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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章 度假1不忍下手

赵泽呈没有松手也没有躲,两人都双目圆睁,满脸汗水。只是一瞬,文茹的右手改了方向,用尽全力的拍着墙。

墙拍的并不响,失去机会的文茹感觉死亡之神好象就在门外赶来。

门开了,进来的是阿文。阿文一个箭步窜过来,一句话没说就错开了赵泽呈。赵泽呈低吼着倒退了两步;文茹咳嗽着顺墙往下溜倒。

阿文一把揪起文茹,急急的问:“怎么样?”

文茹瞪着依然惊恐的眼睛抓住阿文,浑身抖的象筛糠。她腿发软,弯着腰,几乎全靠阿文有力的手撑着。

阿文扶着顺从的文茹往外走,走到门口,阿文拿起文茹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又拎起了她的包。

屋里的赵泽呈还在愣愣的瞪着空白的墙。

一直把文茹送到皮卡上,文茹不再发抖,只是目光僵直。阿文刚要关车门,文茹下意识又抓紧了阿文。

“我去给你拿瓶水。”阿文轻轻推开文茹的手。

阿文从车上拿了瓶水,拧开递给文茹。文茹瞪着的眼睛直直动了动,僵硬的摇了摇头。

“喝一点。”阿文冷静的说:“你现在回家,没事,回家吧。”

文茹握紧水瓶却没喝,眼睛又僵直的转向阿文。阿文严肃的鼓励:“你能行,快点。”

文茹点火,挂档时竟没一下挂上。车边的阿文一拍车窗,文茹又瞪着眼睛转过来。阿文狠狠的低沉着声音骂:“装什么,快点走,马上。”

看文茹受惊的兔子一般慌慌张张的开车窜出去,阿文才跑回去。

文茹没有回家,机械的开回饼铺。正好有顾客叫她问有没有饼,文茹说:“要等一会。”顾客答应着就走了。

文茹进了店,因着顾客这一喊,自动麻木的开始工作。开张没多久,文茹已经相当熟练,不过脑子也能一张一张的掌握火候烙好,只是烫了好几次手。

赵泽呈对赵翊容不信任自己做出的反抗竟是疏于职守,这也惹得赵翊容相当不满意。气愤中他也不去管赵泽呈,放任他自流。赵翊容本已半隐退状,最近出山精力也不容他顾及其他。

晚上工作结束,阿文从赵家打车又去了福至花园,刷卡进入,门卫并不阻拦。

阿文把赵泽呈掐文茹的事报告给了赵翊容,愁的他大骂文茹,赶紧电话召严律师来,重新审视儿子的精神状态。

赵翊容叹道:“阿文哪,你一直是我最信任的,我拿你当兄弟也当儿子。这种家丑本来我只放心交给你处理,可你又被她绕进去,唉!”

阿文诚心诚意的歉疚,说:“对不起老板,如果不是老板栽培,我现在还不知道在哪——”

赵翊容摆摆手。阿文继续说:“这些年我一直把赵家当自己的家,您不仅是老板也是我尊重的大哥长辈。这次我表弟的事情,我实在是——”阿文没有继续说。

赵翊容点点头,又不太相信的询问:“阿文哪,你说如果不是你破门进去,泽呈真的能掐死她?”

阿文犹豫着。

赵翊容说:“你分析一下,没有什么对错。你说砸那客厅,为什么?”

阿文说:“我想文小姐不会请人去拆客厅。去福至花园前赵总一直在喝酒,期间他接过电话,他对文小姐见面一点也没有吃惊。从物业了解的情况也说是赵总派的人去装修。”

赵翊容说:“想杀她绕了这么一大圈?你说泽呈是蓄意杀她而不是他们临时争执恼了?”

阿文说:“赵总进去时间不过十分钟,我在门外没有听到争吵。房间可以看到脚印,我回去细看时发现赵总从门到客厅一条直线,也就是说他进门就站在客厅。”

赵翊容皱着眉头说:“两人站在客厅没有争吵,忽然就动手起了杀机?我总觉得不可能,会不会是那丫头故意那样喊。”

阿文说:“文小姐当时的眼神——她吓的连路都不能好好走,是我给她送下楼的。我不认为文小姐是个一惊一乍的人。等我回来的时候,赵总还站在客厅原地,一动也没动。如果不是我觉得事态严重,不会惊扰您的。”

赵翊容说:“你的意思是?”

阿文说:“我从没看见赵总不管工作,天天——这很可怕。”

赵翊容叹了口气:“我只想激励他,怎么越发不成样子了!唉!”

阿文说:“老板,有句话不是我该说的,可我不能不说。”

赵翊容敏锐的看着阿文。

阿文说:“自从温先生结婚,赵总除了工作几乎和人没有交流,现在他不工作!”

赵翊容捏着自己的眉心,很久才说:“你和李显换回来吧。你先出去休息等清水来我们一起商量商量,现在我想静静。唉!”

严清水来了,阿文复述了一遍事情经过。严清水老道的问阿文的分析,赵翊容说:“阿文刚才和我谈了,清水你说说。”

严清水斟酌了一下,说:“会不会是他们开玩笑?”

赵翊容不满的说:“开玩笑的话阿文会说?有话你直说,泽呈要是有事,我单单只问你。连阿文都发现他不太正常,精通世故的你为什么从来没有说过?”

严清水尴尬的说:“赵总向来心思藏的好,我——”

赵泽呈一敲桌子,严清水忙接着说:“根据阿文说的分析,如果往坏处想,这事就严重了。想伍小姐可是真疯了的,赵总和文小姐必也受到重创。当年赵总带文小姐一起去做过心理治疗,想必他们最清楚自己的状态。

我们只看到文小姐的越挫越勇,忽视了她是从底层爬上来的。看她在台湾留的遗嘱,我想她定是一家之柱。我还记得她的恶言,说如果您败了,倒的将是一个家族来陪葬,而她只是一个人。我想她说这样的话正是欲盖弥彰,怕对手注意到她的家。她活的不仅有目标、有野心、还有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