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鲁迅读过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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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小说部(341种)(4)

所说三梦为:“彼梦有所往而此遇之者,或此有所为而彼梦之者,或两相通梦者。”鲁迅评价说:“皆叙述简质,而事特瑰奇。”鲁迅编《唐宋传奇集》收入该篇。另有《纪梦》一篇,或亦为白行简所撰,《〈唐宋传奇集〉稗边小缀》说:“《说郛》于《三梦记》后,尚缀《纪梦》一篇,亦称行简作。而所记年月为会昌二年六月,时行简卒已十七年矣。疑伪造,或题名误也。”鲁迅因此将该文附于文后“存以备检”。

■《三水小牍》

[唐]皇甫枚著,传奇小说集。见于《云自在龛丛书》。《古籍序跋集〈·唐宋传奇集〉稗边小缀》等提及此书。

《三水小牍》记载晚唐的异闻轶事,有些故事带有神怪色彩。著名的篇章如《飞烟传》,故事凄婉动人,曾有单行本。该书在晚唐小说中较有特色。

■《上清传》

[唐]柳撰。传奇。宰相窦参被陆贽以“蓄养侠刺”罪名构陷蒙冤,婢女上清,乃向皇帝哭诉,为其申冤。《中国小说史略》等提及。《古籍序跋集·〈唐宋传奇集〉稗边小缀》引司马光《资治通鉴考异》文:“信如此说,则参为人所劫,德宗岂得反云‘蓄养侠刺’。况陆贽贤相,安肯为此。就使欲陷参,其术固多,岂肯为此儿戏。全不近人情。”可见,鲁迅也不相信此事,但作为传奇收录于《唐宋传奇集》中。

■《淞滨琐话》

[清]王韬著。该书为作者在上海所记奇闻杂事之绘图本,体例模仿《聊斋》,因此又称《后聊图说》。12卷。《中国小说史略》等提及此书。

《淞滨琐话》12卷,短篇小说集。体裁和题材都仿照蒲松龄《聊斋志异》。王韬另有《淞隐漫录》偏重于人事,描写狐鬼和鸟兽虫鱼篇幅不多;《淞滨琐话》则侧重于狐鬼鸟兽虫鱼。王韬,清末政论家,初名利宾,后改名韬,字紫诠,号仲弢、天南遁叟、弢园老民等。

■《淞隐漫录》

[清]王韬著,吴友如绘图。杂记。《中国小说史略》等提及此书。《集外集拾遗补编》有《题〈淞隐漫录〉》。

作者《淞滨琐话》多记狐鬼虫兽,《淞隐漫录》多记人间杂事。各篇原发表在上海《申报》副刊《画报》,历时三年余。体裁和题材模仿《聊斋志异》,但取材范围较广,包括日本艺妓和欧洲美女故事。该书为作者“追忆三十年来所见所闻,可歌可愕之事”。鲁迅在《中国小说史略》

写道:“长洲王韬作《遁窟谰言》(同治元年成)《淞隐漫录》(光绪初成)《淞滨琐话》(光绪十三年序)各十二卷……其笔致又纯为《聊斋》者流,一时传布颇广远,然所记载,则已狐鬼渐希,而烟花粉黛之事渐盛。”

■《淞隐续录》

[清]王韬著,张志沄绘图。杂记。见《日记·1934/6/28》。该书原附《点石斋画报》印行,前4卷,每卷10则故事,另有11则不分卷。鲁迅购藏的画报本重装为2册。汇印本改题《淞滨琐话》,12卷,共收故事68则,于光绪癸巳(1893年)秋由淞隐庐出版。

