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听对不起,也不喜欢看人家一天写二十封保证书发三十个毒誓跪二十四小时搓衣板。
大家都是成年人,做事不由心,又有何意思?!
我不需要……
既然殷亦桀选择隐忍,不说;那就记得要承当相应的后果。
只上厕所不擦屁股,那是痴呆儿才会做的事情。
米饭态度也非常强硬,挺着大肚子对着殷亦桀怒道:
“你一阵子不折腾我姐就难受。
去年年底你儿子来闹我姐,
完了你妈来要死要活,
完了殷思齐中毒,
完了你又来闹。
难道我姐欠了你的吗?
真是好笑!
人家十八二十三的女孩快快乐乐,
我姐在这里隐居两年,失忆三年,现在天天忙到后半夜,竟然换来你一句我姐跟别的男人!
天大的笑话!
你怎么不去撞豆腐!
风哥,饮叹没他什么事,明儿一早......
今儿一早,让人将‘他’请出去!”
米饭怒火大了!
我不知道她又怎么听到殷亦桀之前对我那些话的,但是......
在无穷无尽的忍受他妈之后,我们都到了极限......
真的,到极限了......
诉苦就免了,大家都一肚子苦水;
但是,既然不信任我,自己在外面搞女人,哈......
泪如雨下,我无话可说......
晨曦冲破夜的黑,月光依旧照着梧桐上,
枣花透出一丝甜味儿,浮云寺的早课钟声响起,
一切,混搭出一种荒诞不经的感觉,
仿佛,这是异世......
栀子花悄悄开了几朵,在凡尘俗世,岂能纯洁!
这是个荒唐的世界,吃鸡腿的和尚拍**的尼姑,
**的小说很好卖,抄袭的小偷称强者,
人家祖孙吵架我遭殃,自己票娼怪我出墙......
噫吁戏,呜呼哀哉,
甚荒唐,一枕黄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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