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泽呈无言以对,只是痛苦的看着文茹。
“ 当然要怪我,我们认识这么久,你从来不知道要管管我。要是你早一天劝我少吃点,就不会被我砸的那么惨,你心里也很后悔吧?”文茹真诚的看着赵泽呈。
赵泽呈一下就笑了,“是啊,我早该劝劝你。认识这么久,我都不知道你这么会开玩笑。”
“你总是把自己弄的无所不能,我哪敢和你开玩笑?”
“有吗?”
“你有。”
“以后不会了。”
“好啊,那以后我们好好说话。”
“好。你说,我听着。”
“你先吃饭。”
“好。”
文茹去了洗手间,洗漱出来,护士已经把饭端走了。“你不去洗脸吗?早晨洗了吗?”文茹问。
“我回去洗脸,一会回来。”赵泽呈再回来的时候,阿文在后面提着吊瓶进来挂到支架上。文茹也已经挂上了吊瓶,躺在床上。
赵泽呈说:“要不找本书,你读书我听?”
“我不要读,我们聊会天。”文茹闭上眼睛。
“好啊,你说。”
“你不会说吗?”
“嗯,要不我读书你听?”赵泽呈想了想说。
“我不听,你真是个无聊的人哪。我问你,上次你是怎么洗澡的?”
“啊?”
“我头发都酸了,这么一直吊着可怎么办呢?你呢?你怎么洗澡?”
“你这个人,你怎么能这么问?”
“那我该怎么问?您是怎么沐浴的?”文茹闭着眼笑嘻嘻的。
“你不会叫人帮忙吗?”
“原来如此,可我怎么和人家说?你怎么开口请人家帮忙?”
“你这个人,这还用说吗?”赵泽呈轻声说,“等会打完针我带你去洗澡。”
“好啊,不过我不用你帮忙。”
“你这个人,我还需要人帮忙呢。”两个人笑了起来。
日子一天天过的很快,转眼两个多月就过去了。赵泽呈和文茹常在一起吃饭、聊天、泡澡、去酒吧,有一次看见路上小朋友踢球,两个人也找了个球消磨了半天时光。
“你的婚礼是哪天来着?”文茹问赵泽呈。
“后天。”
“我都没怎么看你准备,你要去哪度蜜月?”
“法国。”
“一定多带保镖,你这八字太不顺了。你要不要去庙里祈福?”
“哪座庙?”
“我哪知道,找最近的吧。”
两人在阿文的指引下找了一个庙。站在寺外两人大眼瞪小眼。
“你进去吧,我在这儿等你。”文茹说。
“你不进去?”赵泽呈问。
“我不敢多求。你去吧。”
“我不太相信。”
“佛祖有眼,不许胡说。”文茹在赵泽呈眼前扇了扇。两人走了一段路又坐车回来。
婚礼前一天,赵泽呈有事去了公司。不久,文茹也来了。
刑雁翎和佟维多站了起来“茹茹,你回来了。”文茹手里拿着一张单子笑眯眯的走了过来。
“她们在说什么?”办公室里的赵泽呈问宋助理。
“好象是文秘书。”宋助理出来看了一下,果然是文茹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她回来汇报:“是文秘书来了。”
“刚才说到哪了,你继续说。”赵泽呈说着继续工作。
宋助理汇报完出来,文茹就起身进了赵泽呈办公室。她把一张辞职报告单递到赵泽呈桌上:“赵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