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皇朝传承千百年,与江湖上隐世仙门关系慎密,开朝皇帝朱元璋身怀绝学,拜入隐世仙门,修炼仙道,百年功成,先祖朱元璋羽化登仙而去,大明江山传于后世日渐衰弱。
后世正德帝朱厚照悉心经营大明皇朝与,加固大明对百姓的统治,承蒙先祖朱元璋所属隐世仙门的庇佑,大明皇朝在正德帝朱厚照的治理下蒸蒸日上。
熹宗在位期间,阉党魏忠贤把持朝政,控制东厂和锦衣卫以莫须有罪名大肆诛杀和抓拿东林党人,大明皇宫内乱不断,熹宗心力交瘁,患上大病,阉党魏忠贤暗中施以毒手,进献红丸,令熹宗毙命。
熹宗驾崩,思宗朱懿即位,又称崇祯皇帝,思宗年纪甚小,不过十八岁,受阉人魏忠贤所制,沦为傀儡。
阉人魏忠贤权势滔天,手下东厂,锦衣卫尽数被他派出,缉拿东林党余孽,朝野内外已尽数为魏忠贤所有,皇宫上下尽是他的人。
江湖上帮会林立,英雄豪杰不计其数,其中白教的名声流传甚广,相传白教乃是当年开国先祖朱元璋所创,曾替朱元璋夺得大明江山,自此消声灭迹。
近日江湖上盛传白教英杰重出江湖,与阉狗魏忠贤有过交手,白教义士奋力斩除魏忠贤党羽,意图重振大明威风,各路豪杰称快,纷纷慕名加入,白教现任教主郑风华,武功已达化境,是江湖上有名的大豪杰,大英雄,江湖之上无人不敬仰。
近日郑风华率领一众白教英雄豪杰前往镇江府截杀魏忠贤党羽,几日来,镇江府内各大官僚人心惶惶,已有数位与魏忠贤有交情的贪官污吏要么被白教义士尽数屠杀,要么仓惶而逃。
魏忠贤听闻,大怒,差遣锦衣卫指挥使许显前往杭州一带诛杀白教义士,三月有余,白教义士神龙见首不见尾,一连在杭州府各州县城诛杀数十名贪官污吏,官府始终找寻不到身影,三日前传来消息,白教义士斩杀许显,取其人头挂于杭州知府衙门前,以儆效尤,并献上一副字。“誓死诛杀阉狗魏忠贤,还百姓一个公道。”
京城九千岁府内魏忠贤得知许显被杀之事倍感气极,叫来锦衣卫副指挥使江晨到云阳阁,尖细的声音道:“你可知道许显已死。”下边江晨穿着一身飞鱼服,惊道:“什么?许显死了,怎么可能,许显的武功不在我之下,对付那些个乱党还会身陷其中?”魏忠贤道:“他确实死了,死在白教那群乱党手中,江晨,你随我来。”
魏忠贤走到后面的书房,江晨跟着,进了书房,魏忠贤道:“江晨,今日白教越发嚣张,咱家必要亲自会会这些犯上作乱的乱党,你跟我多年,我自然当你为心腹,现在我正式命你为锦衣卫指挥使,你去安排一千锦衣卫高手,咱家和你去杭州走一遭,看看那白教之人有多厉害。”江晨诚惶诚恐,受宠若惊,喜道:“多谢九千岁提拔,卑职定当忠心侍候九千岁,鞍前马后,寸步不离。”又道:“卑职这就去调遣精兵,听九千岁差遣。”
魏忠贤点点头,又叫住江晨,道:“咱家听闻最近小皇帝在招揽各路江湖豪杰,看来是要对咱家不利,此次出去,要提防着小皇帝,你传我命令让宰辅林远给我盯着小皇帝,倘若他有异动,立即禀告。”江晨遵命道:“是,卑职一定安排到位。”
魏忠贤摆摆手,道:“你下去吧!明日你我前往杭州。”他的眼中锋芒毕露,心想我大明江山屹立数百年,今我魏忠贤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凭你等先皇余孽也敢与咱家作对,简直是卵碰石头,不知死活。
第二日,魏忠贤率一千锦衣卫前往杭州。
杭州地处浙江一带,乃是反动义士聚集之地,相传白教等反动教派在这一带活动最多,其中以白教为首的三大堂口遍布沿海地带,藏匿隐蔽,外人难以寻到。
日前,京城传来消息,阉臣魏忠贤南下至杭州,各路英雄豪杰纷纷坐立不定,以白教为首的江湖好汉暗中聚集,计划缉杀魏忠祥,重振大明威风,远在蓬莱的郑风华得知此消息秘密返回镇江府与白叫兄弟们共商除阉大计。
一处私密的民宅中坐着几条汉子,其中一马脸汉子道:“郑大哥怎么还不到,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最近杭州城内抓得紧,街上不论是谁,只要是长得坏地都被抓了去,弄得百姓人心惶惶,这日子没法过了。”
一脸上有一道疤的汉子冷声骂道:“徐老七,你说的这是什么话,郑大哥武功盖世,这杭州城中谁人能挡得住他,即便是你我几人联手都不是郑大哥的对手,你这不是在咒他,郑大哥是我们的好大哥,我们信他便是,那阉狗魏忠贤要来这镇江府,此次我等需打得他下了地狱为咱们死去的兄弟报仇。”
徐老七道:“是小弟失言了,可章老六,这魏忠贤的武功同样深不可测,谁能知道我们这次的行动能不能将他杀死,你现在说的倒是轻巧,真正打起来还不知道会如何呢!”
