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朋友,感谢你的宽容;我们永远都是朋友。”
用如此冷锐的气势说着如此煽情或者客套的话,也只有李约瑟能表现的如此自然而到位。
这句话对我来说,也没什么;
但显然犹如冰雹一样砸在殷亦桀身上。
我酒尚未下肚,便感觉到侧边的空气开始冷凝,冰雹将至。
不过
殷亦桀的情绪,这会儿真不是我要考虑的。
考虑是相互的,
我从未对他带着别的女人香水味回家说出什么,甚至他身上的口红我也从未说什么;
因为我相信他,或者说不相信他;
但那都是为他考虑,我希望一个男人有自己处理事情的自由和权力。
但现在,我是真的不考虑了,与相信无关。
人都有感情,再理性的人也有感情,
他做出这种事,我情何以堪?!
所以,我安静吃饭;
不在乎的时候,一切就无所谓了。
无所谓情变也无所谓婚变,谈不到那么多,
多少闹到拔刀相向的夫妻,最后也什么和好啦之类;
我还不如......
当务之急,眼下,我最需要照顾好自己,照顾好自己......
该吃吃该喝喝,就对了。
李约瑟一如既往的,甚至多了一丁半点的,周到的照顾我,
但并未给我喝很多酒,不一会儿就给我换薄荷茶了;
一边用风雨的声音说着阳春的温言:
“不要酗酒,虽然你应该不会。
眼下的事情处理完了,你回去......
我也要回去一趟。
等我姑给了消息,我再和谈氏一块过来,将山林的批文拿到。
你先和玉少准备个规划草图,见面了我们一块详谈。
机场的事有另一家在争,
猴子,你和你爸也说说,
哪怕我们从别的地方给他让点利做个补偿,一定要拿下来。
这个机场对饮叹很重要,饮叹的发展也非常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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