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刚才打斗的结果如何?”司徒静见那彭鹤魂神态,知他也不会开口,而如果再惹怒了他还不知又会生出什么事情,是以把小天拉到一边问道。
“也没什么,不分伯仲吧,但是如果都使出杀手锏,我恐怕一招都撑不过。”小天摇头苦笑了一下道。
“我知道他很厉害,只不过没想到现在已是如此厉害。”司徒静闻言喃喃的说道。
“你说什么?”小天疑惑的看了司徒静一眼问道,自从司徒静知道眼前这个人是彭鹤魂以后,隐隐间,小天总觉得她某些地方怪怪的,但是具体的却也说不出来,就是莫名的有那么一种感觉,在听到司徒静喃喃自语所说的话更是加深了他的疑惑。
“哦,没..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他太厉害了,单这个地方我们已不知道该如何出去了,再加上如此厉害的一个人,难道我们真的就要困死在这里。”司徒静晃了下神忙对小天解释道。
小天漫不经心的哦了一声,心中暗笑在这样的情形下自己不是也有些不正常吗?司徒静表现出一些异常自然更是在情理之中了。
司徒静说的不错,他们当下最需要考虑的是如何从这里逃出去,外面还有那么多事情在等着他们去做。
想到这里,小天决定不能再等,在这里多呆一会,他们的性命就都完全掌握在这彭鹤魂手里,只有出了这个地方他们才会有希望,他朝司徒静使了个眼色,暗示司徒静不要动,而他则施展虚空摄物,将司徒静的身体凌空抬起,小心的移向洞口。
然后他自身也凌空飞行,与司徒静会合一处,之后司徒静在前,他蓄势殿后,两人小心的朝外走去,奇怪的是,直到两人出了洞走了几米远,那彭鹤魂似乎都无所察觉。
小天虽然也觉得奇怪,但是能少挑战一关他自然是乐意的,也不去管他,两人小心的继续前行,眼看前方的洞口已是不远,突然从边壁上那些小洞中飘出数个透明的物体堵住了去路。
那些物体速度并不快,都只是慢悠悠的悬浮在那里。
但这看在小天眼里,心里却是叫苦不迭,只因为那东西不是别物,正是之前禁锢住小天的神秘物质,有这些东西拦着,如何还能逃的出去?
“我认输。”小天苦笑了一下,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大声说道。这话自然不是说给司徒静听的,而是说给那彭鹤魂听的。
“你为何如此快就要放弃?他们没接到我的指令是不会攻击你的,是你内心的魔鬼驱使你放弃了,最难除者唯心魔也。”彭鹤魂的声音悠悠的从洞内传了出来,他虽然坐在那里,从未有过丝毫动作,甚至连眼皮都没抬过,但是所发生的一切事情似乎他都亲见了一般。
“是,不错,心魔作祟,可我现在打算破一破,你敢让我搏一搏吗?”小天高声说道。
“搏与否,都是你自身决定的,与我何干?”彭鹤魂说道。之后不再说话,无论小天再问什么,洞内都只是一片死寂。
“走。”小天得不到回答,毅然决定以身试险,所有的事情在没有付诸行动之前都只是无谓的空想,再美也只是虚幻。
两人走到洞口前,外面天色大亮,整个墓群看起来异常的清晰,这些墓和普通的墓似乎并没什么分别,杂草丛生,圆木劈半做成的简易墓碑,单成外表看来的确让人无法把这个地方和那个如此神秘的所在联系在一起。
但是,如果你仔细看,却会发现这里的不一样之处,每个坟墓的四周都是隐隐的有股气体升腾,虽不明显却连绵不断,间隙间虽有虫蚁,但是在坟墓上却是一点也无。
小天要司徒静做好准备之后,他暗运内力,在他们两人身体四周布了一座防御球,然后才缓慢前出。
只是身体才露出洞内一点,那原先还是平静如常的坟墓群突然狂风大作,雷滚云动,那隐隐的气体也是瞬间变盛,化做一把把无形利剑直刺两人立身处。
虽然两人有防御球做保护,但是在那巨大的压力下,此时两人竟然无法再移出洞穴半步,不仅如此,就是小天那防御球也是被那些“利剑”刺的风雨飘摇,似乎随时都有颠覆的危险。
两人无奈,只得暂时退回洞内,说也奇怪,两人一入洞,外面立刻恢复了平静,如果不是那些杂草还在摆动,证明着刚才发生的一切,这一切似乎都只是个梦而已。
“好奇怪,这外面的阻力似乎越来越大。”小天懊恼的说道。
“看来我们真的是要被永远困在这里了。”司徒静满脸灰暗的神色,颓废的坐在地上,也不去管什么淑女形象了,再说即使她想管恐怕也管不了了,可以预见,在数日之后他们恐怕就要对现在的生活充满怀念了。
“我不相信,再强的法力总会有生门,我们现在出不去只是没找到而已。”小天见司徒静那绝望的神情不忍心再打击她,伪装着很有信心的样子说道。
“可是生门在哪?我们有机会找的到吗?”小天的话并没能给司徒静带来多大的信心。
一时之间小天并没回答,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当然他很想说能,可是现实是,他自己却也没有足够的气力吐出这一个简单的字。
“彭鹤魂肯定知道,我们在他身上多下些工夫肯定会有收获的。”小天猛的想起洞中的那个人仿佛看到了希望般猛的一下站了起来,可是再想到他那深不可测的功力时,脸上的那股兴奋劲又倏的消失不见。
他根本就没有一丝的希望能战胜彭鹤魂,又何谈能让他说出走出这里的秘密呢?他的心本已低落,司徒静却还是仿若未见的给他补上了一刀:“没可能的,他不想说的话你就是无论怎样逼他他都不会说的,死都不会说”。
“你很了解彭鹤魂?”小天口中这么问,心中却已认定司徒静肯定有什么事在瞒着他,而且是关于这个果子部落的事,否则她不会三番两次有这些奇怪的似乎很笃定的言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