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拍了拍桌子，舒颜恍然大悟般的说道：
“还是师姐聪明，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呢？如果是这样的话，这皇后的心思，也太毒辣了！”
谢灵萱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道：
“但我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小。除非皇后还有什么后招，不然她不可能做得这么绝，将自己的后路堵得这么死，不留一点余地。”
“这样得不偿失的风格，不像是皇后会做的。所以，这件事的幕后黑手，多半是慧妃想要借刀杀人。”
叹了口气，舒颜笑道：
“只可惜，她这把刀，磨得不够快！看样子，皇后虽然会经历一点小小的波折，却不会伤筋动骨！”
“不，你错了。”摇了摇头，谢灵萱蹙眉说道。
“倘若这事真是慧妃所为，那她根本没想过，就此一举将皇后扳倒。”
“师姐何出此言？”心中一动，舒颜笑着问道。
“你觉得，就凭这些小事，皇上就会贸然废了皇后吗？”扬眉一笑，谢灵萱不答反问。
“当然不会！皇后是什么身份，她背后的上官家手握重兵。那正是皇上目前最顾忌的东西。”
这一次，舒颜没有回避她的问话，反而毫不犹豫的答道。
“别说是皇上只是怀疑皇后有残害龙裔的意图。只怕今个儿就是证据确凿的证明皇后的确想陷害龙裔，皇上也只能暂时忍耐！”
“你说得没错。要不然，皇上今天不会在皇后的故意激怒下，还忍了又忍。”悠悠的叹了一口气，谢灵萱妩媚的杏眸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现在想来，这皇后晚上的那些言行，只怕并非冲动之举，意气用事……”
“我猜，慧妃早已算计到了这些。所以，她的此举，只是意在打破皇上和皇后表面和谐的关系，让皇上与皇后心生嫌隙。”
偏头想了想，舒颜笃定的说道。“所以她并非想要借此，让皇上废了皇后。抑或者将皇后打入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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