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自推断,如水墨这般高傲的天之骄子,没有尝过人间疾苦,应该会对我挖苦他的这番话有所反应,不是嗤之以鼻,就是回讽。
而不是现在这样,把我的话当作耳边风,让我觉得自己像白痴一般。
“喂,你有点人情味好不好?”
受不了他这副德性,难道就因为我的拒绝,而变成现今冷漠如斯的古人吧?
拜托,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把我**了,一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人情?”
他忽然仰天长笑,笑得流出泪来,我似乎打开了他的话匣子,“人情,呵呵,如果不是人情,我今天也就不会囚禁在这里了!”
说着,身子侧开,似乎是不想让我看见他眼角的泪。
囚禁,好可怕的字眼,不过是短短几天,他怎么就经历了那么大的变故,不止说话打扮怪异,甚至连他耳朵上的环也不见了,最奇怪的是我在他眼中根本是素未谋面的陌生人。
“难道他失忆了吗?”
脑里浮出这个念头,又立刻被否决了。
看他对此环境的熟悉,听他说话的语气,可以看出他是相当正常的。
但是,他正常,不就代表我不正常,难道还是说我,我在不轻易间到了一个我不知道的地方。
还是我穿越了?
穿越后刚巧遇到与水墨相似的人,会吗?
“水墨,我可以请问你一个问题吗?”
不管了,不论身在何方,以礼待人,应该会得到自己想知道的答案。
“姑娘想问什么,但说无妨!”
‘五方’,我还‘六方’呢,憋住笑意,我继续道:“水墨,你可以告诉我这里是**几年吗?”
“**几年?”
他迷糊的看看我,“姑娘这词好新鲜,想必不是本地人吧?”
撞上他眸里的探询,我有点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