章老六怒道:“那你说该如何,这次魏忠贤前来杭州,是我等为民除害的大好时机,莫非你徐老七是要做个缩头龟,我便说嘛!你这人无胆也无谋,净会挑拨,不是个好东西。”
徐老七气道:“章老六,我金钱豹徐七可不是你说的这般不堪,你莫要诽谤于我,阉狗魏忠贤权倾朝野,谁知我等是不是他的对手,倘若此次行刺失败,不仅是你我,就连这教中兄弟都将命丧于此,此次出动我教大部分弟兄,倘若真的失败我教必然伤其根本,再难在这江湖上立足,你须知这事情的严重性,说不得还会被魏忠贤那阉狗斩尽杀绝,斩草除根。”
一三十余岁,书生模样的中年人将针锋相对的两人推开,劝道:“好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吵,你俩都是我白教两堂的堂主,何必为此伤了和气,郑大哥便要来了,看到你们这样人心不齐他怎么想,须知大敌当前,由不得大家任性,统统给我做好。”
徐老七哼道:“白师爷,你倒是评评理,这个章老六成天这么诋毁我,即便是假的也被说成真的了,简直没法和这人好好说话,没说上两句就这般咄咄相逼。”章老六道:“你要不怕,就闭嘴,没人听你废话,我奔泪堂兄弟个个悍不畏死,誓死与郑大哥一块铲除魏忠贤这个残害忠良欺压百姓的败类。”
“说得好,章荣,既然决心要共抗魏忠贤就要有面对死的决心,尤其是如今大敌当前,我等当团结一致,想办法杀了魏忠贤为各位兄弟和天下百姓报仇。”门外走进一个身穿白衣的中年人,他身材高大,有着两撇小胡子,一双明亮的眼中尽显清澈,神采飞扬,他进了屋中关上门又道:“各位弟兄们,多日未见,别来无恙。”
众人齐声道:“见过郑大哥。”
那白师爷上前,道:“郑大哥,弟兄们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等那阉臣到了镇江府就动手。”
郑风华道:“好,此次必要诛杀魏忠贤,还天下苍生一个公道。”又道:“诛杀阉臣魏忠贤,重振大明昔日辉煌,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人齐声道:“诛杀阉臣魏忠贤,重振大明昔日辉煌,万岁万岁万万岁。”
杭州来了一群人,人人身穿飞鱼服,手拿单刀,训练有素,走在街上,都是京城来的锦衣卫,队伍所过之处无人敢阻拦,百姓们见到是魏忠贤的轿子都下意思的畏惧,九千岁魏忠贤恶名在外,说他是吃人恶魔,吃人不吐骨头,滥杀无辜,寻常百姓都怕了他,生怕一不留神都丧了命。
队伍的中央簇拥着一座需十六人抬的大红轿子,一身太监打扮的魏忠贤依身坐在轿中,他半睁着眼睛,昏昏欲睡,约莫过了半个时辰,队伍走到杭州知府衙门前,指挥使江晨命队伍停下,转身对魏忠贤道:“九千岁,这里便是镇江刺史衙门。”
魏忠贤瞥了眼杭州知府衙门,皱起眉来,道:“这门前那两颗头颅是何人的啊?”江晨道:“回九千岁,那是杭州知府苏鹤与前任指挥使许显的人头。”魏忠贤哼道:“这群乱党余孽大胆,敢在我九千岁眼皮底下杀我的人,今儿不给他点颜色看看是不知道咱家的厉害。”魏忠贤怒拍轿上的靠垫,松开手留下一道深深的掌印,又道:“江晨,去将拿人头取下,不要煞了风景,今日咱家就住在这刺史府中,你多派人看守,另外给咱家到这地方各县去调遣兵马缉拿白教乱党,不得有误。”
江晨大气都不敢哼一声,忙遵命道:“是,九千岁。”他转过身对着众锦衣卫道:“左一卫,左二卫包围知府衙门,右一卫进去搜查,其他人到各县调集兵马,全城缉拿白教逆党。”
众人齐道:“是。”锦衣卫分成几队,两队人马井然有序地包围刺史府,一队人马进去搜查,其余的人马离开知府衙门前往各县,大轿落下,魏忠贤从轿上下来,江晨赶忙扶着,道:“九千岁请。”魏忠贤点头,同江晨一起走进知府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