■《隋遗录》

[唐]颜师古撰。传奇。2卷。鲁迅收入《唐宋传奇集》,又见《日记·1922/9/14(许寿裳抄本断片)》。《隋遗录》又题《大业拾遗记》,参该条。

■《谭意歌传》

题“谯郡秦醇子复撰”。宋人传奇。鲁迅收入《唐宋传奇集》。故事写谭意歌自幼失去双亲,被小工张文收养,后为官妓丁婉卿看中,将她诱买到娼家。但意歌不愿过倚门卖笑的生活,一心只想从良嫁人。因而,当她看上茶官张正字时,便决定以身相许。可是两年后,张生调任他处,意歌又自惭形秽,说自己是“以贱偶贵,诚非佳婚”,表示后会难期。果不出她所料,一年后张生即迫于母命和“物议之非”,与孙殿丞之女成婚。意歌知道后虽曾去信诉说,而张生也无可如何,只有“日夕叹怅”而已。从此意歌便耕织自给,闭户教子,毫无怨言。后来孙氏去世,张生才去长沙重与意歌相见,表示愿修旧好;而意歌却以明媒正娶为条件,方与张生结为夫妇。意歌“治闺门深有礼法,处亲族皆有恩意”,后又生一子,“以进士登科”,自己也“终身为命妇,夫妇偕老,子孙繁茂”。这是一个很老套的故事,唐宋传奇中,此类故事甚多。

■《王榭》

撰者不详。宋人传奇。又题《王榭传》。故事说金陵人王榭航海遇险,与乌衣国(即燕子国)燕子女成亲。《古籍序跋集·〈唐宋传奇集〉稗边小缀》说:“刘禹锡《乌衣巷》诗,本云:‘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旧来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此篇改谢成榭,指为人名,且以乌衣为燕子国号,殊乏意趣。而宋张敦颐《六朝事迹编类》乃已引为典据,此真所谓‘俗语不实流为丹青’者矣。因录之,以资谈助。”

■《王幼玉记》

题“淇上柳师尹撰”。宋人传奇。鲁迅收入《唐宋传奇集》。

■《闻见异辞》

[清]许秋垞著。笔记小说,有鬼怪传说。《中国小说史略》等提及此书。许秋垞,海昌(今浙江海宁)人。另撰有《琵琶演义》等。

■《无双传》

[唐]薛调(829-872)撰。传奇。爱情故事。《中国小说史略》等提及。

■《五色线》

或为宋人所辑。有明代《津逮秘书》本2卷。笔记小说。鲁迅据以考订唐传奇作者陈鸿《长恨歌传》。见《古籍序跋集·〈唐宋传奇集〉稗边小缀》。

■《昔柳摭谈》

[清]冯起凤著。笔记。《中国小说史略》等提及此书。

《聊斋志异》问世后,仿作者蜂起,该书即为其中之一。

■《谢小娥传》

[唐]李公佐撰。该书讲述了女子谢小娥为父复仇的故事。明人据此作小说《李公佐巧解梦中言谢小娥智擒船上盗》,收入《初刻拍案惊奇》。

■《湘中怨》

[唐]沈亚之撰。又题《湘中怨辞》。鲁迅编《唐宋传奇集》收入该篇。

■《绣榻野史》

[明]吕天成(1580-1618)撰。鲁迅《小说旧闻钞》再版时,曾从此《曲品》采录关于《绣榻野史》、《闲情别传》和作者吕天成的材料,著录“绣榻野史、闲情别传”一篇。

吕天成,字勤之,号棘津,别号郁蓝生。浙江余姚人。晚明戏曲理论家、剧作家。万历间诸生。功名不得意,但对科举仍存幻想。与王骥德有交往。其名著《曲品》,与王骥德的《曲律》并称明代戏曲理论著作的“双璧”。另著传奇杂剧十数种,现存《齐东绝倒》。《绣榻野史》、《闲情别传》曾有多种翻印本,多为赝本,非吕所著。

■《续玄怪录》

[唐]李复言撰。宋代改题《续幽怪录》。原书已佚,有后人辑本4卷。有《四部丛刊》本。见《日记·1934/4/29》。

■《续异记》

作者不详,当为晋隋间人物。《古小说钩沉》辑录故事11则,分别辑自于《太平广记》、《太平御览》、《初学记》等。

■《闲情别传》

参《绣榻野史》条说。

■《宣室志》

[唐]张读撰。该书是模仿牛僧孺《玄怪录》的作品。张读是牛僧孺的外孙。《中国小说史略》等提及此书。

张读,约唐宣宗时在世。

■《玄怪录》

[唐]牛僧孺(780-848)撰。书已佚,《太平广记》存31篇。

《中国小说史略》评价说:“其文虽与他传奇无甚异,而时时示人以出于造作,不求见信;盖李公佐李朝威辈,仅在显扬笔妙,故尚不肯言事状之虚,至僧孺乃并欲以构想之幻自见,因故示其诡设之迹矣。”

