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也没想到他随意的一句话会让我这般激动。
望着我眼里的渴求,歉意的道:
“姑娘,我只知道你弟弟叫水墨,至于姑娘你,我真不知该怎么称呼。”
我不觉松手,喃喃道:
“水墨,水墨——”
我继续问道:“那我弟弟呢,我弟弟现在何方?”
只要抓住这条线,找到我弟弟,不就可以知道我是谁了吗?
我忽喜忽悲的表情让他看我的眼神多了探究。
但再怎么看,我都是他那日救的姑娘,他心里狐疑,
“该不会是认错人了吧?”
但再怎么高的易容术都不能瞒过他的眼睛,他怎么看我都是那日的那个姑娘。
他悠悠开口,
“你弟弟失踪了!”
啊——
我惊呼出声,我弟弟失踪了。
那不就意味着我刚抓住的线又断了,眼里愁上加愁,
“今日多谢公子相救,我还不知恩公的姓名,还请赐告。”
今日如果不是他,也许我已经是奈何桥上的一怨魂,他救了我,我从心里感激他。
他止住我下屈的身,
“姑娘严重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来就是我凌若阙份内之事,我最不屑那些仗势欺人、**妇女的奸险小人,姑娘恩公这两字愧不敢当,姑娘若不嫌弃,可以喊我魅。”
原来他叫凌若阙,真是入如其名。
凌厉若星阙,宛若魑魅让人捉不透,摸不清,看不明。
“凌大哥,我现在叫柳梦蝶,你就喊我梦蝶好了。”
我琢磨半天,怎么喊都觉得不妥,乃在凌前面加了大哥两字。
且他都告诉了我他的名字,我亦介绍自己。
“梦蝶,庄生晓梦迷蝴蝶,柳姑娘这名字真是取的再恰当不过!”
恰当吗?
我不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