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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章 很想很想你

这一天,文茹下车往饼铺走,手里拿着钥匙远远的就做了开门的准备。

“文小姐。”齐胜利走过来。

文茹回头,看不清对面车里有没有人,看了一下手机都快十点了。

“文小姐,赵总想和你谈谈。”齐胜利说。

文茹又看了一下车,淡淡的说:“我不想。你还没下班?”

齐胜利和气的说:“小米生了,赵总让我上白班,晚上算加班。”

文茹说:“恭喜你。”

齐胜利又往车那看了一眼,回头说:“文小姐以后有事不方便时,可以给我打电话,我会汇报给赵总。”见文茹那副表情,齐胜利又解释说:“我的意思是——”

“我知道了,谢谢你。”文茹截断齐胜利的话,又说:“你去忙吧。”

齐胜利跑过马路,文茹进了饼店。

赵泽呈进来,帘子里的文茹都没探头往外看,径直换了衣服才出来。

赵泽呈等她出来如同熟人般平静的说:“你换衣服都不用关门?”

文茹开始洗手和面并不作答,气氛冷了下来。

过了一会赵泽呈轻声的说:“在哪不能找份工作,何必做这个!”

文茹继续和。

“以前的事我不想追究,对错都过去吧。”赵泽呈感叹的说。

文茹和好了面,显然赵泽呈挡了路,她绕过去洗着手。

赵泽呈说:“让刘律师找中介把两处房卖了,刘律师应该和你说过。我这次专程来就是打消你的怀疑。”

“专程?”文茹转过头说:“卖房子?你有心了,只是我不想卖了。”

“随你,福至花园不用过给我,直接卖了让刘律师把钱打给我就行。你还是卖了别墅走吧,好好过。”赵泽呈说的仓促,一边说着就往外走。

文茹冷笑一声:“为什么要打给你?”

赵泽呈不敢相信的回过头。

“我丈夫在这,我为什么要走?”文茹一副鄙视的笑,冷哼着补充道:“你倒说说我的房为什么要把钱给你?抢吗?我好不好好过用你在这假慈悲?猫哭耗子真是太可笑了,台湾的疯人院没治好你?治不好你这么早跑出来干什么,回去接着治啊。”

赵泽呈吃惊的问:“你再说一遍?”

文茹冷笑道:“你要听哪句?我对疯子比较有耐心,你想听哪句我重复给你听!”

赵泽呈惊的说不出话。

“你不知道我多想你,做梦都想飞过去看看你是不是住在一个四面煞白的空房间,看看你的医生护士是不是也象杀猪的形象,我真的很想你。很想,很想,一遍一遍的想。很遗憾,没有去看你我觉得很遗憾。不过,”文茹双手交叉在胸前,倚在墙上继续嘲笑:“你住的贵宾房吧?疯子贵宾房是什么样?来,和我说说,我特别想知道。”

“你疯了!”赵泽呈说。

“疯的是你,我堂堂一个警察的老婆用的着疯吗?”文茹放肆的笑起来:“警察!”文茹挑衅的点着头笑着。

赵泽呈皱着眉说:“你真是疯了,把福至花园还我,我们——”

“那是你的吗?有证据吗?还给你?做梦吧?你!你家!有钱有势嘛!可以打官司告状去!中国!是法制的社会!你们家!又最懂得什么是法律不是?”文茹斜眉吊眼的一字两顿的讽刺嘲笑着。

赵泽呈半晌有些心疼的问:“你怎么了?你还好吗?”

文茹笑道:“你不来我就好!当然你来我更要好好的,奸佞的人都不死,我当然要活的好好的。放心!”

赵泽呈心里忽上忽下,那种想摇碎她的感觉汹涌。压了半天稳住情绪,他不打算再理她准备离开。

“泽哥哥,泽哥哥,你为什么不救我。”文茹在后面尖着嗓子挑衅的叫起来。

“闭嘴!”赵泽呈脸上发黑,恨恨的转过来,厉声警告:“再闹我不饶你!”

文茹拧着眉毛,细着嗓子,扭出一个无辜的眼神,装腔作势的说:“泽哥哥,不要把我留在这里,”说着文茹绷不住的哈哈大笑,问:“我学的像吗?想起那天我们还能同聚一堂我就想笑,你不开心吗?哟!你不开心呀!”

文茹又敛起笑容换了一副长辈的语气说:“应该开心才是!我们活着全回来了,噢,不对,你的手和赵玉凝的脑子留那了。又不对了,是伍怀玉的脑子!哎哟,想想我应该去烧香才是。嗯!以前没细想,现在想想,你和伍怀玉也怪可怜见的。啧啧——”

“赵总,公司还有事我们回去吧,”齐胜利忽然进来,挡住咬牙切齿青筋暴露的赵泽呈,又对文茹说:“文小姐,可不要开玩笑了。”

文茹放肆的笑着,食指从自己下巴下顶着自己的鼻子慢慢又指向齐胜利说:“你以为我在开玩笑?我没有呢!胜利,你认识伍怀玉吗?你应该认识吧,她很喜欢——他。”

文茹的手换了一个方向,指着赵泽呈却对齐胜利一会笑一会一本正经的说:“她要是好好的可就没赵玉凝什么事了。你那天是不在,甭提多热闹了。旧情人相会居然不认识了,还有更好笑的,那——”

赵泽呈猛的冲过来低吼着,齐胜利拚命阻拦,两人一起到了文茹的眼前拉扯着。

文茹也不躲,只是哈哈的笑,笑弯了腰,还不忘说:“可别打翻了我的东西,上次赵总发疯摔了我的店还没人来赔呢。虽是侄子,但姑姑这小门小户的生意也不容易!”

齐胜利拦着疯狂的赵泽呈,劝着说:“文小姐,你别说了。赵总担心你特意过来———”

“担心我?”文茹接口说。

齐胜利说:“你留在浴室的血衣,赵总——”

文茹眉头一皱,想了片刻:“噢!我都忘了。你们为什么私闯我家?这门卫太不象话了,上次我去交物业的时候再三叮嘱过的,看来钱也是喂了狗了。”文茹这才想起自己流产那天的衣服可能没扔。

文茹对着撕扯的两人说:“伍老爷子是死了,不过我看他儿子和赵家不太对付。这可大事不妙了,伍家人丁兴旺的,失一两个子孙没事,可赵家世代独苗,真叫我替赵家担心呀。”

赵泽呈眼睛都红了,踢着齐胜利,叫:“你放开,放开!”

文茹重新抱着手倚着墙阴阳怪气的一声三调慢慢悠悠的说:“别冲动啊,你这样子看的姑姑可担心了!好侄儿,你有这蛮力,为什么不去伍家闹?难道伍老爷子都死了赵家还要看人脸色?还是你忘了你订婚的时候被他们吊到天上,你忘了他们拿枪在你后面赶,忘了——”

“别说了,文小姐。文小姐,你先走吧,别说了。”齐胜利大声喊。

文茹往后一缩,轻巧的说:“哟,不能说呀,行,我不说了,我先出去透口气,你们慢慢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