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家人做法,难道最后都要我来收场子?
我算什么东西?
我干嘛要管?
真是搞笑!
我说:“不知道,与我无干!”
这确实是一个与我无干的问题,不管殷亦桀爱自己多一点还是爱儿子多一点,又或者一心只是在算计着利益得失,都不与我相干。
人,有缘了凑着一起过一辈子、一阵子,
缘尽了各奔西东各过各的,
谁和谁非得绑一块互相折磨么?
我是个孤单的人,我从无那么多占有欲。
殷亦桀那头默了,好半天没应我一句话;
气息很冷,很显然不高兴,很生气。
但他生气也是他的事情,他生我什么气?与我又何干?
我也有气,不过我一般不生。
等着,若是殷亦桀没别的话了,我就挂电话。
与我说话,不用咄咄逼人的口气,我不吃这一套。
过了一会儿,我正准备挂电话,殷亦桀又开口了:
“可儿,上次那些证据,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
那事儿就算了,
但是思齐......到底怎么回事??!”
殷亦桀的口气尾部,拉出一点疑问和愤怒的咆哮,
感觉不像是殷思齐的母亲出了问题,而是殷思齐的父亲出了问题,
比如说殷思齐不生殷氏的子孙,所以殷亦桀很生气。
但这都与我无干,我说:
“谁不瞒着谁点事儿,不过对此我确实不知。
你记清楚了,你与殷思齐的关系不要再来烦我,你兄弟母子之间的纠葛,也不要拿来让我当恶人。
还有,你将殷氏两个人弄到美国给你帮忙,以后就少说一些所有资产都给我的话,我消受不起。
不要做了**还立牌坊,谁不知道谁一点儿私心,别做的太过了。”
说完话,我挂电话,没什么可再说的,我彻底的疲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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