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他也没回答凌薇的问题！
可是我知道为什么。
因为，他所有的爱所有的情，都给了她——舒颜！
可是自颜姐姐走后，他却甚少提到过她的名字。
舒颜这两个字，仿佛成了这后宫之中的忌讳。没有人敢在他面前主动提及，包括太后！
倒是后来，他主动和我谈起她。
我至今仍清晰地记得，他第一次和我谈起颜姐姐时的情形。那，是在战火硝烟，旌旗猎猎的战场上。
你们一定会很奇怪，他为何会带我一个女子上战场。
其实这个问题，当时就连我自己也在怀疑。就更别说，后宫之中的这一干女子了。
彼时，我虽然已经升为了淑媛。
可却仍旧是一个小主而已。在后宫之中的地位并不高。
就算他想带一个女子在身边伺候着，可无论按资历，按份位，按宠爱，都不该是轮到我。
但让众人大跌眼镜的是，他却偏偏选择了我。
我记得那天晚上，我按照心中的想法去了承乾殿。想要劝阻他御驾亲征的想法。
可他却笑着对我说：
“杏儿，你不要跟她们一样。你要体谅朕！”
这个话，他跟我说过不止一次。有一次后宫之中，凌、谢二妃相争时，斗法相当厉害。甚至波及到了整个后宫。
那时候我还没有晋为妃子，凌、谢二人，是后宫之中唯一两个被封妃的女子。
她们之间，旗鼓相当，各自笼络党羽，争斗得异常的厉害。
几乎整个后宫都被卷入了进去，所有的妃嫔们都分为两派。只除了我！
不是说我有多聪明，或是说我多有手腕，能在两派之争中明哲保身，如鱼得水。
我之所以保持中立，是因为他对我说：
“杏儿，你不要跟她们一样。不要去计较那些权势，名份之类的身外之物。你不适合那样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生活。”
于是我知道，他对凌、谢二人的争斗了如指掌，洞若观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