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什么，有什么好担心的？”轻“哧”了一声，谢灵萱撇了撇嘴。
“如今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咱们正好坐山观虎斗，坐收渔人之利！”
“可是主子真的认为，慧妃能够斗得赢皇后吗？”
伸手拿起一块翠玉豆糕，舒颜却未放到嘴边。
“单是她们两人的话，谁也斗不垮谁。要不然，她们也不会‘和平相处’到如今了！”
扬唇妩媚一笑，谢灵萱眼中闪烁着笃定的光芒。
“可倘若她们中任何一方，加上咱们的帮助，这‘平衡’的假象，势必会被打破。”
“那么，师姐打算帮哪一方呢？”
闻言，舒颜不动声色的咬了一口手中的翠玉豆糕，垂眸问道。
“师妹觉得，帮那一方的胜算大一点？”抿唇笑了笑，谢灵萱不答反问。
“以如今的局势来看，自然是慧妃占了上风。”偏头想了想，舒颜一本正经的答道。
“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事情未到最后，谁也不知道哪个能笑到最后！”
“如此说来，咱们不是很难选择了？”眼底闪过一道流光，谢灵萱笑着问道。
“也不一定。”心知她在考验自己，舒颜摇头说道。
“咱们可以从另一个角度来考虑这件事！”
见谢灵萱一瞬不瞬的望着自己，舒颜继续说道。
“咱们现在不考虑谁最容易被斗垮，咱们只考虑，留下来的那个人，谁对咱们以后威胁最大。”
“没错。”谢灵萱眼前一亮，眉宇间便多了些赞赏之色。
“你这样一说，我便茅塞顿开了。想必师妹此刻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不如咱们将答案写在纸上，看看我们的意见，是否一致。”
舒颜站起身来，拿了纸笔递给她。自己也提笔在宣纸上默默地写下一个名字。
然后两人互相交换了宣纸，展开一看。都勾唇一笑，看向了对方。
宣纸上，四个大字清晰可见。“上官静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