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诉我们他第一次进入这条路的时候是偶然遇暴雨而被冲进来的。
当时也以为是死路,结果出去后才发现这竟然是一条小路,
只是进口暗礁甚多,不到万不得以,他从不进这条路。
今个要不是为了超越刘财东的大船,他根本不会这么做。
如此说来,可想而知,刘财东的为人到何地步,
能让人用生命去与他搏,为了发泄一口气,艄公甚至把生命置之脑后而不顾。
只是苦了我这提心吊胆的人,我以为他是要加速,却怎知他是有这般想法,
如果还有下一次,
我不一定还有这般勇气陪他们在惊涛骇浪中搏斗!
“船家,我们继续上路吧!”
凌若阙说完,放下桨走到船尾负手望天,一副若然有思的样子。
他的身上,同艄公一般,尽是海水袭击过后的留痕,
服服帖帖的帖着他后背结实的肌肉上。
少顷,缕缕白烟从他头上飘起,
他轻轻一拂,衣卷残云风拂柳,衣服已然干透。
他不靠阳光,竟是用内力把衣服烘干的。
亏我还担心他会不会着凉,看到他利落的拂去衣服上的灰尘,
我悄悄退回了舱,把刚才准备拿去给他的衣服放回了他包里。
“船家,你不是说已经甩掉了那艘大船了吗,为什么它还会在我们后面。”
我们从小路出来后,并没有再见到刘财东的大船,
行了几日,就快要到晴岚国,
刘财东的大船突然跃进了凌若阙的眼帘。
我抬眸望去,可不是,远处,一抹黑影正向我们驶来,
我正疑惑凌若阙是怎么知道那艘船是刘财东的,
大船似乎看见了我们,速度飞快的驶来,大有要把我们的小船击毁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