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赏脚诗词创作而生的是各种“行酒”游戏,元代就出现了以妓鞋行酒的怪俗,行酒时,推一人为录事,叫他从陪宴女伶的脚上脱下一对小鞋,在一只小鞋内放一杯酒,另一只小鞋放在盘子里,录事拿着盘子走离酒客一尺五寸的地方,而酒客们用大拇指、食指和小指撮取莲子、红豆或榛松之类,对准盘中小鞋投五次,根据投中的次数多少来罚酒,即饮那杯置入在小鞋里的酒,以此取乐。还有一种妓鞋行酒,是把小鞋在桌上传递,传递时数着初一初二以至于三十的日子,而执小鞋的姿势要随时日数不同按规定变换,或者口向下,或者底朝天,或持鞋尖,或执鞋底,或者平举,或者高举,……,如有错落,即以鞋中放置酒杯饮酒。
有一首歌专门说的是这种妓鞋行酒:
双日高声单日默,初三擎尖似新月。底翻初八报上弦,望日举杯向外侧。
平举鞋杯二十三,三十复杯照初一。报差时日又重行,罚乃参差与横执。
以女伶的小脚鞋玩“行酒”游戏,是大多数文人的嗜好,由此可见文人低俗之一斑。
不仅如此,更有酸腐文人兴趣盎然地把探讨小脚当作“学问”来做,他们不嫌耗时不惜笔墨地撰写文章,细细品评,以卑劣为乐事,以此作为荣幸,惟恐不能将玩小脚的美学成份和调情作用诠释清楚。
清代的文人方绚曾自诩为“香莲博士”,曾有一篇专写妓鞋行酒的《采莲船》,开篇就说:“春秋佳日,花月良宵,有倒屐之主人,延曳裙之上客。绮筵肆设,绣幕低垂,绿蚁频量,红裙隅坐。绝缨而履舄交错,飞觞则香泽微闻。”,也就是说,妓鞋行酒,是为了闻香气。
方绚还写了一篇题为《香莲品藻》的文章,费尽心机地把小脚划分为五式九品十八种,分别进行仔细地品味和赞赏。
让人匪夷所思的是,方绚居然因此名声大振!由此可见,酸腐文人的无耻和卑劣为小脚风气的延续增加了不可忽略的珐码。
这种种病态的欣赏,酸腐文人的推波助澜,无疑助长了缠足陋习之流行。
这种“莲癖”、“拜脚狂”一直延至二十世纪,周作人先生作于一九二五年的《拜脚商兑》一文中,曾引了两则报摘,其中一则是北京《晨报》上的一篇短文《小脚狂》。
我有个同乡,久居四通八达、风气大开的北京,并受高等教育,看来他当然是思想较新的人了,不想竟出我“意表之外”!有一天,我同这个同乡走路,道上遇见了三四个女学生,长得极其标致,他看见了她们,说道:“这几个真是好极了!尤其是那个穿粉红色衣服的,眉锁春心,目含秋水,年纪不过二八,确是一个X女,……,哎,可惜是两只大足!”。又一次他同我谈话,他说:“你不知道我又遇见了一个美人,真是娇小玲珑,十分可爱!我看见她那一对金莲,再小也没有了,走的时候,扭扭捏捏,摆摆摇摇,真个令人销魂!我瞻望了一会儿,恨不得把她搂在怀里接吻,但是她往北了。”。我听了这话,忍不住要大笑,又觉肉麻,这大概是个小脚狂。诸君,这种小脚狂却不止敝友一个。
(以上大部分内容摘自网络,整理而得。)
由以上可以看出,文人,特别是酸腐文人,有时真的很无聊,这也正是缠足产生的原因。
(另外,从以上文字可以看出,在二十世纪二十年代的中国,国人的思想已经很是开化,很是前卫,并不比当今的我们落后多少,甚至大有超前的意味。)(题外话。)
“缠脚很臭的吧?恶心死了。”成杰一问,露出了异常嫌弃的表情。
“对,对,我也觉得是。”胡跃敏应和,“我们平时穿袜子都臭得不行,裹脚布那么长,裹的时间又那么长,还那么厚,肯定臭死了。”,“如果洗得不勤的话,更臭了。”,“呵呵,这个从余竟群的臭脚就知道了,余竟群从来不洗脚,不洗袜子。”
万人迷从来不洗脚,不洗袜子,这叫人情何以堪?叫那些花花草草、“霞、玉、芳、红”情归何处?太可怕了,帅哥是很危险的[dì],快点跑啊!!!
听到胡跃敏这么说,余竟群很是恼火,“我哪里不洗脚不洗袜子了?”,“污蔑,彻头彻尾的污蔑,诋毁,毫无边界的诋毁,诽谤,肆无忌惮的诽谤,胡跃敏,我跟你急啊!!!”
“你没看到我都睡床的那头吗?”,“我都快被你熏晕了。”胡跃敏呵呵笑道。
“我们谁不都这么睡吗?这叫抵足而眠,你懂不懂,你本来就该睡那头。”,余竟群狡辩。
“瞎讲,小勇不就睡在老晁的脚下吗?”,胡跃敏举反例辩解。
听到胡跃敏这么说,陈小勇脸一下红了,觉得很不好意思,这个事实真令自己蒙羞,心下暗自估摸,今晚得睡到床的那头,改变下习惯,不然,无颜面对江东父老,于是,赶紧转变话题,“那个——,我们国家这么大,各地习俗各不相同,妇女缠脚的方式也有所不同吧?”
“那是自然。”,为了缓解自己不洗脚不洗袜子的尴尬,余竟群赶紧接话,“中国幅员辽阔,各地缠足方法、年龄、要求、顺序都不尽相同。”,“北方天气寒冷,双脚久裹不容易溃烂生癣,也不需要经常洗涤,所以北方妇女缠得更加使力,加上北方鞋子较厚,裹布也能多裹些,所以,北方人的脚掌容易裹瘦。”,“而南方天气炎热,裹布或鞋子太厚,脚会觉得发烫受不了,裹的时候反折的趾背下,没有垫上厚厚的一层保护,不方便行走,所以南方妇女裹脚重点在裹弯上面,利用南方人原就较短小的脚形,再加上拱弯就能达到短小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