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面,好象是个斜坡,只要到了那里,我和烟华就能摆脱他们了。
小四离强盗头最近,看到头受伤,顾不得追我们,连忙跑过去把他扶起,
“头,你怎么了?”
其余三人,一直在旁边瞎聊,忽然看到小四搀着老大一步一步走来,连忙围上前纷纷道问:
“小四,头怎么了?”
刚才还生龙活虎的头,怎么这会变得病怏怏的,满脸痛苦。
强盗头缓了缓,咬牙切齿的道:
“她踢了我一脚!”
众人的目光不由移到他胯下,都是男人,都知道胯下的那东西疼起来可是非常难受的。
众人不禁暗暗为他捏了一把汗,
“好辣的姑娘!”
“头,我们刚才看到她们往那边跑了!是不是……”
年长的那位虽然一直在跟兄弟谈天,但也没忘观察我和烟华的动向,所以看到头这般痛苦,连忙贡献消息,顺便请示该怎么做。
“追,都给我追,哪怕追到天边都要给我追回来!”
强盗头生平第一次受这样的耻辱,怎能不恼,又怎能轻易放过我和烟华。
山顶的夜晚是这样的凄凉,晚风都在呜咽,狂肆虐着周围的一切。
我与烟华也不能幸免,爬了一晚上的山路,我们的体力都所剩无几了。
这一急奔,耳朵都是生列的痛,眼睛根本看不清楚前面,只是凭着感觉向前狂奔。
烟华被我拉着手,跌跌撞撞的也坚持在跑,我们都只想赶快到达西侧。
“姐姐,你先走吧。”
烟华的手从我掌中滑落,扑倒在地。
她已经没有力气再跑了,看我的眼神都有点涣散。
“烟华,烟华。”
我试着把她搀起,刚站起来她就疲软不堪的整个身躯压在我身上,
“姐姐,我求求你把我放下吧。”