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信就算了，反正，你从来不相信别人的真心！”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谢灵萱眼中竟有一丝怜悯之色若隐若现。
“你这样的人，就活着也是一种悲哀！时时刻刻事事处处的防备着别人，殊不知，甲之熊掌，乙之砒霜！你心心念念想要的东西，在别人眼中，也许根本就一钱不值，不屑一顾呢？！”
“你是说……”闻言，徐寄柔身子猛地一颤，眼底震惊之色更浓。
“倘若我说，舒颜从头到尾，都没打过半分皇上的主意，你是不是压根就不相信？”
“这怎么可能？这后宫的女子，哪一个不奢望皇上的宠信与疼爱？你少在这巧言令色，你以为我是三岁的小孩子吗？会相信你这些无稽之谈！”
徐寄柔说得气势十足，黑亮的眸子里，却有明显的心虚。到后来，在谢灵萱静静的注视下，她的声音竟越来越小，直至无声。
看着她摇了摇头，谢灵萱再次叹气，道：“真是朽木不可雕也！倘若我家小师妹真的想勾引皇上，做皇上的宠妃，你以为，还能等到你发现的时候吗？”
说罢，也不待徐寄柔回答，又自顾自的说道：“倘若我没猜错的话，有一段时间，姐姐被皇上冷落，也是小师妹的手笔吧？”
唇角紧抿成一线，舒颜的身子顿时僵硬起来。面上，却淡淡的笑道：“我不明白师姐在说些什么？”
“不明白没有关系，反正糊涂的，装糊涂的不只是你一个。”唇角的笑容似讥似讽，谢灵萱转身看向徐寄柔，冷笑着说道：
“我说的话，姐姐估计也听不明白吧？！”
徐寄柔眼中却闪过一抹若有所思的神色，并不理会谢灵萱的嘲讽，她径直朝舒颜问道：“为什么？”
“姐姐你还是死心吧，小师妹是不会回答你的。”眼底闪过一道流光，谢灵萱笑得讥讽。“不过，我倒是很乐意为姐姐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