■《玄中记》

撰人不详。《隋书·经籍志》及两《唐志》均未著录。旧题《郭氏玄中记》。宋罗泌《路史》以为晋郭璞撰。鲁迅《古小说钩沉》有辑本。

■《妍神记》

[梁]萧绎著。《中国小说史略》说《新唐书·艺文志》著录“晋至隋时著作……等志神怪者十五家”之一。该书亡于唐以后,后人有辑本。

■《杨娼传》

[唐]房千里撰。传奇。该书为长安名妓杨娼为爱情殉身的故事。《中国小说史略》等提及。

房千里,字鹄举,约840年前后在世。

■《夷坚志》

[宋]洪迈著。宋徽宗笃信神仙,所以士子多志怪传奇之书(参《睽车志》条说)。《四库全书总目提要》说此书“其中诗词之类,往往可资采录,而遗闻琐事,亦多足为劝戒,非尽无益於人心者。小说一家,历来著录”。

鲁迅在《中国小说史略·宋之志怪及传奇文》中评价说:“诸书大都偏重事状,少所铺叙,与《稽神录》略同,顾《夷坚志》独以著者之名与卷帙之多称于世。”又说:“迈在朝敢于谠言,又广见洽闻,多所著述,考订辩证,并越常流”,但是“奇特之事,本缘希有而见珍,而作者自序,乃甚以繁夥自熹,耄期急于成书,或以五十日作十卷,妄人因稍易旧说以投之,至有盈数卷者,亦不暇删润,不能如本传所言‘极鬼神事物之变’也”。洪迈晚年急于成书,致使《夷坚志》不免粗率,为鲁迅所叹惋。该书有散佚,今本非全本。

■《异梦录》

[唐]沈亚之撰。鲁迅编《唐宋传奇集》收入该篇。

■《萤窗异草》

[清]浩歌子著。笔记。《中国小说史略》等提及此书。

《萤窗异草》3编12卷,共收短篇文言小说138篇,作者署名为长白浩歌子。此书叙述的多是明末清初的见闻,文字隽爽,在诸多仿《聊斋》的作品中成就较高。

■《莺莺传》

[唐]元稹(779-831)著。传奇小说,又名《会真记》。

《中国小说史略》等提及此书。时有杨巨源者,为赋《崔娘诗》。元稹也有《会真诗》三十韵记其事。鲁迅对《莺莺传》评价道:

“元稹以张生自寓,述其亲历之境,虽文章尚非上乘,而时有情致,固亦可观,惟篇末文过饰非,遂堕恶趣,而李绅杨巨源辈既各赋诗以张之,稹又早有诗名,后秉节钺,故世人仍多乐道。”鲁迅这里说的“恶趣”是指《莺莺传》结尾,元稹问张生与崔氏之事,张生认为崔氏乃一“尤物”,过去殷周之末,皆因女子败坏,“予之德不足以胜妖孽,是用忍情”。而张生这个始乱终弃的姿态,却被时人赞为“善补过者”。鲁迅以为这类观念,在文学中张扬,就是一种“恶趣”。

《莺莺传》是唐传奇中少数影响后世甚深的作品。唐宋以来,模仿制作、津津乐道者甚多。鲁迅说:“宋赵德麟已取其事作《商调蝶恋花》十阙(见《侯鲭录》),金则有董解元《弦索西厢》,元则有王实甫《西厢记》,关汉卿《续西厢记》,明则有李日华《南西厢记》,陆采《南西厢记》等,其他曰《竟》曰《翻》曰《后》曰《续》者尤繁。唐人传奇留遗不少,而后来煊赫如是者,惟此篇及李朝威《柳毅传》而已。”

