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小六子也不挣扎也不反抗，只任由巧荷又打又骂。
扭头，对巧荷做出一个无声的口型，慌乱中巧荷看得明白。那句话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见状，巧荷颓然的放下手，停止了厮打。眼底，却滑出一行行无声的清泪来。
“够了！”不知何时清醒过来的徐寄柔，突然厉声说道：“别在这丢人现眼了！这罪，我认了！！”
“主子，主子你不能这样说啊。主子我对不住你......”闻言，巧荷猛地一怔。旋即反应过来，一把扑倒在徐寄柔的脚边，痛哭着说道。
“好丫头，谢谢你。枉我从前那样待你，没想到，关键时候，居然是你最忠心。”
唇角勾起一抹哀莫大于心死的笑容，徐寄柔伸手抚上巧荷的脸颊，眼底闪过一抹淡淡的柔光。
“只是，你家主子我已经活腻了。既然此次侥幸逃过一劫，可心已经死了，就活着，也不过是行尸走肉而已！又有什么用呢？！”
说罢，徐寄柔抬眸，深深的望了一眼司徒铉熙。眸光迷离而痛苦，隐隐中还带着几分绝望。
“皇上，你也不用问了，假孕，毒害谢贵嫔，诬陷嫁祸舒颜，这些事全部是我做的！与我的奴才们无关，他们也只是在我的逼迫和*威下做出这些事情的！”
顿了顿，她又补充了一句：“要杀要刮，全凭皇上一句话。臣妾只希望，皇上不要牵连他人！”
“哼，死到临头，你还在替别人担忧，真是不知悔改！”冷哼一声，谢灵萱眼底有得意一闪而过。待望向舒颜时，却见她眼底尽是一片悲凉之色。
“你为何要这么做？”司徒铉熙的俊颜上，阴晴不定，冷冷的望着她，他沉声问道。
“臣妾为什么要这么做，皇上不是心知肚明吗？又何苦来问臣妾？！”闻言，徐寄柔突然仰天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