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古道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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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序章】 教官的回忆和我的语文老师

这所学校位于祖国的东南方沿海地区省内,这里多山多树也多河。崇山峻岭常被绿荫所覆盖。这里,有一所学校。

而我,陈古卓(化名,取自于我的笔名。),是这所学校的学生,在这个学校里已经度过了两年多的时光了,眼看着第三年也临在眼前。

我在这所学校的学生中显得比较平凡,或者说,我身边的朋友同样如此,不过,有时候即使是看起来平凡的人,也能有不平凡的故事。

这所学校的教学楼是建于2002年的产物,至今已经过去了14年了。

我曾听我们军训时的教官说过,这所学校原本不是建在这里的,是到了2002年的时候才迁址于此。

教官说,当年的这所学校风气相当差,几乎是随处可见打架的学生,不过,也有一点还是令人值得欣慰的,那就是这所学校的学生打架的对象都是别人学校的人。也正是因此,跟别的学校的学生结下梁子都是相当普遍的情况,有些时候别的学校的学生甚至有戴上几十个人,几百个人跑过来闹事,可他们的结果无一不是被这所学校的学生们硬生生地打得屁滚尿流,狼狈不堪地逃回去了。

那些年,用他的话来说我的教官当年可以说就是那种“屡教不改”的混混,他那种人可是把去派出所都跟去自己家一样,隔三差五都要去个好几次!

有一次的掐架,是让教官到现在都还印象深刻的。那一年,我们这所学校的一个学生和一个小太妹扯上了关系,更是没多久就分手了。因此,那个小太妹就找来了好几十个人过来找那人的麻烦。那一天,他们的人将校门口围的死死的,在这守株待兔等待那个学生。

没过多久,他们的目标和那人的一个朋友边走边聊从学校里出了出来,几十个打手迅速围了上去,那个小太妹就在人群的中间,死死地瞪着那人。没过多久,她大步向前,将她的右手握成拳头向着那人一拳打了过去。这一圈最终还没能命中目标就已经被外人制止住了,她的胳膊被另一个人紧紧抓着,既不让她打下去,也不让她缩回来。阻止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和那人一同从学校里走出来的朋友,他那高大的各自往那一站就宛如一个门神一般,任何的妖物都无法越过他的这到壁障。

小太妹的左手抓住那男人的右手,双手同时发力。十几秒钟之后,她足足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自己的右手从中挣脱出来,她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才过去了这短短的十几秒钟的时间,她的胳膊居然都已经红了一片,在她那还算白的皮肤上十分的显眼,就像是上天赐给她的报应一般。

小太妹刚抽回了自己的右手,便迅速向后退去。随之,原本站在她身后的那群打手们向前大迈一步,小太妹的身影随着隐藏在人人群的中央,一场看似实力悬殊的较量似乎随时都会展开。

但是,真正在实力方面上和对方相差悬殊的人可不是他们,而是前来找事的小太妹带来的这一伙。

几十个打手人很多吗?答案即将揭晓。

这几十个都打算往前再迈开一步,以此来提高自己的气势。然而,最终只有站在前一半的人完成了这一步,站在他们后面的人由于是在他们行动了之后正准备要动的时候,眼前的一幕却让他们都惊呆了。不知何时,在两人的身后,站着二十多个和他们同为这所学校的学生,一个个身强体壮站在他们的身后,这些被小太妹请过来打手一见这些人后便犹豫了起来。

没过多久,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在此,无比另外,聚集于此都是这所学校的学生。五十人,六十人,八十人,一百人、两百人。而做到这些,只用了短短几分钟的时间而已。

这时,他们才意识到了自己都犯了一个多么大的错误,他们为了拦人而跑到了学校大门口,可他们却忽略了一点——这是人家的地盘!他们只知道在这守株待兔就一定能等到那人,却不知道这却是在无形之中主动将自己暴露在了人家的视野内,这简直就是在送死。

看到这个阵仗,站在队伍末尾的几个人已经悄悄地跑了,五十多个打手瞬间消失了十几个人。

这所学校的学生们先后往前大迈一步,还没再做什么,他们的气势就已经咄咄逼人了。被他们围了起来的打算们双腿一软,都不由得纷纷向后退去几步,原本站在队伍中央的小太妹也再一次暴露了身形。排在队伍末尾的人中,又有三四个人偷偷地跑远了。

她面色铁青的定在原地,似乎连走上一步的力气都没有了。

僵持的情况越发不可收拾,转眼间这所学校的学生就已经聚拢了四百多人。门卫大爷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对他来说这种情况就像是看电影一样,想要去阻止也阻止不了,他唯一能做的只有在这群人打完架后打电话叫警察来收拾他们。

很快,这所学校的学生几乎把这里围的水泄不通,不知是哪个家伙第一个冲了出去,其余人也紧随其后跟了上去,气焰嚣张地要追着这伙人打。小太妹和她的打手们转眼间便被追出了几条街……

十四年过去了,这种往日的聚众掐架的情况已经一去不返,这所学校在岁月的磨合之中逐渐校风变得良好起来,口吐脏字、动手打架的情况也早已消失不见。

如果最后一句话是真的那该多好。

下课时间。

“艹你妈!”

“你麻痹,居然敢打老子!看我把你毛都拔掉!”

“你个混蛋,有种别跑!”

“陈香菱(化名),你胸怎么那么大啊!”

说出最后一句话的人叫做周德军(化名),班上的几个典型的混混之一,典型的不良人,经常调戏女生,尤其是陈香菱。

突然,一个熟悉的人向我搭话道:“诶,陈古卓,我跟你说……”

这个人的名字叫做唐小明(化名,《无狙枪神》番外篇的主角的名字的灵感来自他的原名。俗称小明。),我的同桌,皮肤相当黑,脸型长得有点像历史书里的拿破仑(方壕军是这么说的),一个暑假的时间不见,他的头发长长了不少,居然都比我还要长了!

“叮铃铃——”上课铃响了。

虽然在下课的时间这里的人那都是相当的放肆,但一到上课的时候还是会乖乖的回到班级里,可除了几个老师的课以外,课前的吵闹还是无可避免的,而我们的语文老师介绍这几个老师之一。

窗外,一个人影快步走向了教室前门,没过多久就从前面走进了教室里。

他就是我们的语文老师,名字不详,他的头顶和我们这的崇山峻岭截然不同,没有高挺的“巨树”,只有低平裸露的“杂草”,不用拨开他的头发就能清楚地看到他的头皮。

他从我们去年开始的时候就开始担任我们语文老师,结果不是第一次见面,但每次看到他就像是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他像极了扮演“火蓝刀锋”里的张冲时的赫子铭,最初见到他时我甚至都险些忍不住想要去问上他一句:“老师你拍过戏吗?”

语文老师用爽朗而又响亮的声音说道:“谢万龙(化名)!你怎么又在练气了?!”被语文老师所点名说的这人名叫谢万龙,班级里名声响亮的一位“睡神”!上课的时候在睡,下课的时候也在睡,上体育课的时候还在睡。就算是有些时候没睡,他那眯成一条缝的眼睛也成了老师一口咬定他睡觉的证据,曾还被语文老师笑称是笑傲江湖里的“眼哥”!

此言一出,全班哄堂大笑。

于是乎,在这阵嘲笑声中,今天的语文课就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