■《影谈》

[清]管世灏著。说鬼笔记。4卷。《中国小说史略》等提及此书。

■《游仙窟》

[唐]张撰。该书“中国久失传,后人亦不复效其体制”。鲁迅在日本看到这书,后来在中国出单行本(章廷谦据多种版本校订出版),鲁迅为作序推介。《中国小说史略》、《集外集拾遗·〈游仙窟〉序言》等提及此书。

传奇小说《游仙窟》是以第一人称方式写成的爱情小说。所谓“仙”是唐代文人对美女、艳姬的美称。小说中的一夜艳遇,应是科举青年冶游生活的一个侧影。故事对于考见唐人生活有参考价值。

■《云溪友议》

[唐]范摅撰。笔记。又称《云溪杂记》。鲁迅有该书多种版本。《中国小说史略》谓之“特重歌咏,虽若弥近人情,远于灵怪,然选事则新颖,行文则逶迤,固仍以传奇为骨者也”。见《日记·甲寅/6/30》。

范摅,尝客居越地,自号五云溪(即若耶溪)人。所以名其书为《云溪友议》。此书载开元以后异闻野史,尤以诗话为多,也有神鬼故事,富有传奇色彩。韦《才调集》、计有功《唐诗纪事》、辛文房《唐才子传》等,皆从中取材,获益良多。

■《赵飞燕外传》

[宋]秦醇著。《中国小说史略》等提及此书。又称《赵飞燕别传》。

《古籍序跋集·〈唐宋传奇集〉稗边小缀》引胡应麟《笔丛》意见:“盖六朝人作,而宋秦醇子补缀以传者也。第端临《通考》渔仲《通志》

并无此目。而文非宋所能。其间叙才数事,多俊语,出伶玄右,而淳质古健弗如。惜全帙不可见也。”

■《枕中记》

[唐]沈既济撰。鲁迅编《唐宋传奇集》收入该篇。这是讲述“黄粱之梦”的作品之一。其故事上承《搜神记》,下开《邯郸梦》。

《中国小说史略·唐之传奇文(上)》中说:“(《枕中记》)如是意思,在歆慕功名之唐代,虽诡幻动人,而亦非出于独创,干宝《搜神记》有焦湖庙祝以玉枕使杨林入梦事(见第五篇),大旨悉同,当即此篇所本,明人汤显祖之《邯郸梦》,则又本之此篇。”

《古籍序跋集·〈唐宋传奇集〉稗边小缀》更说:“《枕中记》今所传有两本,一在《广记》八十二,题作(吕翁),注云出《异闻集》;一见于《文苑英华》八百三十三,篇名撰人名毕具。而《唐人说荟》竟改称李泌作,莫喻其故也。沈既济,苏州吴人(《元和姓纂》云吴兴武康人),经学该博,以杨炎荐,召拜左拾遗史馆修撰。贞元时,炎得罪,既济亦贬处州司户参军。后入朝,位礼部员外郎,卒。//撰《建中实录》十卷,人称其能。

《新唐书》(百三十二)有传。既济为史家,笔殊简质,又多规诲,故当时虽薄传奇文者,仍极推许。如李肇,即拟以庄生寓言,与韩愈之《毛颖传》并举(《国史补》下)。《文苑英华》不收传奇文,而独录此篇及陈鸿《长恨传》,殆亦以意主箴规,足为世戒矣。”这样,鲁迅就把一个故事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了。后人研究《枕中记》已经无出鲁迅苑囿。

