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雁翎问又要出门的阿文:“前些日子不是没事了吗?怎么又这个时间出去。”
阿文嗯了一声。
刑雁翎说:“回来吗?”阿文点点头。
刑雁翎冷着脸问:“什么时候回来?”
阿文说:“你先睡吧,不用等我。”阿文出去了,刑雁翎把枕头随后摔出来。阿文把枕头放到沙发上,不气不恼的去换鞋。
刑雁翎跑出来挂到阿文身上,阿文踢掉鞋把千娇百媚的老婆抱回卧室。
半睡的阿文不用司机提醒,准时在别墅前睁开眼睛。已是后半夜一点,付了出租车的钱,打了个哈欠。阿文头痛,揉了揉太阳穴。别墅没有大亮的灯,连昏暗的小灯也没留。
难道又没回?自己可是警告过的。阿文进来看见小皮卡在原处好好的停着,他凑过去,车里空空荡荡的。
头痛。
来到正门,门竟没有上锁。阿文警惕的进来,屋里静悄悄的。很快适应了客厅的光线,一把吉他横在罗汉榻上。
除了文茹卧室,隔壁大通铺卧室门和厨房餐厅的门都开着。如果阿文没记错,文茹习惯关门。难道真的出去了?阿文放轻手脚,他不能再栽在文茹手里。
一点声音也没有,阿文来到卧室前,想了一会,伸出的手又缩回来。难道他真要去吓她一跳?她在不在?
阿文的头有些晕,不知道是不是太疲劳了。犹豫了一会,阿文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打开了客厅的灯。
卧室有了轻微的声音。阿文冷着脸,声音不大的说:“我来看看表小姐这里有没有什么需要的,没有我就走了,你好好睡。”
阿文出了正门,还没走到大门,后面他打开的客厅灯又灭了。阿文回头看了一眼,心里也冷冷的,还有十多里的路要跑才能打到车回到刑雁翎身边。阿文打起精神疾步离开。
想起自己的老婆美丽单纯,阿文心里一阵温暖,不象有的人好赖不分,固执的非要撞墙作死,拉也拉不住。
轻手轻脚的回到家,连感应灯都没惊动。面对刑雁翎给的冷脊背,阿文的心头一热。他搓了搓手脚,生怕带进寒气,慢慢爬到被窝,很快沉沉的睡去。
新的一天又没羞没臊的来了,清晨的阳光温柔的透进窗来,树影在窗前,文茹的卧室居然开天辟地的没拉窗帘。文茹慵懒的笑着睁开眼。
“娘子,醒啦?”楚大武笑着问臂弯里的文茹。文茹娇羞的拉上了被子蒙住头。楚大武笑着拱了进去,卧室里又一片春意。
文茹没做早饭,开着小皮卡两人去了十里开外的小饭店吃的路边早餐。楚大武笑着说:“你睡觉真沉,来妖怪把你抓走你也不知道。”
文茹说:“谁说的,我虽然吃了安眠药,但轻功高手进来我也听的见。”
“这药不好多吃,我昨天劝你你不听,你没听医生说过副作用吗?你怎么一次能买到那么多。”楚大武问。
文茹不以为然的笑笑。
“你象个木头。”楚大武凑近文茹,小声的说。
文茹迅速看了楚大武一眼,低下头。楚大武笑起来。
“谢谢你,”文茹低头喝着粥很轻的声音说:“我很久没闭着眼睡了。”
楚大武想起昨天晚上阿文闯进来的那句,猜想着这应该是常态。楚大武不说话了,大口吃着油条。文茹并不光滑的背,昨夜楚大武感觉的很清晰,却随后忽视了,此刻楚大武有些清醒后的烦恼。
楚大武说自己坐车离开,文茹淡淡的点头。楚大武送她上车,帮文茹系上安全带,关上车门,招手说:“走吧,慢点开。”
楚大武看着一动不动的文茹忧伤的朝自己微笑,放轻了声音说:“看什么,别这样看我,走吧!一会我给你电话。”
“时间静止就好了,”文茹忧伤的笑着说:“那样我们就永远停留在初见。我知道梦终将醒来,我只愿——”
楚大武心里酸酸的别扭。
文茹接着说:“你不负我,我绝不离开;你走,我不怪你。只求那一天,好聚好散。”泪已蓄满眼眶,文茹开车离开。
文茹真的很伤感,可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离开了楚大武的视线她就给阿文发了信息,“我们谈谈,我在别墅。”
文茹阴沉着脸,正要开门,对面来了一辆车,文茹眯起眼,是齐胜利。车停了,赵泽呈下来,看着小破皮卡里的文茹。
文茹在车里问:“路过?”
赵泽呈好象听了好笑的事,脸上露出笑意走了过来:“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