄地向她接近,而且一步一步地往她这边走来。
她的手腕突然间被人一捉,她痛呼地被扳过身,惊吓中夹杂着恐惧,仿佛身后有坏人似的,令她心跳狂跳地紧张了起来。
但是,在看到眼前的男人时。她则一脸怒气。
“你干嘛?”
“你知道你刚刚在做什么吗?”
真的没有想到徐杰森会是一个这么懦弱的男人。竟然选在帅哥走后才出现在她的面前,现在又以这种质问的口气来怒斥她。
“真是可笑,我刚刚做了什么,跟你好像无关吧!”范晓虹用力一甩手,手腕离开了束缚,得以自由。但是手腕却惊现一圈红肿,她歇斯底里道。这个男人下手太重。
徐杰森也不知道自已突然间怎么了。只是看到她坐在那里跟那个小白脸男人坐在一起,坐下后,她的双腿都一览无余,呈现在那个男人的眼前。这简直是扔狗粮。便宜了那个男人。
就在她继续想要聒噪的时候。突然间被一抹柔软湿润的东西掳掠。
她下意识地双手一抻,推开了眼前的男人。
才知道,刚刚她竟然被眼前这个男人强吻了。
而且还是直接夺走了她的初吻。
珍贵的初吻,她守了二十多个年头的初吻,就这样草率地被这个男人抢走。这对于她来说,简直是太浪费。
她一脸痛苦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做。这可是我的初吻,我的初吻,我的初吻。”她好不容易说服自已要放弃眼前这个男人。可是,在她已经决定好要放弃他的时候,他又出现在她的面前,又掠夺了她的吻。他实在是一个好可恶的男人。
没有想到她竟然是第一次。
徐杰森有些震惊,又有些惊喜,更加感动。
“初吻?当真?”
“还我初吻来。”范晓虹恨恨地咬着下唇,她伸手不断地擦拭着嘴唇,不过,唇上有着他遗留的唾液,无论她怎么擦拭,似乎都依然存在,还不可被抹灭的痕迹。
徐杰森觉得这女人简直是可笑。
“你知道你刚刚在做什么?”很显然,问了第二次,这个女人还依然一脸傻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