■《志怪》

题[晋]孔氏著。《中国小说史略》说《新唐书·艺文志》著录“晋至隋时著作……等志神怪者十五家”之一。书已佚,《古小说钩沉》有辑录。

■《志怪》

[晋]殖氏撰。书已佚,鲁迅《古小说钩沉》有辑录。所撰《志怪记》,《隋书·经籍志》著录三卷。

■《志怪》

[晋]祖台之著。《中国小说史略》说《新唐书·艺文志》著录“晋至隋时著作……等志神怪者十五家”之一。书已佚,《古小说钩沉》有辑录。

祖台之,字符辰,官至侍中、光禄大夫,祖冲之的曾祖父。

■《志怪》

[晋]曹撰。书已佚,鲁迅《古小说钩沉》有辑录。曹,字辅佐,官至光禄勋。

■《周秦行纪》

[唐]韦瓘撰。《古小说钩沉》有辑录。唐牛僧孺与李德裕各立门户,史称牛李党争。李德裕门客韦瓘知牛僧孺好做小说,就自撰该书,托名牛僧孺,用来嫁祸。书中讲述对内宫多有不敬。书中说自己(牛僧孺)落第归,迷路,于祭祀汉薄太后的庙中寄宿,而与太后“冥遇”。谈话间,戏说当今皇帝为“沈婆儿”。最后又奉太后命,与王昭君同寝,天明别去。这是牛李党争中的一个阴谋。

但是这个阴谋因为过于古怪,没有见效。《中国小说史略·唐之传奇集及杂俎》论之甚详。

鲁迅看到的《周秦行纪》有三个版本,《古籍序跋集·〈唐宋传奇集〉稗边小缀》说:“一在《广记》卷四百八十九;一在顾氏《文房小说》中,末一行云‘宋本校行’;一附于《李卫公外集》内,是明刊本。后二本较佳,即据以互校转写,并从《广记》补正数字。”并引胡应麟说,复对该书李德裕之劣行作了评价:“胡应麟(《笔丛》三十二)云:‘中有‘沈婆儿作天子’等语,所为根蒂者不浅。独怪思黯(作者按:牛僧孺字思黯)罹此巨谤,不亟自明,何也?牛李二党曲直,大都鲁卫间。牛撰《玄怪》等录,亡只词构李,李之徒顾作此以危之。于戏,二子者,用心矣!牛迄功名终,而子孙累叶贵盛。李挟高世之才,振代之绩,卒沦海岛,非忌刻忮害之报耶?辄因是书,播告夫世之工谮者。’乞灵于果报,殊未足以餍心。然观李德裕所作《周秦行纪论》,至欲持此一文,致僧孺于族灭,则其阴谲险很,可畏实甚。弃之者众,固其宜矣。”又说:“盖李之攻牛,要领在姓应图谶,心非人臣,而《周秦行纪》之称德宗为‘沈婆儿’,尤所以证成其罪。故李德裕既附之论后,皇甫松《续历》亦严斥之。今李氏《穷愁志》虽尚存(《李文饶外集》卷一至四,即此),读者盖寡;牛氏《玄怪录》亦早佚,仅得后人为之辑存。独此篇乃屡刻于丛书中,使世间由是更知僧孺名氏。时世既迁,怨亲俱泯,后之结果,盖往往非当时所及料也。”

所谓“沈婆儿”,就是“沈婆”的儿子;而所谓“沈婆”,暗指当时唐德宗的母亲沈太后。所谓“应图谶”,指书中有“首尾三麟六十年,两角犊子恣狂癫,龙蛇相斗血成川”字样。“两角犊子”就是“牛”,暗指牛僧孺。这样的险恶栽赃,最后连宫廷也没有人相信。

■《捉鬼传》

题[清]刘璋(1667-?)著。旧小说。鲁迅又作《钟馗捉鬼传》。原题“阳直樵云山人编次”。《中国小说史略》说:“疑尚是明人作,取诸色人,比之群鬼,一一抉剔,发其隐情,然词意浅露,已同嫚骂。”该书说唐人钟馗考取状元,皇帝因其相貌丑陋,不拟选用,钟馗于是大怒,自刎而死。后来,钟馗成为专门捉鬼的神人。鲁迅小说《离婚》中提及“气杀钟馗”,应源自于本书。

讲史演义小说类(138种)

■《板桥杂记》

[清]余怀(1616-?)著。该书分雅游、丽品、轶事3卷。《中国小说史略》以之入“清之狭邪小说”,说:“唐人登科之后,多作冶游,习俗相沿,以为佳话……自明至清,作者尤伙,清余怀之《板桥杂记》尤有名”。该书多艳情,描述秦淮妓女群甚详。

■《包公案》

[明]无名氏著。又名《龙图公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